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17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哥,你在说些什么?”沈成爱面色懊恼,目露焦虑。

大太太亦是,“成柯,你不要为了袒护她就这么说。全家上下谁不知晓,你的性格是最温和不过的,怎么可能去与人打架?

倒是成芮,打小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往日在家时就没少欺负她的姐姐弟弟。”

她眸色渐深,已是给儿子打眼色了。

无论事实如何,只要成柯说自己是帮沈成芮打架的,那老爷子肯定会相信。

但沈成柯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继续坦诚道“不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和同学们进了一家茶馆,却没想到里面不是正经营生的。

差点就陷在里边出不来,多亏四妹妹解救。她身上的伤,都是为了保护我才落下的,祖父,您别骂她,都是孙儿的不是,是我连累了四妹妹。”

他话落,笔直跪在了茶几旁。

“成柯!”大太太恨铁不成钢,心里恼火。

沈成爱也是难受,挪开了视线。

老爷子抬眼,看了看那边不哭不闹的沈成芮,又望向长孙,将信将疑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毕竟沈成柯替沈成芮说好话的次数不少,他要仔细分辨一下。

若是沈成芮的错,那必得重罚,可如果真是成芮救了成柯就是有功了。

“孙儿不敢欺瞒祖父,这事原就都是我的错。”沈成柯自责不已,“是我不知如何开口,才没立刻说出实情,还连累了四妹妹。”

大太太喊他名字,指望着他可以改口换套说辞。

沈成柯更挺直了腰杆,语气大声坚定“妈,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去冤枉四妹。”

老爷子先是喊他起来,又拉到身边关怀了番。

而后才望向沈成芮,“这事你做的很好。自家兄妹,本就该互帮互助的,你二哥在外吃亏就是你吃亏。以后他的事情,你要更放在心上。”

他是这样的脾性,冤枉了人不可能低头,意思两声夸奖,已是难得。

沈成芮颔首,见他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来给沈成柯看伤,便先退了出去。

大太太虽然失望,但还是在意儿子,留下同等医生。

倒是沈成爱跟着出来,追上沈成芮阴阳怪气道“你可真有本事,哄得我哥天天在祖父面前护你为你说话。

我警告你,若我哥哥有个什么不好,你们三姐妹都顶不了!”

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但人家不愿相信,沈成芮亦懒得多费唇舌。

她脚步快,沈成爱跟了段距离有些吃力,又见她不理自己,伸手就要去抓。

沈成芮早有察觉,轻闪避开,不耐道“你再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你好大的口气,你还敢对我动手不……”她嚣张的反问才问一半,想起自己好了没多久的脚,生生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第2207章 开阊番外(45)

回到房间,沈成芮先去洗了澡,才对着房内镜子看后背上的伤。

红了一大片,稍稍牵动都疼。

玛啡馆里的凳子都是上好实木做的,用料足。

那些打手虽说身手一般,没怎么重伤她,但那把凳子砸上来是真的疼。

即使她在家里不受宠,到底也是个千金小姐,身娇肉贵的,当时差点就被砸蒙,若不是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能倒下,可能就撑不到逃出茶馆了。

沈成芮翻出了抽屉里的活血祛瘀药膏,皱着眉头费劲上药,只是后背有些困难。

正为难着,房门被敲,五妹的唤声响起:“阿姐,我可以进来吗?”

沈成芮连忙把半敞的衣裳穿好,又把卷起来的袖子放下,再匆忙把药膏、棉签等物收到抽屉里,才应道:“进来吧。”

沈成桦走进房,打量着湿漉长发的亲姐姐问:“阿姐,你没事吧?”

沈成芮不欲让她担心,挤出笑容:“没事呀,怎么这样问?”

抬手就拉她在床边坐,结果牵疼了自己的伤,微微蹙起眉头,转瞬即逝。

沈成桦很机灵得捕捉到了,神色紧张:“你受了伤?”

她慌神慌色的去扶亲姐,结果碰到了沈成芮撞过门框的胳膊肘,这下忍痛的脸色再也遮掩不住。

“阿姐,我都听说了,你跟人打架了是不是?”沈成桦担心碰疼对方,举着手无措,急得想哭。

沈成芮紧张道:“你听谁说的?”

“阿飘听了三堂姐的话,去请大伯母到主楼,她回来后我问的。”她语气很难过,又有几分不确定,“二哥也受了伤,是因为他吗?”

沈成芮点头,然后卷起胳膊给她看,并叮嘱道:“不要告诉爸妈。”

“我知道。”

沈成桦闷声点头,观察到亲姐一动就皱眉,又要去检查旁处,沈成芮便索性不再瞒她,也同意了对方替自己上药。

沈成桦看到后背那片淤红时,忍了好久眼泪才没掉下来,又小心翼翼的上药,上完之后才问:“祖父怪你了吗?”

她们都知道老爷子性格,事情牵扯到他的宝贝长孙,那是会不讲道理的。

何况大太太还去了主楼添油加醋。

“没有,二哥说明了原委,祖父没罚我。”

“还好二哥有良心替你说话,否则祖父被大伯母一挑唆,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处罚你的。”沈成桦稍感安慰,便问起事情经过。

沈成芮三言两语说了大概,沈成桦听后很担心:“阿姐,你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怕茶馆里的人报复你。”

“顾不得后果了。二哥平时待我们不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逼着,走上吗啡那条不归路。”沈成芮理智而论,“长房是长房,咱们再有怨气,也不能盼着二哥不落好。”

“我明白。”沈成桦认可的颔首,又陪她说了会话才离开。

次日沈成芮去司开阊那边做饭,午时照常是在那一起用的。

席间司开阊看了她好几眼,但一直没开金口。

沈成芮本就是伶俐之人,哪有察觉不出的,在他又一次打量过来时,直接望过去与他对视,利索道:“大少您有什么话就直说,老这样看我我心里发麻。”

司开阊面色微滞,拨动菜的筷子一顿,眼中有片刻尬色。

少顷,他答道:“我没话。”

他用饭时本来就很少说话。

沈成芮目光诧异,仔细盯了盯他,试探性的又问:“真的没话?”

“我和你之间除了菜,还能有什么话?”司开阊一掩讪然,理直气壮的反问。

这是句大实话,但沈成芮总觉得他有话跟自己说,却也猜不出来对方心思,“哦”了声继续用饭。

总之,这顿饭两人都用的有些别扭。

饭毕,她先站起,因为坐得久骤然动身,牵疼后蹙眉轻哼了声。

司开阊又看她一眼。

终于,他没忍住了提问:“你是怎么回事?”

沈成芮刚缓过那阵疼,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看着他道:“什么怎么回事?”

“如此造作扭捏,哼哼唧唧的想做什么?”

司开阊直言直语,看见她时就发觉其行为举止别别扭扭,一副故意的淑女做派。

他本来就已经好奇的看过她几眼了,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