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今天格外的有耐心。”
她说着望向一处挤了很多人的地方,问:“他们在做什么,我们去看看?”
司开阊深谙此道,只轻轻撇去一眼,就与她解释道:“他们在看下场比赛要上场的赛马介绍和经历,好方便待会下注。你要去看吗?”
毕竟是要带她来赌马的,他要让沈成芮知道,并不是只有钟陵才能带她赚钱。
“咦,难道以大少你的身份,待会没有专人来向你介绍番?”沈成芮一副惊奇的表情,提了提腰间的裙摆继续往人少处走着,并不愿过去。
“你说的也对,那就待会再看吧。”司开阊微微弯唇,身居高位的他自然也不习惯人
多的地方。
这时,自二人身边经过一对男女,男的穿着白色衬衣黑马甲,手中牵着马绳,女的则穿了身很新潮的红色骑马装。
沈成芮回首多看了两眼,有些后悔今天的这幅装扮了。
“你这样,也很好。”
司开阊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沈成芮一副心思被道破的窘迫低下了脑袋。
她没想到,司开阊会这么细心。
今天真是,处处都让她觉得奇怪,甚至让她不由自主往其他方面去想。
司开阊不会真的带她来约会的吧?
这个念头,光想一想都有点自作多情了。沈成芮更窘迫了,怀疑自己的自恋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本章完)
第2250章开阊番外(88)
她今年的装束,有点糟糕,一点都不好。来骑马,穿裙子当然没有裤子方便,还显得她矫揉造作。
“会骑马吗?”
“当然会!”沈成芮也没想到旁边就有骑马场,更是懊恼。
司开阊“哦”了声饶有兴味,“以前学过?”
“嗯,小时候在广州时我舅舅教的。”提起舅舅,沈成芮语气骄傲,“我舅舅和你一样是军人,骑马用枪都很精通。”
司开阊很少听她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很有兴趣,接着问道:“你的枪,也是他教的?”
“是啊。舅舅以前经常说,使枪不分男女,乱世里谁都应该学会这项保命技能,说不定关键时候还能杀几个敌人呢。”
“你舅舅应该是名爱国人士。”司开阊语气很敬重。
沈成芮点头,“对,我舅舅是个英雄。”
“后来呢,有跟你们一起搬来新加坡吗?”
提及此,沈成芮面色失落,摇摇头答道:“没有,他很早就去世了。当时广州城内动乱,他护送外公外婆时的路上中了枪伤。
我和我妈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不过外公说舅舅临去前还杀了两个日本人,他很厉害。”
她说话时双眸灿烂如星,亮晶晶的特别吸引人。
司开阊本听她语气难过,想要说些宽慰话,却见她如此神情,一时有些看痴。
他好半晌才收回视线。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也变得格外温柔起来。
沈成芮对旁边的跑马场特别感兴趣,一直往那边走着想要去看看,在这个汽车横行的时代,她已经很久没看到那样的骏马了。
刚准备过去,却见司开阊的副官蒋智明朝他们走了过来。
蒋智明到身前后,恭恭敬敬朝司开阊敬了礼,道:“大少,专座都已经安排好了,离下场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是否现在就过去?”
毕竟要在开赛前先买注的,是该过去了。
沈成芮只好收起自己那份不合时宜的心思,随着司开阊去了赛马场。
副官安排得很周到,是隔断的专座,与左右看赛的人不相通,视野却很好,而桌上除了早就备好的茶水,还有赛马时报及各匹赛马的介绍。
司开阊见她拿着时报看得认真,将那份赛马的资料递过去,并言道:“想要玩玩吗?”他突然意味深长,压低了声音告诉她,“排第一名的威风胜率很高,现在买它的人很多,但你不能买”
他话还没说完,沈成芮也压低了声音,表情激动:“大少你知道哪匹马会赢?”
果然是有内幕的啊。
沈成芮对此道很卦。
“自然,这有什么难的,所以我跟你说赌马和炒股差不了多少,总有门路让你摸清的。你看第五的那批红马,叫红焰,是国内北京新运送过来的。
它曾经的皇家马场刚训练出来的,虽然下场的次数还不多,此前成绩也一般,但待会这场,你可以买它。”
司开阊毫不吝啬内幕,直言指导她该买什么,言语间还带着几分自豪得意。
沈成芮则听得全神贯注,希望司开阊再多讲一点。
跑马场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很新鲜。
(本章完)
第2251章 开阊番外(89)
沈成芮对内幕很感兴趣。
然而,越听司开阊说,她越是觉得赛马其实没什么意思的。
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悬念?
期待感顿时大为降低了。
沈成芮皱眉,追问他:“大少你是见过红焰比赛,了解过它呢,还是因为早就得了赛马场内部的资料和安排?”
“这有什么区别吗?”司开阊有些没反应过来,强调道,“你买它,肯定是能赚的。”
“如果是大少你分析出来的情况,觉着红焰有胜利的潜力,我就听你的买些试试但如果说是赛马场的人告诉了您,今天的胜者是谁,那我就不买了。”
“嗯?”司开阊没能明白,“你明明很缺钱,而我给你的是百分百会赚的选择,怎么还不买了?”
“我以前虽然听说过赌马有内幕,但毕竟没见识过。如果真的早定好了谁会赢,这就没意思了。”
沈成芮看着他,顿了顿,继续很认真的说,“胜之不武呢。
赌马,赌字就是有风险的,应该和炒股一样,虽然可以借助已知的信息去分析局势。
但若是都由内幕操控了,那输赢都是庄方控制好的,还有什么好赌的呢?”
她觉得这种明知了内幕,再去赚钱的行为,有些类似诈骗。
无非是别人送钱给司开阊,司开阊再给她。
沈成芮确实很缺钱,可这种钱却不好意思去赚。
这跟拿跑马场的贿赂有什么不同?
沈成芮缺钱缺疯了,却也不想给自己老板招惹麻烦。不管多高的高层,受贿总归不太好的。
要是司开阊自己,他绝对看不上这些把戏。
他是为了她。
如此,沈成芮就更加不好意思拿了。
她见司开阊凝视着自己,态度很坚定,与他慢慢又说:“钟陵说了,赌博行为并不推荐,容易上瘾的,而且这种都是投机。”
又是钟陵?
司开阊的好心情忽然就没了。
他本意是想让沈成芮赚一笔,好开心一下,结果她搬出来钟陵的言说来否定赌马。
他那温柔的眉眼,一下子就冷了,恢复了往常的生人勿进。
他没好语气:“那位钟老师说是这么说,既然不推荐赌博,那怎么又要去炒股呢?”
“炒股是我要求的嘛,其实他也不推荐的,但是我坚持,他就说带我玩玩。”沈成芮没发觉什么不对,语气如常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