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用力拒绝、吵架两三下就歇火,从前她可以敢拿枪拿刀对着他的。

泼辣的小猫咪突然收敛了她的利爪?

司行霈深感不妙,这段日子是不是太忙,忽略了什么?

这小妮子这么乖,不像她!

他的轻舟是从不吃亏的,更不在他身上吃亏的,而现在,她乖得恰到好处

“轻舟?”司行霈轻咬她的唇,“又跟司慕见面,你诚心气我是不是?”

顾轻舟不悦,阖眼不理睬他,一种委屈至极的表情,眼帘轻垂。

司行霈顿时心软。

他态度柔软了,亲吻她的面颊。

顾轻舟见他柔和下来,才肯解释:“宛敏的事,司慕知晓她想要害我,去学校接我放学,我特意绕开他了,他还去后门堵我了。我没有让他送我回家,你爱信不信。”

她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司行霈撩拨着她的青丝,吻她雪白细腻的颈。

“我信。”司行霈低声道,“我的话轻舟肯信,轻舟的话我也相信。”

顾轻舟心中一动。

她转过身,依偎着他。

司行霈的头搁在她凉软的发丝上,握紧她的手。

“轻舟,要一直相信我,我给你的都是为你好。有时候,你认为的最好,在我这里行不通的,你跟着我就是了,我绝不害你。”司行霈道。

顾轻舟嗯了声。

两个人倏然有了默契,司行霈起身,从楼上保险柜里,把顾轻舟那半块玉佩找出来。

顾轻舟摩挲着温润的玉。

“是不是舍不得?”司行霈问她,“毕竟戴了这么多年。”

“没有,这个很重要,李妈没有给我戴过,是我到岳城来的前一天,她才给我的。”顾轻舟道。

司行霈看了她一眼。

犹豫了下,司行霈问:“轻舟,你乳娘对你好吗?”

“当然好!”顾轻舟立马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当年她的女儿比我大一个月,因为要喂养我,她的女儿奶水不足,瘦得皮包骨头,三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那时候我们在乡下,她的孩子体弱多病,不停的生病,我师父不擅长儿科,而且小孩子腑脏娇弱,药根本起不来作用,都是为了我。”

司行霈略有所思。

“你想她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点点头:“想啊,每天都在想,她是我母亲。”

“那把她接过来吧。”司行霈亲吻她柔软的面颊,“接过来,我孝顺她!”

顾轻舟沉吟。

她离开乡下的时候,李妈跟她分析了很多。

她出去了,她的医术就要问世,到时候会牵扯到师父。当年慕家的事,轰动天下,至今还有仇敌。

慕家的医术传男不传女,所以没人找慕三娘的麻烦,只是她师父慕宗河,绝不能被人知晓下落。

上次顾轻舟托了姑父何梦德去乡下看师父和乳娘,结果只是见到了齐老四,并未见到她师父。

顾轻舟离开,乳娘和师父会藏起来,直到顾轻舟彻底胜利。

她师父从此又要多藏几年。

都是为了顾轻舟。

“不行。”顾轻舟道。

“呵,还说你孝顺?”司行霈睥睨她。

“不是一回事!孝顺不是按你想要给的,强加在老人家身上,而是给老人家她自己想要的。”顾轻舟道,“对我而言,听李妈的话,就是对她最大的孝顺。”

司行霈不再勉强她。

只是,他越发想要查一查顾轻舟乳娘和师父的底细。

司行霈知道顾轻舟和何氏药铺关系不错,喊慕三娘叫姑姑。

慕三娘是什么来历,虽然掩藏得很深,司行霈还是查到了。

若是这样,那么顾轻舟的师父,很可能就是慕宗河。

可是慕宗河死了十几年。

若真是慕宗河,他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的?

他对共和有做极大的贡献,清王朝已经被推翻,他可以享受英雄般的待遇,为革命贡献了力量,不再是弑君犯上的罪人,他为何不出来?

怕保皇党?

司行霈觉得不可能。

“轻舟叫慕三娘姑姑,她是否以为自己的师父就是慕宗河?”司行霈心想,“她师父到底是谁?”

司行霈很敏锐。

当他觉得事情蹊跷的时候,肯定有阴谋。

他感觉顾轻舟的师父,八成不是慕宗河。

那么顾轻舟的乳娘呢?

顾轻舟是灯下黑。

当一个人习惯了身边人的存在,就不会去想他们为何而存在。

顾轻舟在乡下到底经历过什么,只有见到了她的乳娘和她的师父,才能彻底知道。

司行霈想了想,决定再次派人去找,这次一定要寻到人。

顾轻舟拿到了玉佩,起身要走时,司行霈又按住了她。

“周末我抽空出来,我们去做一件事。”司行霈道。

顾轻舟毛骨悚然:“什么事!”

他的手指,略有略无滑过她的面颊,引起她轻微颤栗时,他说:“种树。”

种树?

种什么树?

这又是什么暗语?

顾轻舟凝眸打量他,想从他脸上窥见端倪,却又感觉他这个人五官很完美,肤色很深却招人喜欢,不知不觉走神了。

她撇开眼。

她再次要走的时候,司行霈在背后轻声说:“轻舟,你知道怎么处理玉佩的,别让我教你。我一般教人的话,是要收取高昂学费的。”

顾轻舟哆嗦了下,这个魔鬼!

她现在能听懂司行霈所有的暗示,他除了疯狂就是想男女床上那点事,他任何的暗示,都是朝那方面去。

“知道了!”顾轻舟细小的糯米牙牙齿饱满樱红的唇,赌气恼怒的样子,反而华采咄咄。

司行霈也惊讶。

短短一年,她变化好大,她身上有种少女单纯与女人妖媚的融合,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在她身上。

顾轻舟很有魅力,这点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

不止司行霈会喜欢她。

男人是个奇怪的物种,他们希望女人天真,同时希望女人娇媚。这两种矛盾的渴求,很难得到满足,而顾轻舟身上就有。

“轻舟!”司行霈原本是要放她走的,后来想到也许外头还有其他人惦记她,顿时就不放心了。

他将她压在大门上,将她手中的玉佩抢过来。

“我会派人送给司慕。”司行霈低头就吻她的唇。

“你又来了!”顾轻舟忸怩着身子,想要从他胳膊底下滑出去。

她动来动去的,早已勾起了司行霈全部的欲念。

司行霈的吻,越发深邃,几乎要穿透她。

“冬月初八。”司行霈低喃,“还有九个月,我就能吃了你!”

顾轻舟不寒而栗。

她一定要赶紧走!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解释自己骑车那件事?

司行霈肯定不会相信,他会发疯的。他一发疯,就有人要遭殃,顾轻舟需得离开,让他永远没有机会知道,这样就无人丧命于他的枪下。

没人会受到牵连。

“我今天不想,我实在没有心情!”顾轻舟推搡他,“让开了,浑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这种事,跟动物一样!”

“没动物有我这么频繁,也没有我这么持久!”司行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舟,我是全天下最能让你快乐的人。”

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