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1 / 1)

腹黑霍少如狼似虎 四四暮云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廓透着犀利的怒意,“……让开。”

纪初语酝酿着情绪等他说完台词,结果,这男人却省了前面一大段,只留了最后两个字。

纪小姐泪流满面,真……太敷衍了。

但霍钧安说完后表情并没变,依然冷着眉目看向她,纪初语便也严阵以待。

她有些发愣的看着他,似乎真的被吓到了,眸子微微膛大,嘴唇动了动,才垂了眼,“对不起。”

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颤音,霍钧安不知道是她的演技真的让人有共鸣,还是他的移情作用,在她声音一出来时心脏有了几分颤动的心涩感。

这种细微情绪的表达在演绎过程中是无声无息的,但是极其关键。

霍钧安低头看了眼剧本,上面写他此刻越过她走了,然后就结束了。

看她垂着眼站在那里没动,他想是不是就要他走过去。

好吧,如她所愿。对戏对到底。

男人从她身边走过去时,手却突然被抓住了,她委委屈屈的,“我都道歉了。”

“……”

霍钧安沉默的看着她,半响,他哦了声,“好,我接受。”

纪小姐满脸黑线,什么鬼?!

“你这里应该,一甩手甩开我,这样情绪才饱满,不然你看起来像面瘫。”

霍钧安额角抽了抽,压住了那句我不是演员。

“剧本上没有后面的部分。”

“嗯,我就在想这样加一下会不会好一点。”她抬眼看他,讨好的,“再来一遍?”

“……”

再来一遍的结果是再来一遍。

要不就是换场戏再来一遍。

几次之后,霍先生的耐心彻底用完了,不但要陪她对戏,还要顺便忍受她对他演技毫不客气的吐槽和笑场,所以在她要求再换场戏来一遍之后霍钧安翻开剧本的某一页,“就这场。”

纪初语看过去,扭头就要跑却被男人抓住手腕直接拽了回来。

他把她反抱住扣在怀里,盯着剧本上的内容念到,“她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然后仰着脸冲他笑,他突然低头热烈吻过去。”

霍钧安念完,他把剧本丢到一边,垂头,有些揶揄的问,“做个滚沙发的动作吗?”

“……”纪小姐佯装听不懂,一本正经的,“不用,后面是空镜头。”

“空镜头?什么样的空镜头?”

“……”

“纪演员,你来教教我怎么演。”

纪初语知道他是故意的,胳膊肘往后捣在他胸口,不但没有驱离他半分,反倒被他抓住胳膊,人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直接面对像他。

男人身体力行的践行剧本的安排,这次的自由发挥完全不需要她的引导,熟练的让人脸红心跳。

纪小姐的耳根很红,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不可思议,怕他只是手指拽拽她的耳垂,都会让她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垂眸看她,不怀好意的问,“我很好奇,你跟别的男人亲吻是什么感觉?”

“……”

纪初语头皮很是麻了一下,她一把挥开他的手想要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又给压了回去,他的眸子沉沉的,莫名的危险,看她要挣扎他低声提醒她,“有镜头,你不是应该表现的更投入?”

“霍钧安。”

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她低吼。

看她这幅焦急羞赧的样子,霍钧安觉得好玩,不过是他假定的场景,她这样的羞涩反应让他觉得……很,可爱。

他低笑一声,“你想象一下,有很多镜头,有很多人,然后我们……”

“我不要想象!!”她匆匆阻止他。

这个冬天,很冷又很暖。

很久以后,纪初语想起来,都觉得那是最好的时间。

最好的,他和她。

……

“江哥,有个人想见你。”

江鹤蹙眉,“谁?”

“在前台等着呢,我看那样子像是覃阵。”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没有打过交道也是有所耳闻。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会所的经营关系网复杂,为了不出问题,也为了避免下面人欺上瞒下,江鹤都会不定期的亲自突击检查。

“兄弟们没敢多问,九爷不在,你也说了让我们低调行事。”

江鹤想了想,“找个房间给我们,请他上来吧。”

覃阵见到江鹤,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速战速决,“重爷知道你在找一个人,这是一张江湖追杀令,还你个人情。”

江鹤眯着眼看他,没接。

覃阵笑笑,他把一张盖了圆戳的画像放在桌子上,起身,“九爷这边也给了面子化工原料的事当没看到。这算是回礼。”

覃阵转身欲走,江鹤才开口,“覃阵,纪小姐是七少的人。你们,别越了界。”

覃阵转回头来,他嘴角勾了点笑意,“纪小姐是重爷的救命恩人,欠她的,重爷说了,亲自还。”

丢下这话,覃阵就离开了。

江鹤拿起来他放下的东西看了看,折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当初绑架纪初语的人没有找到,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知道对方什么渠道把他隐匿了。

但是有这样一个人在就像是放了一枚定时炸弹一样。

“七少。”江鹤恭敬的把追杀令递过去。

霍钧安看了看,他沉思了片刻就递还了江鹤,“你看着办,只要有用。”

“是,明白了。”

看他站着没动,霍钧安看他一眼,“还有事?有话你直接说。”

“前段时间会所出了点麻烦,”江鹤淡淡的,“陈涛在会所里手脚不干净,差点出人命,下面的人不知道他的关系直接送局子里了。”

“陈涛?”霍钧安眉心轻动。

“您大伯的外甥。”江鹤提醒道。

霍鸿宇的外甥。

霍钧安锁起眉心,半响他呼出口气,“你去把人要回来,关系打点到位。我抽空去大伯那里走一趟。”

江鹤点头,“已经跟里面打了招呼,回头我亲自去把人带出来。”

“黄强那边什么反应?”

“没什么动静。他这次损失不小,总是要缓缓。”

男人掌心攥了下,“今年的冬天应该是新城最冷的一年了,看起来不会过于太平。马上春节了,别出乱子。”

然而,今年冬天的冷或许才刚刚开始,江鹤在三天后突然传来一条消息。

“七少,陈涛死了。”

男人严肃的脸衬着他的光头有一股显而易见的肃杀之气,开口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

新春来临前的冬季,寒冷刺骨一样。

霍钧安眼皮子狠狠跳了下,“你在哪里?”

“我还在警局,大伯他们估计一会儿就到。”江鹤站在车边扭头向警局看过去。

陈涛寻恤滋事与狱友冲突,扭打过程中撞到头部导致的死亡。

具体的情况江鹤不好说,但是无论是不是意外,这种时候出这件事都实在是很敏感。

“七少,我怎么办?”江鹤请示,到底是霍家人,还是他的长辈,霍易知不在,他应付起来有些捉襟见肘。

霍钧安伸手按按眉心,“我给平叔去个电话,让他去一趟。你先离开,都在气头上,这种时候说道理说不通。”

“好。”

江鹤要挂断电话又被霍钧安喊住,“你跟老九联系上了吗?”

“还没有。”江鹤顿了顿,“平叔这次,来真的。”

“我知道了。”

霍钧安挂了电话,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