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4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去,说要请他吃饭,顺便代护卫司署向他赔罪。顾

轻舟拿了带血的衬衫给他。裴

诚就开诚布公,把那些他未曾宣之于口的话,都告诉了顾轻舟。他

是个话少的人。

很多时候,感情是秘而不发的,骗自己,也骗其他人。他

总是很在意司琼枝的一举一动。就

连胡峤儿约了她,他也害怕她吃亏,特意约朋友去那家餐厅,看看她们做什么。

他做这些事,都是下意识的,不会去深究原因。

直到这次出事。他

的心好像被剖开了,让别人看到了他心上的人。那

人眉目那样清晰,落在他的心头上,他时时刻刻呵护着心尖上的她,却从未坦白过。他

喜怒无形于色,自己也不会天天扒开自己的心去对照。他口是心非,更不会天天和自己对峙。他

想,对方已经明确拒绝过他家的联姻,就等于是拒绝了他。

若是一味死缠烂打,像什么话?

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于是他的内心自动把一切都蔽掉,让他看不见、听不见,哪怕偷偷想念时也换个调子。他

也想过,也许吐露几分,让她再次表个态。

不是对裴家,而是对他本人表个态。

可到底没有这样的勇气。他

也害怕被拒绝。

不成想,这次的凶杀案,把一切都推出了水面。他不需要问,已经知道了。她

心里若是有半点他,就不会怀疑他。心

里的人,总会下意识维护着,替他开解。司

琼枝既然能翻他的办公室,既然能怀疑到他头上,意味着他在她心里连一点影子也没有。“

明天要怎么面对她?”这

成了裴诚的难题。

她会问吗?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压根儿不在乎?如

果她问了,他怎么回答?思

绪千帆过,没有一条小船承载了他的答案。迷

迷糊糊的,他做了个梦。

与其说是做梦,还不如说是回忆。他想起自己刚回到南京时,在宴会上遇到了她。那

天,她穿着粉色的洋裙,和一群女孩子围在一起,然后有人起哄,让他堂弟去约她跳舞。

她当时拒绝了。回

眸时,她无意间看到了他。因为陌生,她多看了几眼,裴诚至今记得她的眼神。

他的七堂弟裴谳是她的师兄,经常背后说她娇气、傲慢,却又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误以为裴家联姻会是他和她的。七

堂弟那几天可兴奋了,走路都带风。

后来被拒,七堂弟去找了她,问她为什么拒绝,那时候他真是愤怒极了,也难过极了,简直像是要哭。那

么大的人,当着长辈的面,眼眶都红了,别人还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家之后,七堂弟就被三叔骂了,因为根本不是和他联姻,而是和老大。所

以说,从一开始,他对司琼枝就印象深刻。她那样孤傲,毫不留情的拒绝,可他并未感觉被伤及自尊。

在他看来,她是个多利落的女孩子,从不屑于那点暧昧。而

且,他一直把司琼枝对裴家的那次拒绝,顺水推舟当成她拒绝了老七。

不成想,最终这些都会落在他头上。

裴诚甚至想:“我要不要去英国进修一段时间?”旋

即他又想:“裴诚啊,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别这么怯懦。”

他打消了落荒而逃的冲动。无

非是一腔感情喂了狗,这也没什么。多少人会这样,又不止他一个人。

翌日,他回医院上班,整个医院都拉了横幅迎接他。他

是董事,医院把态度做足了,热烈欢迎他,甚至晚上会有个舞会。

他也看到了司琼枝。

司琼枝站在人群里,见他的视线看过来,她微笑了下。继

而,她撇开了目光,不和他对视。裴

诚也没有追着她看。直

到中午快要休息的时候,有人敲门。裴

诚道:“请进。”

然后他就看到,司琼枝推开门,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我”她犹豫了下,慢慢开口了,“裴医生,我是来道歉的。”裴

诚的心,重重往下一沉。

他的拒绝,已经来了,根本无处可以躲避。

第1402章 狠心

裴诚的办公室很干净,窗外就是高大的热带树木,宽阔叶子落下浓浓的阴凉,整个办公室都有了几分凉爽。

纯白的墙壁,一张乳白色的办公桌,成套的皮质沙发,显得屋子里明亮。

司琼枝站在他面前,犹豫了半晌。裴

诚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眼神被挡在镜片后面,有点不真实。他

也是愣了足足半分钟,才说:“请坐。”司

琼枝顺势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她

又看了眼裴诚。裴

诚落在镜片后面的眼神,她以前看来总感觉很冷,如今瞧着,她竟然看出了他的紧张。司

琼枝很想说:对不起,我怀疑了你,还偷偷翻了你的办公室。

她也很想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请你原谅我这么久无知无觉。既然知道了,我以后会尽可能避嫌。

这两条,是她打算好的。她

不准备含混不清的糊弄过去,让裴诚没有结果的等着。可

话到了嘴边,她突然说不出来,尤其是后面那条。

她活了二十多年,罕见有人把她放在心尖上。

她母亲最疼爱的人是她哥哥,哥哥去世之后,母亲没了寄托,又因为和父亲闹僵,失去了婚姻,早早就病逝了。

司琼枝似乎不是她活下去的理由。

若是母亲像爱哥哥那样爱她,怎么会不顾念她?怎么会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而她的父亲,最疼爱的女儿也是芳菲。除了芳菲,还有大哥、二哥,甚至大嫂,最后才是她。

父母之外,兄弟就更不必说了,两位哥哥各有挂念,司琼枝从来都不是排在第一的。

她很少自怜,比起绝大多数的人,她已经拥有了太多,是大多数人奋斗几辈子也得不到的荣华富贵。可

人的劣根性,往往会让自己盯住自己没有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裴诚那样把她放在心尖上,不忍放弃,不敢表露,小心翼翼呵护着。

她没有对他产生过感情,却很感激他这样在乎她。这

点罕见的珍重,让司琼枝失声。她

的理性告诉她,别贪恋人家的感情,你又付不出相同的来回报,你爱他吗?你都没好好看过他。可

她却十分不想走,不愿意就这样把他推开,不愿意如此仓促就结束了。她

站在他面前,张口结舌,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苍白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裴诚道。

气氛很沉闷,热浪要破窗而入。裴

诚感觉自己后背流汗了,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

因为什么对不起?

是因为要拒绝他的感情而对不起,还是因为翻了他的办公室,亦或者二者皆有?他

抬眸,看着司琼枝。

他是个情绪内敛的人,故而很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浓情蜜意,只是偶然会情难自控时泄露一二分。

就像此刻,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