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

顾轻舟嗯了声。

她没有多逗留,就离开了。

她受伤出现,其他人也看到了,没有什么多余的口舌。

出殡当天,顾轻舟也去了。

平野四郎的棺木,出殡到城外的寺庙,然后由他的亲信和平野夫人一起,护送回日本。

“夫人,我陪您回去吧。”蔡长亭道。

平野夫人摇摇头:“我们得有个人留在这里,若是你我都不在,我怕轻舟趁机钻空子。你留下来,没了将军,我们怎么留在太原府,你就要多动动脑子。”

蔡长亭道是。

平野夫人又道:“你去看望轻舟吧,她伤得不轻。”

想到这里,平野夫人都有了杀人放火的心思。

把顾轻舟找回来,真是她最大的错误。

蔡长亭亲自护送平野夫人和平野四郎的棺椁,去了天津,再从天津登陆邮轮去日本。

他自己则回了太原府。

回了之后,他先去找了顾轻舟。

顾轻舟在客厅见了他。

这几天,她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了,叶家的军医也建议她适当走动,只是不能过量。

“夫人希望你好好保重身体。”蔡长亭道。

顾轻舟微笑:“多谢夫人了。”

蔡长亭似叹了口气,语气温柔至极,那张漂亮的面容上,全是情愫:“轻舟,你和夫人之间没有外人了,你能否放过夫人?”

顾轻舟不解:“这话何意?”

“你应该懂得我的意思。”蔡长亭道。

他想说,是顾轻舟杀了平野四郎。平野夫人也知道,但她没有计较,放过了顾轻舟,否则顾轻舟就是日本军部暗杀的对象。

平野夫人对顾轻舟的感情,蔡长亭希望顾轻舟能懂。

将来有什么事,顾轻舟一定会对平野夫人下手的。

蔡长亭希望她能饶平野夫人一命。

“我不懂。”顾轻舟却笑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蔡长亭的好意,“我没有想过针对夫人,也没想过针对任何人。”

蔡长亭略微一顿。

顾轻舟的意思也很明白:指责我杀了平野四郎,你有证据吗?

第1048章 蔡长亭的奇耻大辱

蔡长亭收起了一贯的温和。

他表情冷峻。

哪怕是这般严肃阴冷,他仍是最绝美的,五官有种难以言喻的美艳,让他的冷峻更充满杀伤力。

就像有毒的蛇。

“轻舟,你曾经跟我学习日语,答应过我什么?”蔡长亭冷然诘问,“阿蘅是怎么死的,需得我们一一清算吗?”

顾轻舟道:“阿蘅的死,跟我没关系。”

蔡长亭斜睨了她一眼。

“轻舟,你若是无信,就别怪我无情。”蔡长亭慢慢道。

顾轻舟忍不住笑了下。

蔡长亭身为她的手下败将,到底有什么资格威胁她呢?

不过,顾轻舟素来不爱痛打落水狗,她只是咬定自己的话:“我的确是清白的,不存在言而无信。”

蔡长亭沉默。

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就窒闷,压抑而低沉。

蔡长亭似乎重新认识了顾轻舟的恶毒无信,他有点生气了,同时又感觉她仍是她,很令人心动的女人。

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让他沉默了良久。

直到顾轻舟问他:“要在我这里吃饭吗?”

原来,他所有的情绪,在她这里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一句留饭重要。

蔡长亭倏然就收起了他的冷漠,换上了他一如既往的笑容,道:“有什么好吃的?”

“司行霈的飞机从天津运了些海鲜过来,你可要尝尝?”顾轻舟问。

“飞机运海鲜?”蔡长亭愕然。

“既然有,干嘛不用?反正飞机暂时空闲。”顾轻舟道。

蔡长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目前的华夏,甚至整个世界,飞机都是最奢侈的交通工具,而司行霈和顾轻舟居然用来运送海鱼

顾轻舟留他吃饭,又派人打电话去问司行霈和霍钺。

司行霈和霍钺今天都在城里,有点事要忙碌。这次到太原府,司行霈的收获更丰厚,他昨晚还想明天要去一趟河北。

“我估计得晚点回去,你们自己吃。”司行霈在霍钺的饭店里接了电话,正准备和霍钺出门。

顾轻舟说:“那好,我准备把那只大螃蟹给煮了,不留给你们了。”

挂了电话,顾轻舟把司行霈的意思,复述给了蔡长亭。

蔡长亭又是一怔,手指不由自主收紧。

他当着司行霈的面跟顾轻舟表白过的,而司行霈居然放心他单独和顾轻舟在家里吃饭,可见他从未将蔡长亭视为情敌。

蔡长亭不能让司行霈紧张,他没资格。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过来吃饭吧。”蔡长亭站起身道。

他芒刺在背,一刻也坐不住。

他的厚黑脸皮,也兜不住眼前的光景,他受到了奇耻大辱。

荣辱不惊的蔡长亭,很生气。

“哦,你快去忙吧。”顾轻舟道。

蔡长亭阔步离开,走得头也不回。

顾轻舟忍俊不禁。

晚夕司行霈回来,她把此事告诉了他,同时骂他:“你这个人顶坏。”

“怎么说?”司行霈解开了纽扣,开始脱衣准备去洗澡。

顾轻舟道:“你明知道,你越是在乎,蔡长亭就越是得意。你偏偏做出无所谓,他当时都气炸了。”

想到这里,顾轻舟就又笑起来。

她罕见蔡长亭动怒。

临走的时候,顾轻舟看到了蔡长亭紧握的拳头,就知道司行霈的攻心计策对他起了效果。

“你才不是信任呢,你就是老谋深算。”顾轻舟说。

司行霈赤了上身,露出精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胸膛,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她的唇:“司太太,我是真信任你,你却以小人之心度我!”

顾轻舟在他的胸膛打了下。

声音有点大,司行霈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问她打疼了没有。

顾轻舟笑得肋骨很疼,顺势往他怀里一扑,这才察觉他浑身冒热气,满头的汗。

“臭死了。”顾轻舟说,“干什么去了,弄得这满头满脸的汗?”

“去拉练了一次,跑一跑浑身精神,还赢了叶督军一把枪。”司行霈道。

顾轻舟哑然失笑。

司行霈一贯以他师座的面目示人,只有在叶督军或者霍钺面前,他才偶然像个半大小子,跟他们比赛一场,然后赢一把枪,还颇有滋味跟自己的女人炫耀胜利的成果。

顾轻舟的头发,沾到了他的汗。

司行霈将她抱到了浴室,先替她洗头洗澡。

他一边洗,一边端详着她的头发:“剪得这样短了,你可习惯?”

“很习惯,可舒服了。”顾轻舟道。

她闭眼任由司行霈给她洗头,然后就问:“你说,都这样短了,我要不要再剪掉半寸,烫个卷发?”

司行霈说:“我仔细对比了下,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头发。卷发烫了难梳难洗,又是焦黄枯燥。”

这个话题,就彻底打住了,顾轻舟也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她余生都没赶上烫发的时髦。

头发需要养护,她又开始认真筹划,预备把满头青丝养成从前那般长而柔顺。

又到了周末,很多人来看她:叶妩、叶姗、康暖和康昱兄妹,康晗和二宝,还有一位从天津来的客人。

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