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4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的背影看了半晌,只看到一只炸毛的大狼狗,心想他还蛮有趣的。

她十一年前就见过张辛眉,那次是她姆妈带着她来上海。张辛眉当年十七岁,比同龄的男孩子都要高大,但是很瘦,正是抽条长个子的年纪。

和十一年前相比,他几乎没怎么变,只是成熟一点,身材更加挺拔,眉眼更加深邃。

那时候他就嫌弃这样、嫌弃那样,最后在她姆妈的威逼利诱下,他还让玉藻骑在他的脖子上,去摘树上盛开的花。

后来她出事了。

而后的十一年,玉藻偶然碰到左手掌心的那个烫伤,就会心绪不宁。

她妈带着她来上海,原本只

是旅行,却发生了很严重的火灾。

这件事在玉藻心里过不去,等她成年了之后,她说服了自己的母亲,让她回到上海念书,顺便搞清楚那件往事。

她姆妈一次次告诉她:“不是你的错,凶手已经抓到了,跟你没关系。你可能是把自己看到的事,错误放到了自己身上。你不是凶手,玉藻。”

但是她不能安心。

“我想自己去查。”她稍微长大一点,就这样说。

顾轻舟同意了。

司行霈也同意此事:“既然心中有疑惑,就去搞清楚,躲起来舔舐伤口,不是司家人的做派。阿爸陪你去。”

玉藻:“......”

她父亲去了,此事的性质就会变,司玉藻只得急忙给母亲使眼色。

于是,司行霈被顾轻舟拉到瑞士去了,让玉藻自己来上海。

她可以带人,也可以孤身一人,随便她选择,顾轻舟和司行霈不干涉她。

玉藻像极了司行霈,看似咋咋呼呼的,实则心思缜密。她一个人远赴上海,不可能真只身前去,那样太危险了。

她带着两名副官,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其中一名叫宋游,是玉藻九岁那年捡回来的。

当时宋游饿晕在路边,浑身褴褛,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司家给了他吃喝,又培养他,让他跟在玉藻身边。

宋游很争气,九年长成了一个高大的汉子,他枪法和武艺都很出众,就是为人毒舌了一点。

司玉藻刚到上海,就把张辛眉吓跑了,她有点不解回头看向了副官宋游:“是不是我太美丽了,惊艳万物,他看一眼就受不了,怕当面流鼻血所以溜走了?”

宋游面无表情,说话时眼角眉梢全部都是静止的:“你要点脸,大小姐。”

他们在码头等了半个小时,就有汽车来接了。

玉藻的公寓已经买好了,在她学校旁边,有个专门开车的司机,这是顾轻舟提前派人准备好的。

司玉藻没有乘坐司家的飞机,而是选择了邮轮,只是想到处看看。

她长这么大,还没独立出过门。

不成想,刚来上海就把张辛眉给气走了。

玉藻想着安顿下来之后,再去张家拜会,不成想第二天晚上,她又遇到了张辛眉。

_第1630章换个人坑行不行?

玉藻的公寓在法租界的霞光路5号,第三楼。

她从自己公寓的后阳台,可以看到他们学校的操场。

学校和医院是紧挨着的,她念的不是综合大学,而是西医学堂。

她从小背诵中医书籍,对此很感兴趣,但她姑姑说得对,医学的发展需得全面。当一个人对西医一窍不通,如何说服那些取缔中医的人,中医和西医同样有用?

很多人背负过中西医全才的想法,最后都放弃了,因为学起来很难,没有好的师父,而且也没那个时间。

玉藻却不同,她是从小跟着她母亲学中医的,几乎没耽误什么。

她的公寓很大,足有两百来平,两厅五室,装修得很奢华。

“我明天一大清早就要去学校报道,你们就都不要去,被老师看到不像话。”玉藻道。

宋游拿了一把勃朗宁给她:“放在手袋里,一旦有事,开枪的时候要稳。”

“我知道。”玉藻不耐烦,“我枪法很好的。”

“你连鸟窝都打不下来,还敢说自己枪法很好?”宋游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玉藻八岁就跟着她阿爸和祖父学枪。

后来,连她那个十一岁的小弟弟司宁安的枪法都比她准。

玉藻很无奈,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

“闭嘴!”她恼羞成怒,“我不要会开枪,我长得好看就行了。”

副官和女佣:“......”

第二天,她去了学校,交了材料之后,办了一系列的手续,过程很顺利。

司行霈为了让女儿来读书,给学校捐了两间实验室,学校的领导听说是司玉藻来报道了,亲自迎接这位小财神爷,一路开了方便。

明明要办一整天的入学手续,玉藻一个小时之内就办好了。

校长还对玉藻道:“今天是周四,明天上课的话,就到了周末。不如你先安顿好,索性下周一再上课,如何?”

玉藻道谢,接受了学校的好意。

她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丢开副官和女佣,自己带着一把手枪,去了当年火灾的地方。

那里原本是一处花园洋房,十一年过去,寸土寸金的上海不

容荒废那样的废墟,已经重新盖了楼。

整条街都不一样了。

成片的高楼把废墟挤掉了,玉藻走到街上,找不到半分当年熟悉的痕迹。

她还去问了人:“以前这里是有个罗公馆的,如今怎么成了公寓楼?”

做生意的店家是才来的,根本不知道什么罗公馆:“一直都是楼,小姐您记错地方了吧?”

玉藻没有记错,她梦里无数次的描摹,就连街尾那颗大桂花树,也只是长高变粗了,并没有消失。

当年那场大火,在她掌心留下严重烫伤的罗公馆,就是在这里。

有个老人过来买布头,听到了玉藻的话,搭腔道:“小姐,那得有十几年了,当初是有个罗公馆的,听说被一个权贵人家的小姐给烧了,全家都烧死了。

那权贵是洋人,有钱有势,且纵火犯年纪小,不了了之,也是很可怜。罗家一家老小和佣人,三十多条人命呢。”

玉藻的后背笔挺,额头隐隐冒汗,就好像落入水中,水灌进了耳朵里,声音全部被阻,隐隐约约隔了一层。

她连连后退。

店家和老太太都问她:“小姐,你没事吧?”

老太太甚至笑道:“年轻人不中用,这有什么可怕的?已经十几年前的事了,罗家的人投胎都快赶上你这么大了......”

玉藻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

她往回走,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好像还撞到了汽车。

有人在她耳边咆哮:“你换个人坑行不行?你才来两天,坑了我两回了,司大小姐!”

玉藻觉得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而且让她有安全感,她死死抓住了那人的手臂,任由自己晕倒了。

张辛眉目瞪口呆。

他如今在交通局上海分局任部长,他家和交通局之间,正好需要经过这条路。

他下班回家,打算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