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便定下娃娃亲,没想到给老二找了个宝贝媳妇,司督军挺得意的,他太有眼光了。

他们正说着,副官进来,在司督军耳边一阵嘀咕。

司督军神色收敛。

“都回去吧,军医院还仰仗诸位,此次之失误既往不咎,切不可再有下次。”司督军道。

众人一扣靴跟,行了标准的军礼之后,退了出去。

他们下楼,在大厅里遇到了司家的大少爷司行霈。

司行霈是督军的长子,也是督军原配生的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他从小就在军中混,有勇有谋,为人也心狠手辣。

只是,他生了副俊朗不凡的外表,哪怕随意坐在沙发上,也是身姿优雅,气度倜傥,远胜过其他公子哥。

不知情的,还当他是个草包纨绔子。

“少帅!”军医们一一行礼,心里很尊敬这位少帅。

司行霈虽然倨傲混账,却很敬重军人。面对军医,他收起了傲慢,起身还礼,态度谦和道:“诸位都来了,是谁病了?”

上次司行霈在军政府的监牢活剥了一个人之后,司督军大怒,把他也关到了监牢,关了半个月,今天才放出来。

他在牢中多时,身上的军装脏兮兮的,仍是气度不羁,没有半分落魄之感。

司行霈这种人,天生的军神,浑身上下散发出魄力,跟他父亲司督军不相上下,他才是最像司督军的人。

“是老太太。”胡军医道。

司行霈神色一紧:“老太太病了?”

他跟他祖母感情最深,超过了任何人。他之前出行遇刺,后来之后找凶手,又被他父亲关到监牢,很久没去司公馆看他祖母,竟不知祖母又病倒了。

司行霈冲众人略微颔首,转身就要走,去司公馆看他祖母。

“逆子,你站住!”司督军立在二楼乳白色栏杆后面,厉声呵斥正要出门的司行霈。

司行霈恍若未闻,阔步走了出去,军靴沉重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门口停了辆奥斯丁汽车,司行霈跳上车,疯狂踩了油门,一路横冲直撞,到了司公馆。

今天晴朗,碧穹万里无云。

暖暖的骄阳铺陈,像给大地穿上了件华丽的锦衣,照在身上和煦温暖。

顾轻舟最后一次给老太太复诊,见老太太恢复得很好,她就陪着老太太在庭院散步。

阳光落在她青绸般的发丝上,泛出清润的光泽,她年轻稚嫩的话,似初绽的桃蕊,嫩红轻柔。

“老太太,您以后每天都要多散步。”顾轻舟道。

“你天天来陪着我,我就乐意散步。”老太太轻笑。

她们说笑着,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匆匆忙忙有人喊:“祖母,祖母!”

老太太认得出声音,顿时大喜:“哎哟,是霈儿来了!”

顾轻舟不知是谁,好奇循声望过去,就瞧见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穿着一件脏乱的军装,短短头发凌乱,阳光照耀下,他军服的勋章泛出灼目的光。

顾轻舟脚步一顿,腿差点就软了。

她身子一瞬间僵硬,动弹不得:是他,那个活剥人皮的变态!

“霈儿!”老太太高兴。

司行霈先给老太太见礼,上下打量老太太,笑道:“祖母,他们说您病了,我瞧着您挺好,健朗矍铄!”

老太太哈哈笑,心情十分愉悦,可见是多么喜欢司行霈。

“都是轻舟的功劳。没有轻舟啊,他们就要把你祖母送到德国去。我不去,我还没有见到我的宝贝孙子娶媳妇呢!”老太太笑道,转头去看顾轻舟。

司行霈的目光,也顺势落在了顾轻舟身上。之前顾轻舟逆光,司行霈没看清她的面容,如今瞧见了。

他薄唇微抿,呼吸顿了下:“轻舟?这是谁啊?”

第28章 少帅的女人

顾轻舟留在司公馆用午膳。

司公馆的花园洋房,住了司督军的两位弟弟,以及他们的家人,儿孙满堂。

老太太留顾轻舟用膳,怕顾轻舟拘谨,没叫其他人作陪,只有老太太自己。

后来司行霈来了,老太太临时叫女佣添了副碗筷给司行霈。

阳光璀璨,碎金光芒透过远处的槐树虬枝,在地上落下斑驳疏影。

顾轻舟却感受不到骄阳的温暖,她慢慢扒拉饭,每一粒都如鲠在喉。

老太太病愈之后,心情向来很好,见到了最疼爱的孙儿,心情更佳,也没细看顾轻舟的神态,只当是司行霈在场,让少女抹不开颜面。

老太太吃饭的时候也和司行霈有说有笑,完全不顾“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

司行霈陪着老太太,余光却不时瞥向对坐的顾轻舟,意味深长。

他修长结实的腿,在桌子底下碰顾轻舟的脚。

顾轻舟吓一跳,猛然站起来,一碗汤泼了满手都是。

“怎么了?”老太太也被她吓了一跳。

顾轻舟唇色微白,眼神飘忽道:“这汤好烫”

她手里还捧着碗,尴尬放下,有点狼狈。

“是有点烫,小心些。”老太太笑,“没烫着吧?”

“没有。”顾轻舟摇摇头。

她一手的汤汁,油污滑腻,就跟着女佣下去洗手。

顾轻舟接过女佣递过来的香胰子,慢腾腾搓手挨时辰,考虑怎么偷溜,就是不想出去。

司行霈居然在桌子底下用脚勾她,真是太肆无忌惮!

顾轻舟欲哭无泪。

回到饭厅时,司行霈看着她,眼角有狡狯的光流转,像只玩弄自己猎物的饿狼。

顾轻舟的心全提起来了。

她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少女,哪怕再伪装镇定,在真正血淋淋的酷刑面前,也会难以遏制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饿一顿、打一顿、骂一顿能带来的,那是灵魂的震荡。

顾轻舟第一次知晓害怕,她实在害怕此人。

司行霈生得俊朗不凡,一身脏乱也不遮掩其华采,气度咄咄。

可他在顾轻舟心里,是个魔鬼。他将一个人活剥了皮,那人还在抽搐挣扎时,他亲手将血人定在木桩上。

顾轻舟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想都是一场噩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顾轻舟原本就害怕血,司行霈给她的阴影,足够让她浑身颤栗。

“轻舟是个好孩子,慕儿的婚事就算定下了,等他后年回国就完婚。”饭后,老太太和司行霈拉家常,“你到底何时娶妻,给我添个大胖曾孙?”

老太太又说:“这次若不是轻舟,你祖母只怕命也没了。我是过一日算一日,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就盼着你成家。”

司行霈只是笑。

老太太话题起来了,也是真担心司行霈,又问道:“你没有一个中意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娶一个真正的世家名媛,总统的女儿最好不过了。”司行霈笑道,“其他人,谁配得上我?”

好大的口气。

顾轻舟把头埋得更低。

“可总统没女儿啊!”老太太蹙眉,轻轻打他的手,“你太胡闹。”

“那就副总统的女儿吧。”司行霈轻笑,“一定要是出身高贵的,容貌倾城的!”

老太太被他逗笑。

“你啊,心太野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