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9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结婚,什么时候结婚,他们需要重新考量。

花鸢能光明正大回到胡家,能拖延一时片刻,她就有机会找到胡家的护阵法器。

她知道胡家藏贵重东西的地方,当初胡君元带着她去看过,还告诉过她如何破解机关锁。

“这是权宜之计。”花鸢不看夏南麟,也不敢看他,“大不了一死。要不是胡君元挡那一下,我已经死了。我不在乎了,只想要毁了胡家。”

夏南麟忍受不了了。

他转身就要出去。

道长怕他出事,给颜恺和袁雪尧使了个眼色。

袁雪尧和颜恺站起身,跟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道长和陈素商陪着花鸢。

道长这个时候,就开始展露他的不靠谱,就像他当初利用袁雪尧兄妹那样。

他鼓励花鸢:“你的想法很对。人生在世,不赌一把会永远留下遗憾。”

陈素商很糟心看

了眼她师父:“你别撺掇她去送死。”

“谁能不死?”道长意味深长,“要看怎么死?花鸢,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夜里睡着了之后,梦到过胡家和你的父母吗?你要知道,今晚那些愧疚,仍是会缠着你,缠着你一辈子,你注定不能过正常人的日子。”

陈素商忍无可忍,吼她师父:“你不能这样!花鸢,他在利用你。”

道长翻了她一个白眼:“你又不是花鸢,站着说话不腰疼。”

花鸢看了眼道长,又看了眼陈素商:“陈小姐,道长说得对。”

陈素商:“......”

她师父投其所好,把花鸢的心思全部说中了。

花鸢这会儿,是钻了死胡同。

她对胡君元的死,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她到底怪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胡君元一死,花鸢突然觉得自己的命,也不是那么重要;自己的爱情,好像也可有可无。

唯独对胡家的恨,牢不可破。

她已经没有了理智。

“花鸢,你听我说!”陈素商急忙去板她的肩膀,“你父母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唯一的原因,是胡家丧心病狂;

胡君元的死,更与你没关系。他要不是自己招惹如淮,如淮也不会来找你报仇。他小时候拿如淮做挡箭牌,如今不过是恶有恶报。

你的命,跟所有人的命一样珍贵,你不能轻易丢在胡家。你这次去,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你偷到了护阵法器,给了我师父和袁雪尧,他们俩也没把握一定能救回你。”

花鸢听着她的话,眼睛里一丝波澜也没有。

正如道长所言,陈素商站着说话不腰疼,与胡家有杀父杀母之仇的,并不是陈素商,她没资格告诉花鸢如何去思考。

“那么,夏先生呢?”陈素商有气无力,“你想过他吗?”

花鸢的脸上,抽痛了下。

她的心口,一瞬间疼得很剧烈。

她当然记得还有夏南麟。

她努力捂住了胸口,让这些情绪慢慢散去,才对陈素商道:“他总要往前走的,难过也会过去的。再过几年,也许他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陈素商也忍无可忍了。

花鸢是彻底的鬼迷心窍了。

“.......你也喜欢过胡君元的,是吗?”陈素商用

了杀手锏,“所以,他的死才对你打击这么大。”

花鸢用力咬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我没有!”

“你可以骗自己。你要不是因为他,何至于这样?”陈素商冷笑,“你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你爱上了仇人的儿子。”

道长狠狠推了陈素商一把。

这死丫头,快要把花鸢的情绪搅乱了。

道长觉得这样挺好的,一个成天想要作死的花鸢,终于要把自己投入火坑,大家都能解脱了。

花鸢死了,再也不记得仇恨了,再也不痛苦了;而道长和袁雪尧,有机会得到胡家的护脉法器,也许能解了天咒。

大家都好。

“我没有!”花鸢猛然站起身,对着陈素商咆哮,“你胡说八道!我恨死了胡家,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陈素商一时不知该同情谁。

她看不下去,也转身走了。

她在楼梯口,遇到了袁雪尧等人。

袁雪尧正在和颜恺聊天,夏南麟坐在旁边的楼梯上抽烟。

“......是藏区吗?”颜恺问。

袁雪尧道:“是。”

“你自己一个人?藏民信奉的,是不是萨满?”颜恺又问。

袁雪尧又点头。

“他们信奉你吗?”颜恺再次问。

袁雪尧想了想:“他们、供养我。他们信奉萨满,也信奉我。”

颜恺了然。

陈素商过来,问他们聊什么:“怎么说到了藏区?”

“雪尧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一处很好的地方静修,是在藏区。”颜恺道。

陈素商没想到,袁雪尧能如此自如和颜恺闲聊。

她整顿心绪,也问了几句袁雪尧的近况。

得知袁雪尧一直藏在藏区,只偷偷回过几次袁家,陈素商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他们兄妹,在袁家的争斗里,算是失败者了,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而袁雪尧,本该是袁家这一代的族长。

陈素商觉得,袁雪尧是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故而她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提到了花鸢。

陈素商对他们说:“花鸢铁了心想要去胡家。”

一旁的夏南麟,手略微抖了下,落下了香烟的灰烬,洋洋洒洒的,好像心也成了灰烬。

_第1877章最好的时机

夏南麟不再说话。

他回到了颜恺的房间里,闭门不出,随便花鸢怎么折腾。

花鸢与道长商量好了,她要去趟胡家。

道长同意她去。

陈素商再三劝说,花鸢也听不进去,她这次是真正的铁了心。

“......师父,你再劝劝她,别让她去送死。”陈素商很难过。

道长戳了下徒弟的脑门:“你是不是傻了?你不会看相的吗?那丫头一副晚景富贵的面相,她的命,说不定比你还硬。”

陈素商:“......”

她的确是很久没有留意过旁人的面相了,因为对于术士而言,面相是不管用的。

花鸢不算什么大术士,她学过的皮毛,还不如当初的陈素商。

“可也有万一。”陈素商道。

道长翻了个白眼:“你出门走路,还有可能被石头绊倒摔死;你吃饭,也有可能被骨头卡死。万一之事天天有,你太操心了。”

陈素商彻底无言以对。

道长买了装束,他给自己和袁雪尧都买了苗家男人的头巾,两个人将白发全部裹起来,又把眉毛给剃了,让陈素商用炭笔给他们俩画一下。

只要不是凑得太近,足以以假乱真。

他们俩陪同着花鸢,往胡家的镇子上去。

临行之前,花鸢去见了夏南麟。她的脸色是惨白的,嘴唇也微微发抖:“南麟,我们俩就这样吧,你跟着颜先生去南洋。找份事做,将来找个女人成家立业。”

夏南麟仍是不看她。

他脸上有种伤痛之后的绝望:“我会替你收尸。等安葬了你,我再去南洋。从此之后,我不会记得你。”

花鸢的心狠狠被扎了下。

她用力咬唇,才没有痛哭出声:“我走了。”

她转身快步离开。

夏南麟慢慢转过脸,看着她的方向,理智已经溃不成军了。

他简直也要疯了。

花鸢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