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1 / 1)

素华映月 春温一笑 2000 汉字|15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小舅子,还有你那美丽动人、肤如新荔的未婚妻,全都要离开你。可怜的阿劢,可怜的儿子。

“哪会?”张劢微笑,“有师公他老人家在,我怎么会是一个人,还有姑丈、姑母,和小冾儿。”安骥是来研究淮水治理的,不回京城。

“趁着你岳父岳母还没走,多孝敬孝敬。”悠然兴致很好,不遗余力的笑话儿子,“还有肤如新荔的小美女,在洒泪而别之前,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张劢笑道:“天色不早,好困,睡了睡了。爹,娘,儿子告辞。”好似闲庭信步般迈出步子,只两三步,已飘然出屋,悠然捉都捉不住。

“哥哥。”悠然捉住安安生生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并,笑咪咪问道:“儿子有没有对咱们这般上心,这般孝顺?亲自看药方,亲自端药碗,还尝上一口两口?”

“没有,从来没有。”张并神色淡然,实话实说,“阿悠,我没生过病,你也极少生病。”咱们都好好的,儿子上哪儿给你看药方,端药碗去?

“哥哥不解风情。”悠然抱怨道。

张并把悠然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神色认真,“阿悠,哥哥是很解风情的。你若不信,咱们到床上一试便知。”

“不许调戏我。”悠然捧着他的脸命令,“请跟我正正经经的。”

“遵命,夫人。”张并俯首帖耳,“一定正正经经的,不敢调戏。”

“哥哥,咱们把阿迟带进京,徐家会不会跟咱们节外生枝?”悠然有些不大敢确定,凡事一牵涉到政治,牵涉到权利之争,常会变的诡谲多变,不可思议。

“岳父岳母想见见外孙媳妇,阿迟自是要带进京的。”张并亲亲妻子的脸颊,“至于徐家,你莫理会了,包在哥哥身上。”

悠然啧啧,“哥哥对岳父岳母很体贴啊,果真是一个女婿半个儿。”

张并微笑,“我岳父岳母,那可是世上最好的岳父岳母,无人能比。”阿劢啊,你岳父,比不上我岳父;你岳母,也比不上我岳母。我岳母柔弱之极,也不至于像你岳母似的,危面明明已经过去,她却吓的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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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发完一章,别的事都不干,等着留言出现。

不过回复留言很少,惭愧。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没了父亲,我依靠谁?没了母亲,我仰赖谁?

49顾我复我

悠然笑咪咪拍拍他的脸,“哥哥很快便能见到岳父岳母了。估计咱们船到通州,爹娘和阿勍、阿橦已经等在码头,望眼欲穿。”

张并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亲,眼神异常温柔,“阔别已久,甚是想念。”也不知是他是想念儿女,还是想念岳父岳母,抑或兼而有之。

悠然喜滋滋盘算着,“咱们两个儿媳妇都有着落了,可真不坏,回京便给他俩张罗亲事。阿勍今年娶媳妇儿,阿劢后年娶媳妇儿,没法子,阿迟还小,只能等等。”

今年定,后年娶,这也算等了么?张并微微一笑,哥哥从遇见你,到娶你回家,足足有六七年的光阴。阿悠,等你长大,哥哥等的很辛苦。

提起阿迟,悠然有些担心,“爹娘都病了,也不知小丫头会不会心里难受,撑不撑的下来。”徐郴、陆芸夫妇大概也是没经过什么磨难,就这么点子事,病倒了。父母是因为忧心她而病倒,阿迟会不会有心理负担?

“任事没有。”张并很笃定,“阿迟爹爹,是心里觉着对不住徐次辅,内疚;阿迟娘亲,不过是受了惊吓。阿迟神情镇静,目光清澈,这孩子很沉的住气,是个好的。”

“那是,我儿子什么眼光,相中的小姑娘能不好么?劢劢长的像我,聪明劲儿也像我!”悠然颇为得意的吹嘘一番,张并纵容的笑着,听她自吹自擂。

徐家,阿迟有条不紊的处置着家务事,故此徐郴、陆芸虽病着,徐家并不慌乱。徐述、徐逸陪在父母床榻前,说说话,跑跑腿儿,徐逊和阿迟打点行囊,安排仆役、侍女,整顿舟车,请医延药,井井有条。

“阿迟,不如你留在南京。”徐逊几经考虑,还是不忍心妹妹跟着一同去京城。虽说已定了亲,可继夫人能善罢甘休么,定有一场争执。阿迟小小年纪,何苦淌这混水。

“爹爹为什么病的?”阿迟浅浅而笑,眉宇间有种洞悉世事的淡定,“祖父才许出次孙女,爹爹便立即和张家定了亲,岂有不内疚的?哥,爹爹该进京述职,一定要面对祖父的,我要陪着他。”

妹妹神色间的坚定感染了徐逊,徐逊鼻子一酸,“好,咱们陪着爹娘一道进京。阿迟,若是继夫人冷言冷语,堂妹们恶形恶状,你不可往心里去,不可气着自己。”

内宅是内宅,外院是外院。哥哥再怎么爱护妹妹,也没法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替她挡住继祖母和堂妹们的明枪暗箭。到了京城,娇生惯养的阿迟要学会坚强。

阿迟浅笑,“哥哥放心,我最爱惜自己了,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在凤凰台有爹娘疼爱,就懒惰些;到了京城要迎接风风雨雨,就警醒些。继夫人和徐家其余女孩儿的风言风语又算什么呢,谁有空去理会。

昌化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大少爷,大小姐,太太的药煎好了。”阿迟无语看看药碗,娘亲,其实您根本不用喝这苦药水,这苦药水对您管什么用了?您啊,全是心病。

虽然觉着没用,阿迟还是跟着徐逊去了陆芸房中,看着她喝下苦药水。陆芸顺顺当当喝了药,吩咐道:“阿逊去陪你爹爹,阿迟留下陪我。”

徐逊恭敬答应,走了。陆芸疲惫的招招手,命阿迟坐在床沿,“乖女儿,都是爹娘耽误了你……”西园早就求亲了,若早早答应,至少定亲之时,两家还是旗鼓相当的人家,阿迟自会有她的身份;偏偏定亲在徐家异常窘迫之时,阿迟难免跟着受连累。

陆芸这两天消瘦不少,精神萎顿,阿迟替她理理鬓发,俏皮的笑道:“眼下只有咱们娘儿俩,我就跟您不害羞了。您和爹爹不是把我许给仲凯了么,他又年轻又英俊,又有本事待人又好,这可耽误我什么了?”

陆芸拉过她的小手,爱怜的轻轻拍着,“傻孩子,你是这么着定给他的,难保往后不受轻视。再者说,你或许会有做妾的堂妹,颜面尽失。”

阿迟笑盈盈,“娘,他不会在意这些,他父母也不会在意这些。娘您想想,他也好,他爹娘也好,若是在意,怎地赶在这时候定亲?”

陆芸神色黯然,“即便他们不在意,魏国公府那么多长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