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奋斗了十几年的事业。

颜新侬叹气:“阿霈,你在作茧自缚,你会害死轻舟!”

司行霈吐出一口轻烟,雪茄的香冽立马充盈整间屋子,轻雾缭绕中,司行霈眸光中添了几分迷蒙:“轻舟不会轻易被害死,她可精明了!”

他的轻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能耐。

她的智慧不输男子。

司行霈想到她,心中就暖融融的,好似寒冬里揣了个火盆。他从未想过害顾轻舟,从遇到她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很珍惜她。

她是司行霈养的猫,司行霈将她视为最亲密的陪伴者。

因为司行霈的拒绝,颜新侬就这个问题,和他绕了一上午。

最终,他们谁也无法说服谁。

颜新侬上了年纪,越说越累,也就懒得再说,沉默着喘了口气。

“最起码,你给我小心点,别暴露得太早,让轻舟背负骂名!”颜新侬最后无奈,恨不能踹司行霈两脚。

出了这种事,流言只会说顾轻舟水性杨花,而不是考虑她是否自愿。

女人处于弱势。

顾轻舟是颜家的恩人,颜新侬把她看得和颜洛水一样重要。

“知道了岳父。”司行霈道。

颜新侬瞠目结舌:我说什么了就成了你岳父?我还没答应你跟轻舟好啊!

太无耻了这个人!

废了半天的吐沫星子,什么也没说通,反而被他占了个便宜,颜新侬气得半死!

正院的女佣来说,太太有话问,让参谋长先回去:“太太说,就几句话,若是参谋长不回内院,她就要出来了。”

颜新侬无力,先回了内院,让司行霈等在外书房。

颜太太焦虑等着。

“怎样,他怎么说?”一进门,颜太太就问。

颜新侬简单把司行霈的意思复述给了她。

“这太过分了!”颜太太怒道,“应该我去说,他不能这样作贱轻舟!轻舟落在他手里,还不知什么下场,他怎么这样狠心?”颜新侬又叹了口气。

“他要什么没有,为何非要缠着轻舟?轻舟多不容易,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如今又这样!”颜太太更气了。

司行霈太缺德了。

颜太太想了想,说:“轻舟的父亲不靠谱,他哪里会考虑轻舟?只有咱们能替轻舟做主,你说不动他,我去说!我好歹是长辈,又是女人,我不信他不给面子!”

颜新侬拉住了太太:“你还不知道司行霈?天皇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司家的老太太也说不动他。

我瞧着他的意思,暂时是不会放轻舟的,你去说也没用,白费口舌!我倒是说了一通,他全当废话了。”

颜太太哪里肯依?

冒着炎炎烈日,颜太太走了一身汗,到了外书房。

外书房全是烟味,颜太太蹙了下鼻子,略微嫌弃。

司行霈果然还等着。

颜太太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就道:“少帅,轻舟跟着你,她是没有活路的。少帅您时常上战场,枪炮无眼,你也当给自己积点德,放过轻舟吧!”

司行霈道:“阿婶,轻舟愿意跟我!”

颜太太立马道:“轻舟没糊涂到那个地步!”

司行霈心中微感欣慰。

顾轻舟没有亲生的母亲疼她,但是她找了一对很疼爱她、信任她的义父母。

出了这种事,家长也许会怀疑女方心甘情愿,颜新侬和颜太太却认定是司行霈逼迫顾轻舟的。

实情也的确如此,是司行霈逼迫顾轻舟的。

“阿婶,我会疼轻舟的。”司行霈道,“我不想放手,我怕别人不够疼她,照顾不好她!”

“做做好事吧,少帅!”颜太太快要气哭,眼角微湿道,“你不招惹她,她就会很好!”

司行霈沉默。

他心里有点堵,他这么差劲吗?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颜太太的解答。

颜太太说:“不是少帅你不好,是罗敷有夫啊!轻舟和二少帅的婚约在前,一女不嫁二夫的呀!”

“我会考虑。”司行霈闷闷道。

颜新侬是司行霈的启蒙恩师,他的第一枪是颜新侬教的。

正是如此,司行霈敬重颜氏夫妇,没有拂袖而去。

颜太太软语相求,几乎要哭出来,句句都是为了轻舟考虑,让司行霈动容。

这世上有人爱他的轻舟呢!

他答应会考虑,就从颜家离开了。

话虽然如此,他并没有考虑的打算,他只是宽慰颜太太。轻舟是他的,司行霈只进不出。他的东西,他何时丢过?

“轻舟只能是我的!”

回去的路上,司行霈买了六枝白玫瑰,又买了只水晶花瓶,带回去给顾轻舟。

他到别馆的时候,女佣告诉司行霈,顾轻舟吃了午饭,正在午睡。

司行霈微笑,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他的轻舟像只慵懒的猫!

他将花装瓶,养在清澈的水里,拿到了楼上,摆在顾轻舟的床头。

顾轻舟午睡醒来,就闻到了玫瑰的清香。

睁开眼,数朵冰肌玉骨般的白玫瑰,花瓣晶莹如雪,层层叠叠的盛绽,开得丰神凛冽,芬芳馥郁。

她莫名笑了下。

花香让人心情愉悦。一抬眸,司行霈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临窗的藤椅上,翻阅文件。

司行霈穿着铁灰色的军装,炎热的盛夏,他的军装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就连最上面的纽扣,他也是紧扣的。

这是军人对军服的敬重。

他虽然变态,但穿上军装时,他总有分责任感。

顾轻舟翻身。

她翻身的动作,轻微细小,还是惊动了司行霈。

“醒了?”他坐到了她床边。

顾轻舟醒了,身体却慵懒,她斜倚着枕头不想动。

想起司行霈去颜家,此刻不知道义父义母怎么想她,也不知洛水和五哥如何看她。

这层关系,只怕是分崩离析了。

顾轻舟顿时没了起床的动力,她的心堵得难受,沿着丝绸床单,滑到了里头,不想起来了。

司行霈却翻开了她的薄被,将她从一堆枕被间捞出来。

“我和颜总参谋谈了一上午,不想知道我们谈了什么?”司行霈问。

顾轻舟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良久,她喃喃问:“谈了什么?”

司行霈就把颜新侬的话、颜太太的话,都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微愣。

“他们都很疼你,都知道我不是东西!”司行霈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暧昧道,“轻舟,在你面前,我的确不是东西!”

顾轻舟眼睛却微湿。

“义父和义母没怪我?”顾轻舟眨了下眼睛,一滴晶莹的泪就顺着眼眶滑落,落到了腮边。

“没有,他们都知道你,只说我不好。”司行霈道。

他轻轻吻她凉软顺滑的头发:“轻舟,我只怕要恶人做到底了!”

顾轻舟没有理他。

她赤脚下楼,去给颜家打了个电话。

颜太太在电话里安慰她:“轻舟你别怕,司少帅答应过你义父,暂时不害你。你义父和我都在想办法,我们会救你的,轻舟”

顾轻舟就哭了。

她哽咽着说好。

“别哭,轻舟。”颜太太叹气,“咱们会想办法的,少帅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她嗯了声。

挂了电话,顾轻舟一双手捧住脸,呜呜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