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欣喜。

“少夫人料事如神!”郑先生道。

何梦德笑了笑,心情也极好,给郑先生抓了药。

叮嘱几句,何梦德送了郑先生出门。

郑先生的病痛得以解除,坐在自家的汽车里,看着这药方,就跟保命符似的,仔仔细细折好,放在衬衫的口袋里。

突然,车子急停,郑先生没留意,脑袋一下子就撞到了驾驶座的靠椅。

回神过来准备骂,却见有人用力拉开了他的车门。

好几个人,把他的汽车给包围了。

郑先生大惊失色:“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他旁边的车门缓慢打开,一个年轻人坐到了他旁边。

郑先生顿时就屏住了呼吸。

何梦德没有看到这一幕。

郑先生来过之后,何梦德给顾轻舟打了电话。

“轻舟,我真想跟你再学学医术!”何梦德认真道,“很多时候,我考虑太单薄了。”

顾轻舟在电话那头笑。

“姑父,您的医术已经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顾轻舟笑道。

何梦德自愧弗如。

“您如果想学,等我把一切都上手了之后,再教您吧。”顾轻舟又道。

何梦德忙道:“好好好。”

想了想,顾轻舟又道:“我有件事,也想跟姑姑商量,回头再说吧。”

“什么事?”

“我过几天亲自去一趟,到了家里当面谈。”顾轻舟笑语轻柔。

挂了电话,顾轻舟上楼了。

她有个很大的本子,上面记录了很多字。

她再做一个规划,想要把自己的未来稳定下来。

女佣却来敲门。

“少夫人,您做的衣裳到了。”

顾轻舟蹙眉。

她没有做衣裳。

打开了房门,女佣手里拿着一个衣袋给顾轻舟。

从衣袋的下端,可以瞧见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这是其中一件,还有十一件在楼下。少夫人,是给您先过目,还是先拿去浆洗?”女佣问。

顾轻舟眉头蹙得更深。

“谁送来的?”顾轻舟问。

“是裁缝铺子的小伙计,他还在楼下呢。”

顾轻舟略微沉吟。

她让佣人拿着,和佣人一起下楼了。

一个穿着长衫的小伙计,约莫二十来岁,恭恭敬敬给顾轻舟行礼:“少夫人。”

“这是谁做的旗袍?”顾轻舟指了指随后下楼的女佣。

小伙计道:“这是罗师傅亲自做的,有客人给了订金,让我们做好送过来。客人说,快到春宴了,让我们在二月初二前做好。”

“哪位客人?”顾轻舟问。

其实,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这小伙计说的罗师傅,叫罗五娘,是整个岳城最有名气的旗袍师父。当初颜一源说过,罗师傅的旗袍都要提前半年去订。

是谁半年前给顾轻舟订好的,这还用问吗?

小伙计将旗袍,一件件整整齐齐摆放在沙发上,生怕弄皱。

顾轻舟情绪翻腾,她很努力控制住自己,不露异色。

“这些旗袍,是什么时候定的?”顾轻舟还是问了句。

小伙计立马道:“是过年的时候定下的,这些日子罗师傅推了所有生意,专门替您赶制出来的。”

顾轻舟的心,又是猛然一缩。

竟然不是半年前订的。

“钱给过了吧?”顾轻舟又问。

小伙计道:“给过了,少夫人!”

顾轻舟看了眼女佣:“去拿五块钱来。”

女佣快速去了。

顾轻舟把钱给了小伙计:“拿去吃茶。”

小伙计欢天喜地的道谢。

顾轻舟又让女佣,把旗袍全部搬到楼上去。

第383章 司慕的牢笼

新旗袍没有浆洗,有新丝绸的淡淡异味,并不那么好闻。

顾轻舟满屋子都被这味道充盈着。

慢慢的,她的嗅觉就麻木了。

一共十二件,琳琅满目在衣柜里铺陈开。

顾轻舟认识的朋友里,花得起这个钱的人不少,可知道她的尺寸

只有司行霈!

这是司行霈送给她的衣裳!

她一件件抚过去。

一件天水碧绣翠竹滚金边的,是顾轻舟最喜欢的玉石花盘扣;一件月白色绣白牡丹的,牡丹的花蕊用了金线绣成;一件深紫色

十二件,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绣艺,每件都特别用心。

刺绣是罗五娘的手艺,精致绝伦。

顾轻舟的眼泪涌上来,再也遏制不住,她心中说不清是恨还是难过,死死咬住了牙关。

顾轻舟很讨厌这样。

他不在跟前,她不能杀他,不能打骂他,却还想被迫记起他。

想起了他,情绪又很难平静,只感觉想要把他给毁了才甘心。

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泪流满面,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绪在作祟。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很久。

司慕下午五点多就回到了新宅。

副官带了不少的公文回来,需要司慕一一翻阅。

他想早点吃饭,吃完做正经事。

“开饭吧。”他对女佣道。

女佣沉吟了一瞬,问:“请少夫人吗?”

司慕蹙眉,往楼上看了看,问:“她今天在家?”

顾轻舟在家的日子不多,她时常去颜公馆蹭饭。哪怕是在,她也会在客厅看书看报纸等。

客厅有壁炉,燃起来温暖舒适。

一进门没看到她,司慕还以为她去了颜家。

“是,一整天呢。”女佣忐忑道。

司慕没明白这个一整天是什么意思,他也没心情问。

“去请她吧。”司慕淡然。

他去餐桌坐下,厨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猪蹄汤上来。

司慕正在喝汤,去请顾轻舟的女佣下楼了。

“少夫人说她不饿。”女佣道。

司慕没在意,心思全在军务上,默默想着几件正事。

女佣却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怎么了?”司慕喝完了一碗汤,抬眸看到女佣有话说的样子,终于问了。

女佣踌躇道:“少夫人中午也没吃,真让她饿着?”

司慕蹙眉。

好好的,不吃饭是闹什么脾气?

“她说什么了吗?”司慕问。

女佣摇摇头。

“家里出了什么事?”司慕又问。

女佣想了想:“少夫人做了很多旗袍,不知道是不是要故意饿瘦一些”

司慕几乎要发作。

神经病的女人!

“让她饿,饿死她算了!”司慕愤怒道。

这下子,女佣不敢再多言了。

司慕一肚子气,吃了饭回屋。

公文摊在面前,军需部的事物很紧急,司慕应该今晚处理完毕。

可眼前的字不停打飘,半个字也看不进去,心中总想着那个女人为了瘦一点不吃饭,饿了一整天,真是有病!

越想越气!

走神了半晌,司慕猛然阖上了文件,疾步上楼了。

他也不敲门,直接去开房门。

房门反锁着。

司慕又下楼,喊了管事,让把楼上备用的钥匙拿给他。

管事急忙去找。

司慕拿到了钥匙,重新上楼。

然而,屋子里的情况,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一屋子很奇怪的味道,没有他从前闻过的玫瑰清香。

顾轻舟斜倚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很薄的毛毯。她似流瀑般的头发,覆盖在她的脸侧,越发映衬得一张脸白皙莹润。

司慕嗅了嗅,首先闻到了雪茄的味道。

顾轻舟旁边的小几上,倒插着一支雪茄,已经燃尽了,烟灰满桌都是;而在这支雪茄的旁边,又有其他的雪茄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