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5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子的,我不会离开你,也不许你离开我。我说话算数,你相信我。”

何微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所有的委屈和担忧都崩塌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搂住了霍钺的脖子,恨不能吊死在他身上。

霍钺很无奈,只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好半晌,何微的哭声才止住,也松开了霍钺。

她用袖子粗糙一抹眼泪,想要说什么。

霍钺再次拿出了钻戒,打算跪地求婚。

何微却抢过了钻戒,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金属的圈环那样坚硬、牢固,她漂泊了前半生的爱情,终于尘埃落定了。

“我愿意的,我愿意!”她破涕为笑,然后又是哭又是笑的,再次搂住了霍钺。

霍钺无奈摇摇头,低声在她耳

边说:“微微,我好不容易打听到的浪漫,全部被你毁了。”

何微再次失笑,搂着他不放手。

“不,我不要浪漫,我也不要什么前途,我只要你。”她大声说。

霍钺无声笑了。

何微捧住了他的脸,忘情亲吻了他。她的举止那样热情,没了从前的小心翼翼。

霍钺这时候才知道,她以前是多么担心和卑微。

他很自责。

他没有做好,让自己的女人如此不安。

何微戴上了戒指,走路都能带风了,神清气爽的,说话声音也大了不少。她的世界从黎明走到了天亮,万物苏醒,鸟语花香。

当然,她也有问题需要处理。

莱顿尔先生那边,她也没想好如何跟他解释。她承诺在先,如今去失口反悔,显得很不礼貌。

然而这件事不能拖。

何微第二天早上,再次去了老先生的饭店。

她一进门,还没开口,莱顿尔老先生就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心里全明白了。

“那位先生求婚了?”他问。

何微的笑容立马就很璀璨,宛如她手上的钻戒,那样灼目冶艳:“是的。”

她收敛了喜悦,把自己的来意明确说了,并且向老先生道歉。

莱顿尔老先生说:“你有个好归宿,这是最好的事,我非常的高兴,比你跟着我去英国还要高兴!

你虽然不想认我做教父,我仍觉得你是我的孩子。那位先生为人稳重,他既然承诺了你婚姻,我想他会让你幸福的。好孩子,祝福你。”

何微很感动。

她最近比较情绪化,忍不住就又热泪盈眶了。

可能是太过于幸福,感情很充沛吧。

“谢谢您。”她道。

老先生说:“是我谢谢你,孩子,你拯救我的生活。”

何微再次回到了半山腰的洋房时,就有种自己回家了的错觉。

霍钺在书房。

她直接进去。

和从前不同,她这次根本没想自己会不会打扰到了他,故而她上前,扑到了他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她想起了老先生的那句话,故而脱口而出:“霍爷,谢谢你拯救了我的生活。”

_第1587章不见

何微订婚了之后,给亲戚朋友们都发了电报。

顾轻舟给她回电,问她什么时候办订婚宴。

何微也问霍钺:“咱们办订婚宴吗?”

“不了。”霍钺道。

何微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面上不禁露出了喜色。原来确定了心意之后,对他的任何言语都不会曲解。

她满怀期待等着,果然听到霍钺说:“我想四月份办婚礼,不冷不热。现在般订婚宴,至少要半年才能办婚礼,我怕等不及。”

何微笑出声。

“......我早就叫锡九准备好了结婚的场地,原本想在香港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回岳城吧,饭店已经订好了,随时可以用;

我也叫人去订好了婚纱,就是司小姐结婚时穿的那个牌子,照你的尺寸做了几套,下个月初就能送过来,到时候你看看喜欢哪一套。”霍钺道。

何微搂了他的腰,扬起脸问他:“您真的是早有准备?”

“嗯,要不然我来香港做什么?”霍钺低头,顺势在她唇上亲吻了下。

然后,他又道,“既然你说了,咱们就把日子定下来?”

“那老历还是新历的四月?”何微问。

如果是新历,恐怕来不及了,因为现在已经二月中旬了。

老历才正月初,三个月后差不多万事俱备。

“依照你的意思。你是新娘子,一切以你的喜好为主。”霍钺道。

何微就去翻了日历。

她先选了黄历,又对照查找了新历,发现五月初九的新历日子很不错。岳城的初夏风景如画,气温适宜。

“这个日子怎样?”她问霍钺。

霍钺没有意见,能结婚就成:“好。”

于是,霍钺把结婚日子告诉了锡九,让他操持一切。

没过多久,亲戚朋友们正式接到了霍钺和何微结婚的请柬。

何梦德和慕三娘高兴极了。

何微终于要结婚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婚姻大事,慕三娘很重视。

霍爷对他们家是知根知底的,慕三娘也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故而什么昂贵的陪嫁也不准

备了。

她亲自给霍钺和何微做鞋,以及老式的衣裳。

这些事,足够她忙碌的。

顾轻舟也接到了请柬。

那天,她正带着孩子跟一群人喝下午茶,佣人把请柬递过来。

“那咱们五月要回岳城了,我很久没回去了。”顾轻舟笑道,“正好,这次要带着开阊和雀舫去看看他们的桑梓之地。”

顾绍则道:“我也是很久没回去了。”

顾缨说:“以前咱们家还有个姨娘,生了个女孩子,被她带回了乡下,也在岳城呢。”

她说的是香雪的女儿顾纭。

“对,是有一个。”顾轻舟笑道。

顾缨说:“我真想去看看她。认真说起来,她才算是这个世上唯一跟我还有血缘的人。”

说罢,她惊觉自己失言,连忙对顾轻舟和顾绍道:“阿哥、阿姐,我没有其他意思。”

顾绍道:“我也很想见见她。算起来,她已经六七岁了吧?”

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见我们。”顾轻舟说,“万一人家不愿意,咱们去打扰了人家的生活,这样很不礼貌。”

“怎么会不愿意呢?”顾缨不解。

顾绍道:“四姨太又没死,人家有亲娘和亲姐姐,干嘛愿意见咱们这些不相干的人?现在又不是在顾公馆了。”

“顾公馆”三个字,好像一个久远的回忆。

当初顾轻舟回到顾公馆时,面临的是腥风血雨,可如今回想起来,只记得她房间窗外的梧桐树格外浓密,司行霈常从那里翻到她房间去,那里的一花一草竟然还有点温馨。

“咱们这次回去,去看看顾公馆吗?”顾缨又问。

顾轻舟道:“回去就看。”

一旁的颜一源,正在默默喝茶,始终没有接这些话。

顾轻舟问颜一源:“五哥,你不回吗?”

这些年,变化最大的是颜一源。

伤痛会彻底改变一个人,让他的大脑结构都发生了变化。当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性情都变了,这具**还是不是以前那个人?

顾轻舟觉得不是。

她现在看颜一源,找不到阳光温暖的感觉。他身上有一层防护罩,将他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