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6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睦,父母和儿子之间,没有矛盾和隔膜。

受伤的是叶妩,挨骂的也是叶妩,凭什么?

再怎么体谅,叶妩也生气了。

她没有感受到诚意,她只觉得被羞辱了。

“我不会提分手。”叶妩当时对康家二老如此道,“若是你们不愿意,那你们自己提好了。”

罢,她就离开了康家。

这件事,让叶妩很难过,却远远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康家三个房头的老爷和太太,不着调是出了名的,要不然老太爷也不会把家业给女儿和女婿打理。

她只当是康昱的父母犯浑。

她找到了康昱。

叶妩没有告状,只是问他:“你对我们的婚姻,有什么看法?你何时去跟我父亲提亲?”

康昱踌躇了下。

他开诚布公对叶妩道:“我姑父去世之后,祖父想让我和堂兄们一起,学着管理家族的生意。

我跟父母了此事,这对我的事业很有帮助,男人都需要事业的。阿妩,你我应该怎么办?你父亲是要我入赘的。”

这席话,才压垮了叶妩。

叶妩当时就哭了。

原来他们联合起来欺负她。

康昱追求她的时候,早已知晓她父亲的要求;他们相好的时候,她也主动提过这件事,当时康昱满口答应了。

现在,她反而成了拦路石,成了夺人儿子的罪人。

叶妩火了。

她一边哭,一边冲康昱咆哮,他不顾信用。

康昱当时抱着她。

良久之后,他都没有松口。

他低声问叶妩:“你希望我入赘到叶家,做个吃白饭的白痴吗?你不想我事业有成吗?”

叶妩就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里。

她找到了顾轻舟,就是寻求帮助。

她知道,她应该体谅康昱的父母,毕竟他们养大了他,不可能轻易把儿子让出去,且只有这一个儿子。

她也知道,她应该体谅康昱。男人没有事业,就没了尊严。她不想自己的丈夫成为一个没尊严的闲人。

每个人都有立场,每个人都值得被体谅,可叶妩为什么如此憋屈?

她怎么跟父亲交代?

谈恋爱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法。假如康昱当初就把这席话告诉她,她那时候就会认真考虑。

康昱也有他的辞:“那时候姑父还没有出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机会继承家业。”

他很有道理。

叶妩难受,她憋屈得厉害,就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偏偏叫不出口。

伤痛都在心里。

顾轻舟告诉她,会帮她想个办法。

当然,顾轻舟的办法是折中的、理性的。

所谓理性,就是两全其美,叶妩受的这番委屈,只能忍着。

长大了,就知道不是事事都可以快意恩仇,妥协的时候居多。

然而,顾轻舟的办法还没有想好,程渝帮把叶妩想好了。

叶妩听了程渝的建议,心里痛快极了,当即去跟康昱分手了。

分手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目的是为了叶妩和康昱还能在一起。

“你放心,把此事交给我,我要让康昱和康家都接受一个教训。”程渝大包大揽。

第1110章 享受

程渝大包大揽,要替叶妩做主。

等叶妩一走,程渝拉着顾轻舟,开始长篇大论。

“顾轻舟,你听我说啊......”程渝拉开了谈话的架势。

听着听着,顾轻舟感觉不对味了。

程渝是揽下事,可具体怎么做,她全部交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一开始,只是想保障事情的平稳,不让它超出控制,免得不可收拾。至于细节,还是程渝去做,毕竟她答应了。

可听如今的意思,程渝的那部分任务,她是直接丢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气得想要骂娘:“那直接让我答应就是了,你出什么头?”

程渝不以为意:“谁家大小姐是亲自做事?就连司行霈,不也是手下的人出力?我负责决策,你负责细节。”

“我是你的佣人吗?”顾轻舟道。

程渝道:“临时充当一下!”

说罢,她扭着身子,回房拿了自己的小皮包,出门逍遥去了。

顾轻舟七窍生烟。

朋友不靠谱,顾轻舟已经习惯了。倘若程渝真负责了起来,顾轻舟反而似见了鬼。

闹恋爱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年轻的男女,真有为爱情去死的,一个不慎就是人命官司。

既然牵扯到了人命官司,顾轻舟真还不放心交给程渝。

程渝半桶水,图的是快活,她哪里办过大事?

当年她和她哥哥两个人,野心勃勃要找母亲、要复仇,结果兄妹俩联合起来,一件屁事也没办成,还差点让金千鸿杀了。

最后,是司行霈帮他们找到了娘,又帮他们打回了云南。

就这样的大小姐,也只有叶妩肯相信她了。

“来人。”顾轻舟喊了副官。

此事已经开始了,叶妩也投入了希望,顾轻舟就要做好。

然后,她就听到洪亮清爽的声音回答:“是,太太。”

她一惊。

回眸时,司行霈站在大门口,灼热的骄阳撒了他满身。他摘了军帽,握在手里,小麦色的面颊布满了汗珠。

一身汗的他,笑得灿烂,静静望着自己的娇妻。

顾轻舟站起身。

她装作很镇定的走过去,脚步却越来越快。

一瞬间之后,她已经扑到了司行霈的怀里。

他从灼热似火的外面走进来,衣裳是滚烫的,面颊是滚烫的,就连落在她脸颊的吻,也是滚烫的。

他的汗水,沾湿了她的鬓角,顾轻舟闻到了他熟悉的气息,心中比六月的日光更明亮。

“想我了吧?”司行霈搂紧了她,几乎将她半托了起来。

顾轻舟却把头埋在他颈项间。

司行霈丢了手里的军帽,打横将她抱起来。

“太糟糕了,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司行霈笑道,“天气这样热。”

“也就是热这么几天,再过两天就不热了......”顾轻舟道。

说罢,她又推了推他,“放我下来。你自己去洗吧。”

司行霈意味深长看了眼她。

“结婚一年多了,你还装傻?”司行霈低低凑在她耳边问。

顾轻舟哑然。

司行霈回来了,顾轻舟除了疲倦之外,内心就格外安宁和踏实。

他洗澡出来,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胳膊就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要拥有他,紧贴着他。

一番**,又出了满身的汗,澡是白洗了。

顾轻舟穿好了浴袍,准备喊佣人上楼,把竹席再擦一擦,方才弄得全是水。

不成想,司行霈娴熟拧了毛巾,端了水盆。

见他擦竹席速度快且得法,顾轻舟问:“你常做这样的事?”

“军营到了盛夏,都是睡竹席的。有时候太热了,睡到半夜热醒了,竹席上全是汗,就只得自己擦一擦了。

那时候值夜的人都站了半宿,累得发昏。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没得这点小事也劳动他们,我就自己来了。”司行霈道。

在军营的时候,他格外体谅下属。

若不是他杀人手段太过于极端,他这样的军官,名声应该极好,声望也极高。

司行霈的刑罚,在整个江南都是闻名的,提到他,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