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是上海人,她也没租公寓,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不过,她那个可以住十个人的大宿舍,目前只有她一个人住。

她买了很多的家具,把宿舍弄得更像一个公寓——既近又安全的公寓,甚至有学妹每天都来帮她打扫卫生。

她把学妹当女佣。

潘落英在联合会三年了,从小成员坐到了主任,仅次于会长,她得到的比杜溪上想象中要多。

而且,潘落英入校早一年,她知道也比杜溪上要多。

在学校门口挥手告别,潘落英看着杜溪上的汽车离开,唇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讥讽的、冰冷的笑意。

“蠢货,要不是你父亲是西药协会的会长,谁会让你做联合会的会长?”潘落英看着远处的汽车,冷淡又轻蔑的想,“你还真当自己是谁?”

她转身往回走。

突然身后有人喊住了她:“学姐?”

她回眸间,就看到了司玉藻。

潘落英心中突然咯噔了下。

司玉藻是个有点邪门的女

孩子,家庭更是显赫,潘落英吃不准她。

“这么晚,你来学校做什么?”潘落英脸上的冷讥全不见了,露出了她惯常的淡然和温柔。

“我只是吃了宵夜,太撑了,出来散散步。”司玉藻笑道,“刚到学校门口,就瞧见了学姐你。”

“你不害怕?”潘落英问。

司玉藻指了指暗处。

潘落英突然后背出了身冷汗,因为在她身后不远处,悄无声息站着两个人。

他们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潘落英都不知道。

“我有副官,他们一个叫宋游,一个叫李效,都是我爸手下培养出来的。”司玉藻笑道,“有他们在,上海滩没人能伤害到我,所以我不害怕。”

潘落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学姐,爱慕自己的师弟可不好。男人比女人成熟得晚,你认真了,也许他还是小孩子心气,想要玩一玩呢?到时候受伤的,岂不是学姐你?”司玉藻道。

潘落英脸上的情绪全部敛去,只余下恰到好处的茫然:“我听不懂,学妹你是什么意思?”

“我随便说说。”司玉藻道。

她说了句晚安,就转身离开了,招呼她的两个随从跟上。

潘落英站在门口,良久没有挪脚。之前还想要对付司玉藻的心思,如今只剩下一后背的冷汗。

她是单独住宿舍的,很显然,司玉藻的随从想要进宿舍杀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潘落英如果敢招惹她,就是死路一条。她不是杜溪上,没有家庭的庇护。

还是让杜溪上冲锋陷阵吧,她就躲在后面,看似做杜家的傀儡,实则掌控了实权,将来自己有了前途,不是很好吗?

司玉藻跟着两名副官回家。

宋游就问她:“看出什么了?”

“潘落英被你们吓了一跳,看样子她和杜溪上是心怀不轨,想要害我。她一副做了坏事怕鬼的样子。”司玉藻道,“人美遭嫉妒。”

宋游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司玉藻能五分钟内不自恋,就不是他家的大小姐了。

忍到她出嫁,宋游也就到头了,倒是她未来的丈夫,水深火热。

宋游想了下那位脾气暴躁的张少爷——大小姐以后的日子肯定很热闹。

_第1659章他的秘密

学校闹腾了一场之后,也到了快要期末的日子。

大家都收心念书,包括司玉藻。

张辛眉隔几天来看她,发现她饭前居然是在客厅温习书或者背诵点什么,让他很是意外。

“临时抱佛脚吗?”张辛眉问她。

司玉藻道:“临时都不抱抱佛脚,就真的没救了。”

张辛眉拍了下她的脑袋:“平日里叫你好好念书,你总是不听。”

“我有好好念书!”司玉藻道。

她这话不假。

论起学习,司玉藻很有技巧和天赋,这是从小被她姆妈教导背诵药方养成的。

而后的三个星期,张辛眉每次来的时候,司玉藻都在埋头苦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学期的课,她只上了半个学期,中间还耽误了好几周,她愣是考了个全年级第二十九名。

上次期中的考试,她还是一百名开外。

她拿到了成绩单之后,立马给新加坡发了电报,恨不能家里准备好鲜花和戏台,就等着她回去吹嘘了。

她也把成绩单给张辛眉看。

张辛眉挑了挑眉梢:“不错,很厉害了!需要我补偿你吗?你说个愿望,随便什么都行......”

“我想尝一下鸦片......哎哟!”她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张辛眉用厚厚的书本打在脑袋上,她脑壳都快要被打碎了。

好半晌,她气愤扑上了张辛眉,想要掐住他的脖子:“你自己说的,随便什么愿望。”

张辛眉把她从自己身上剥下来:“赌博和鸦片不行。健康的、合法的愿望,你再说错一次,我就要告诉你母亲、你祖父了。你阿爸宠你无法无天的,你姆妈和祖父也是吗?”

司玉藻捂住了脑袋:这个老大爷,还不如我阿爸开明。

“我不想理你。”司玉藻道,“下个学期不需要你照顾了,你不要再来了。”

司玉藻其实不记仇的。这样的话,她真的只是随便说说。

张辛眉心中却突然一梗。

一种难以言喻的窒塞,一下子填充了他的心,让他的呼吸都顿住了。

他想了下,如果再也不能见到司玉藻......

情绪上像被人开了个口子,汩汩冒血,他自己惊悚无比看着那口子,却又没办法愈合它,整个人都慌了下。

不过,大上海的张九爷,反应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他收敛了心绪。

“你还生气?”张辛眉冷哼,“你

一个姑娘家,说要去尝尝鸦片,我打了你脑袋一下,你居然不高兴吗?是不是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知道错了?”

司玉藻鼓了嘴巴。

张辛眉斜睨她:“道歉!”

司玉藻沉默了很久,转过身去不理人。

她的余光瞥向了张辛眉,见他一直绷着脸,想到这件事是她不对在先,她又贱兮兮的凑过来:“张叔叔,我错了,对不起我道歉。”

张辛眉的呼吸再次一错。

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疼不疼?”

“嗯。”

他就道:“叔叔带你去烟馆,你看下那些长期住在烟馆的人.......”

司玉藻大喜,已经忘记了那点不愉快:“现在就去吗?”

张辛眉果然把她带到了一家烟馆。

司玉藻看到一位衣着华贵的太太,躺在烟榻上,脸色蜡黄消瘦,牙齿稀疏。

“这还算是好的,家财万贯,她败不完,但命是没多久了。”张辛眉道。

他带着司玉藻走了一圈。

司玉藻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烟鬼,跟她想象中躺在美人榻上抽鸦片的贵妇完全不同,她的心和胃都受到了冲击。

刚出烟馆,她哇的一口吐了。

她死死拽住了张辛眉的袖子:“张叔叔,你打得对,我是挨打挨少了,才心生这样的鬼主意。”

张辛眉把一杯水递给了她。

漱口之后,司玉藻坐在马路的路牙子上,哪怕飞扬的尘土,也比烟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