第 8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极,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大声嘶喊暴露他!

“是处吗?”男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顾轻舟一脸的泪,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哪里还有精神听他说话?

她耳边嗡嗡的。

“这么小,应该还是处。”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司机道是,加快了车速。

到了堂子门口,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一起带入。

“不,不!”顾轻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闹腾起来。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进这种地方!

男人却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没力气挣扎。

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爷”旋即,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进了包房。

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发情的猛兽。

他离开顾轻舟的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拉得一阵乱响,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变态,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女人推在床上,动作野蛮凶残。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他做了什么,她全知道,然后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别馆。”男人揉了揉额头,道。

奥斯丁轿车转头,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

回到别馆,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孙妈告诉男人:“少帅,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让您回去一趟。”

男人摆摆手,不理会。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今天还有集训,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

第9章 扭断手

顾轻舟似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回到家中时精神恍惚。

顾公馆众人神色各异。

她父亲阴沉着脸,分外不满。

和她走散的陈嫂,已然是吓得半死。

顾轻舟回房关上了门,眼前全是那张完整活剥下来的人皮

她捂住嘴,哭到抽搐,又呕吐。

她遇到了魔鬼。

“都是那支勃朗宁手枪惹的祸!”顾轻舟后悔不跌。

她当时也是顺手,就拿了他的枪,哪里想得到后患无穷?

“他知道我家在哪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他既然是军政府的人,对付我父亲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世道,扛枪的总是强硬过从政的,所以军政府碾压市政府,很多地方市政府,不过是军政府的傀儡。

顾轻舟想把枪还给他,却不知去哪里还,更不知他下次还来不来找她!

为了那支枪,他可以在火车站寻她三天;大概是因为她拿了他的枪,所以一见面他就搂搂抱抱,将她视为己有,像对待风尘女子那样,他用一支枪买了她。

偏他又是魔鬼!

他对付敌人的方式,他对付女人的手段,顾轻舟不寒而栗。

她怕,她害怕他活剥人之后还亢奋的变态!

任何手段和道德,在魔鬼眼前都不值一提!

顾轻舟不知哭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阳台的门。

她异母兄长顾绍,站在阳台上,已经听闻她哭了多时。

阳台的门没有锁,见她抬眸,看到了他,顾绍就走进来。

“别怕,迷路没什么可怕的。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顾绍站在她床边,轻声道。

一缕缕的温暖,沁入她的心田。

他们都以为顾轻舟矫情,不过是迷路,就吓得这样!

“阿哥!”顾轻舟虚弱拥被,眼泪流了满脸,眼皮都浮肿了。

顾绍就坐到了她的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纤薄却干燥温暖,给了她友善和力量。

顾轻舟抱住了他的腰:“阿哥,我怕!”

“不怕!”顾绍一愣,精神有点紧绷,同时也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不怕的,舟舟”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顾轻舟让顾绍回房去休息。

顾绍亦担心母亲和姐姐骂他,只得先走了。

这一夜,顾轻舟没怎么睡着,阖眼都是那血淋淋的画面,还有堂子里那个女人凄厉的惨叫。

顾轻舟从小早熟,她的乳娘李妈教她复仇,教她怎么应对继母和姊妹,教她如何网络人脉,却独独没告诉她怎么对付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顾轻舟萎靡不振起床了。

吃过早饭之后,父亲去衙门了,老二顾绍和老四顾缨去学校,老三顾维伤口化脓发烧,住到德国教会医院去了,秦筝筝带着长女顾缃出去买衣裳做头发,准备今晚督军府的舞会。

独顾轻舟留在家中。

她又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黄昏,眼睛的浮肿已经消失了,她精神也好了很多。

她换了衣裳,穿着督军府送过来的那件淡粉色掐腰洋装,满头齐腰的直发,用一根白玉簪挽起。

古典的挽发,配上新式的洋装,老旧和新派在她身上融合得很完美,一点也不违和,似从古画里走出了的美人。

顾轻舟下楼的时候,正巧父亲和二哥顾绍回家。

他们父子推门进来,就见楼梯蜿蜒处,聘婷少女款款而行,粉色洋装泛出温润的光,映衬着她雪白细腻的小脸。

纤长的颈脖上,垂落了几缕黑色散发,黑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