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7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的男孩子呢。

孙绮罗是个慷慨又活泼的人。

“对,我选择了顾圭璋。”平野夫人坦诚得不太像她,“此事需得隐秘,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就连孙绮罗和顾圭璋自己也不能知道。

他们结婚之后,仍住在孙家。孙端己帮我遮掩,孙小姐什么也不知道,顾圭璋那天喝醉了,被我们下了药,他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说完这一段,他们都沉默了。

平野夫人想起这件事,就一个劲的犯恶心。

她好似受到了凌辱。

顾圭璋真该万死。

“那一次很成功,我怀孕之后就搬离了孙家,打算在岳城安心待产。”平野夫人继续道,“一个月之后,孙绮罗也怀孕了。”

顾轻舟还记得,当初郭七老先生给她摸骨,说她的生辰八字早了一个月。

如今看来,都有了结论。

“没人知晓我在岳城,身边的人除了你的乳娘和师父,还有一位侍卫。我们势力单薄,只得蛰伏,就连善后的能力都没有。”平野夫人道。

假如她能善后,她早已杀了孙端己、孙绮罗和顾圭璋。

那时候,她还是很孤立无援的,而后才慢慢聚拢了势力和财富。

好在,此事根本没有太多的人知晓。

“我辛苦怀胎九月,生下了你。”平野夫人道,“那时候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我得赶紧逃往广州,所以就把你们留下了,只带了阿蘅。

你那时候太小了,经不起车马颠簸。你乳娘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实在不像话,所以王治留下来照顾你们。”

顾轻舟道:“你不带走我,并不是因为我年纪小吧?”

而是,她是女儿。

平野夫人需要的,是一个儿子。若都是女儿,她只有阿蘅就足够了。

旧臣们都知道阿蘅的存在,平野夫人不需要证明什么,就能用阿蘅的号召力。

既不是儿子,顾轻舟这个女儿就没了价值,于是她丢下了顾轻舟,自己走了。

当然,她任何的血脉,也不会浪费,所以她让自己的女官和随行大夫,训练顾轻舟,将来备用。

任何事都需要做两手准备。

那时候,距离她逃离京师已经过去快两年了,她再去怀孕生子,来不及了。

孩子的年纪相差太大对不上,反而会给她惹祸。

而且局势变化很快,岳城对她而言不安全了。她也没机会再跟顾轻舟生一个儿子,她只得先走。

皇子的计划,彻底失败。

她利用顾圭璋时,没想过顾圭璋会对孙家造成什么危害。

不成想,她离开没多久,孙家就毁在了顾圭璋手里,就连孙绮罗和她的女儿,也被秦筝筝和顾圭璋联合害死。

于是,顾轻舟的乳娘将计就计,在孙家所有人死绝之后,索性让她取代了去世的顾轻舟,去了乡下。

那时候孙绮罗命不久矣,乳娘再次进入孙家,说要帮助她和她的女儿,孙绮罗肯定同意,甚至替她遮拦。

所以顾圭璋是见过顾轻舟的乳娘,也知道她的存在。

这样,顾轻舟顺理成章的有了崭新的身份。

“当然是因为你年纪小,要不然你以为呢?”平野夫人哀切道,“难道我舍得抛下自己的孩子吗?你舍身处境替一个母亲想想!”

顾轻舟没有做过母亲,她舍身处境想了:她的出身,给了平野夫人极大的失望;看到她,平野夫人就会想起她那个恶心的父亲。

而逃亡中的平野夫人,需要孙端己的救助,根本没能力杀了孙端己灭口。

怕夜长梦多,她自己跑了,不想看到这个孩子在眼前晃,于是她抛下了顾轻舟。

顾轻舟以前常说,她是个没有面目的棋子。

等真相摆在眼前时,她宁愿自己没有面目。

顾圭璋是她最鄙视的人,平野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竟是这两个人的女儿。

“轻舟,你是我的骨肉,如今都说明白了,你愿意叫我一声额娘吗?”平野夫人悲切看着顾轻舟,问道。

顾轻舟笑了。..

她笑得轻快又明媚:“夫人,你想什么呢?我是孙绮罗的女儿。”

第1205章 孙家的血脉

顾轻舟离开了密室。

她进来的时候,虽然看似平静,内心却忐忑不安。

等她出来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可她的出身,平野夫人和乳娘、师父一开始就替她选好了。

她是顾轻舟,是孙绮罗的女儿。

这就是她的面目。

她不是棋子,不是孽种,她有名有姓,她替她母亲和外公报仇雪恨了,她还有个死里逃生的舅舅。

这一切,都是她的。

来太原府这么久了,直到今天,顾轻舟才重新找到了自己。

太原府的初冬很冷,哪怕阳光下,也是寒意扑面。

顾轻舟的脸露在寒风里,她远远看到了司行霈,以及他身边的副官们。

这小院被团团围住了。

顾轻舟笑了起来。

她快走几步,扑到了司行霈怀里。

司行霈诧异,搂住了她,只感觉她很轻盈快乐,好像身上的重担全没有了。

不应该这样吧?

司行霈有点担心,问:“怎么了?”

“这两年我总在想,我到底是谁,我身上背负了多大的责任?”顾轻舟笑盈盈扬起脸,看着司行霈,“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我的身份。”顾轻舟笑道,“我是顾轻舟,是司行霈的妻子。”

司行霈也笑了。

他伸手又摸了摸她的头发,道:“真乖。”

两人一起回了家。

平野夫人在身后,喊了句:“轻舟?”

顾轻舟脚步没停,似乎懒得理她,就跟着司行霈走远了。

出了门,绕过后街就是他们的住宅。

孙合铭还在等待着。

顾轻舟看了眼他,问:“舅舅,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孙合铭道,“轻舟,你现在也知道了吧?”

顾轻舟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

孙合铭到了她的客厅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跟她讲述往事。

“孙家虽说是叶赫那拉氏的家奴,却是汉人。你外公早年就被放到了江南经商,除了本钱,所有都是他自己的。

每年赚的钱财,五成要交给主子,剩下的五成也足够我们积累庞大的家业。朝廷一日日衰败,你外公就担心自己剩下的家财没有着落,将来还是会全部被叶赫那拉家吸去。

况且,那时候就有了新的思潮,你外公一直跟学者们有来往,他学会了自由和自尊这些思想。

他年幼被卖为奴,是时代的错、朝廷的错,并非他自甘堕落。如今他有了能力,需得为后代们赚取尊严和社会地位。

只有离开叶赫那拉家,孙家才有前途。可怎么离开,孙家只有钱财没有权势,如待宰肥羊,根本脱离不了。

你外公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家的至交,他早年是朝廷派往英国的公费留学生。在他的指引下,你外公想出了让我死遁的办法,让我跟着他去了欧洲。

因我带了巨款,防止被叶赫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