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7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得餐厅门口的道路繁华又温暖。

钢琴绮靡之声,从玻璃门内旖旎而出。

空气里有红酒的醇香。

顾轻舟挽着司行霈的胳膊。

她悄声对司行霈道:“看。”

司行霈顺着她的声音,果然看到两名穿着皮草的贵妇。

他想起临行前和顾轻舟的那番谈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是不会控制自己的笑声,笑得爽朗响亮。

这样的笑声,显得无礼,不少人蹙眉看过来。然而瞧见了他,纷纷舒缓了眉头。

男人觉得他高大魁梧,肌肤幽深,像个当兵的,不敢取笑他;女人觉得他修长挺拔,俊朗不凡,不忍取笑他。

世界对他这样强大又英俊的男人,是很宽容的。

“看到了吧?”顾轻舟也笑了。

司行霈点点头:“女人都是疯子。”

顾轻舟掐了他一下,问:“我呢?”

“你是我的小疯子。”司行霈道,“天气这样温暖,你穿了狐皮坎肩出门,你别指望我能夸奖你。”

顾轻舟也忍俊不禁。

两人笑容满面,进了餐厅。

蔡长亭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依旧是黑色西装,烫得笔挺,胸前口袋里缀一支红玫瑰。西装很黑,玫瑰又太红,他的脸就格外白皙漂亮。

彼此落座,蔡长亭含笑和他们俩打了招呼。

“有些日子没见了。”蔡长亭先开口了。

“是,好些日子不见。”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为她拉开了座椅,又替她脱了坎肩,交给旁边的侍者,这才坐下。他殷勤的伏低做小,礼数周全。

蔡长亭看了眼他,很羡慕。

他也希望自己有如此资格,可以在顾轻舟面前殷勤奉献。

对女人献殷勤,好像是男方主动的事,可到了顾轻舟这里,却连机会也无。

蔡长亭的笑容,有那么一两秒淡去,又快速堆砌在脸上。

彼此坐下,侍者先上了酒。

司行霈喝酒,浓眉安宁,就像陪同女儿出来约会的父亲。不言不动,却浑身带着威严,似守卫的神。

高高在上,又悄无声息。

顾轻舟假装不知道。

蔡长亭却清晰感受到了。他心底泛起一阵杀念,又很快敛去。

“夫人不想我和你闹脾气。”顾轻舟笑道,“其实,夫人的想法太过于美好了。是不是,长亭?”

蔡长亭的笑容,总感觉有点苦涩和沉重,他就收敛了笑意。

他望着顾轻舟,眼眸里全是深情,浓郁得化不开:“不,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们不是仇敌。”

“你把霍拢静给我,我们就不是仇敌。”顾轻舟笑道。

蔡长亭也笑了。

笑容稍纵即逝,他倾城的容貌在灯火下格外绝艳,就连一闪而过的微笑,都如此惊艳。

四周的桌子上,有人在看他们。

蔡长亭却毫不理会,他认真对顾轻舟道:“我真不知道霍拢静的下落。我这样喜欢你,假如我有了她的下落,怎么会不给你,换取你的好感呢?”

他说罢,眼风瞥了下司行霈。

司行霈喝了两口酒,正在掏出雪茄,准备裁开。

听到了蔡长亭的话,他手上动作都未有半分停顿,完全是听不见似的。

司行霈坐在这里,这里就是铜墙铁壁,任何的言语都苍白。他若是反问或者生气,反而给了蔡长亭得意。

他不动。

蔡长亭心中就鲠了一口气。

“那看来,你是很讨厌我,想要让我受苦。”顾轻舟接了蔡长亭的话,“你不给,我也是能找到的。”

蔡长亭笑笑,自己端了酒杯。

这是开场,也是最激烈的话。

后来,侍者给他们上菜,司行霈和顾轻舟偶然跟蔡长亭交谈几句,其他时候都是他们两口子在品论菜色的优劣。

蔡长亭含笑听着。

他像最高贵的装饰品,在旁边点缀了顾轻舟和司行霈的奢华生活,却不碍眼。

漂亮的男人,哪怕是敌人,都有正面的好处。

快要结束时,顾轻舟想去洗手间。

司行霈陪同她。

他出来之后,站在走廊上准备点燃雪茄,却感觉顾轻舟从身后抱住了他。

她的呼吸节奏、她身上的香味,甚至她的触感,都那么熟悉。

司行霈却用力一胳膊肘击打在她的脸上,快速回身一脚,把她重重踢倒在地。

走廊的另一头,站着刚过来的蔡长亭、从洗手间出来的两名男士,以及刚刚洗了手出来的顾轻舟。

一个女人蜷缩趟在地上,已经昏死了过去。

蔡长亭的眸光收紧,脸上却有了笑容。

笑容很冷,似狞笑般。

顾轻舟诧异看着这一幕,问:“怎么了?”

司行霈微微扬起了下巴。

顾轻舟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和她的衣着发髻完全相同。

她什么都懂了。

她抬眸,看着蔡长亭。

一转身,顾轻舟再次走到了蔡长亭面前,重重掴了他一巴掌。

第1161章 顾轻舟的别扭

走廊尽头,有几名看客。

司行霈被一个女人拥抱。刚拥抱上,他就把那女人踹倒在地,机敏又快捷,让人感觉那女人是要刺杀他。

可那个女人,又很像他的女伴——也许是他的女朋友,亦或者是妻子。

“难道他怀疑自己的妻子吗?”

紧接着,顾轻舟就扇了漂亮男士一巴掌。

他们三个人是同桌的。

闹成这样,大家都吸了一口凉气:太复杂了,太诡异了,完全不知闹什么。

蔡长亭摸了摸自己发疼的面颊,又笑了下。

他丝毫不恼。

“收拾好。”顾轻舟站在蔡长亭面前,用平稳柔婉的声音,絮絮对他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说罢,她走到了司行霈身边。

两人到了前厅,司行霈直接丢下一大把钱,不等侍者结账,直接带着顾轻舟走了。

蔡长亭则一直没回来。他从后门出去了,抱起那个晕迷不醒的女人。

顾轻舟和司行霈上了汽车。

司行霈开车,动作麻利又稳妥,很快就上了路。

顾轻舟沉思了片刻。

“你为何毫不犹豫就把那个女人踢倒了?”顾轻舟问他。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眼瞧着那女人走向了司行霈。

她还没来得及提醒,那女人就抱上了司行霈。

刚刚抱上的一瞬间,司行霈就把她击倒踹翻,没有丝毫的迟疑,顾轻舟也诧异。

人是蔡长亭安排的,不至于学得那么不像,让背对着她的司行霈一瞬间就察觉出破绽吧?

哪里不对劲呢?

司行霈道:“因为她拥抱了我。”

顾轻舟想了想这话。

她还没有想妥,司行霈继续道:“你非常别扭,轻舟。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哪怕想我想得哭,当面都不肯承认。出门上街,你挽住我的胳膊,也是像赌气,非要把曾经不能见光的委屈找回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是最顾忌身份的,而且王玉年的死会给你添点口舌。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那等场合下拥抱我?”

顾轻舟听了,半晌哑口。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能从背后拥抱我的女人,绝对有鬼,我岂能饶了她?”

顾轻舟的心情,突然就好得不可思议。

她的笑容,从眼角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