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力挽河山 业余探索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还阻击过你们?”

“传言属实,若不是我连斩十二人,恐怕我们都回不来。”

大皇子眉头紧锁说:“朱大昌隐忍多年,没道理如此轻举妄动!难道他就不怕有心人惦记吗?”

“朱大昌就是太聪明了,他知道内场扶持二皇子,而二皇子不善内政,即使此事被二皇子知晓,也看不出什么,若有内场告知大皇子,大皇子会相信内场吗?”雷枫说完含笑不语。

二皇子可不干了,追问雷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皇子眉头紧皱,心烦意乱,见二皇子还在捣乱,便不耐烦说:“朱大昌觉得你是弱智!摆明看不起你!”

“啊!”二皇子一声怒吼:“我去灭了这厮。”

皇家之内亲兄弟尚不重感情,更何况是堂兄弟。

大皇子阴冷说:“你除了打打杀杀,能不能多动动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不被人看重!”

二皇子呆滞他从没见过大皇子如此严厉,慑于大皇子的威严,不由停下脚步肃手而立。

大皇子也觉得自己过分,解释说:“武力并不能解决一切,你也不小,成熟点!哥哥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平时任性哥哥可以不计较,但现在我们要遭遇的是隐忍多年的并肩王,他现在要扳倒内场,若是放任自流,想他与西大营交好必然手握重兵,一个处置不当将会酿成内乱。”

哥哥!二皇子轻读这两个晦涩而又陌生的词汇,心中闪过一丝温暖。

童年的两位皇子相差无几,相交莫逆,大皇子允文,二皇子允武,倒为暮气的皇朝增色不少,随着年龄增长,外界因素的诱导,两位皇子终于走到对抗的道路。

“你说怎么办?”二皇子迟疑下后叫了句:“哥哥!”

大皇子一愣,神情不自然后:“弟弟!”说完自己都呆了一呆。

“你们就别这样恶心了,出身皇家又不是你们的错,若一辈子都在争权夺利,就是得到江山又与谁人分享?”雷枫飘然而出,好似圣人一般。

大皇子收敛心神:“既然我们的堂弟跟西大营有所纠缠,难保他不予其他三营有所瓜葛,未免他狗急跳墙,我们要提前准备。”

“第一步是不是打草惊蛇?”雷枫明知故问。

大皇子重重点头后便和二皇子离去,雷枫明白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不过在这个好天气前,还有个关键人物需要解决。

无赖甲哼着小曲向家中走去,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望着四周有点陷入狂暴的苦主,无赖甲就愈发的兴奋!

唰啦一声,一道利芒冲进无赖甲的瞳孔。危险!无赖甲立刻躲避,却感觉喉头肌肤满是冰凉,明晃晃的钢刀就这样架在自己喉头上。

无赖甲镇定后,立刻瞳孔一凝:“是你!”来自噩梦的护商队长,冷冷看着无赖说:“跟我走一趟吧!”

“我不去!你们都是疯子!”无赖甲又想到冷血的雷枫,还有那柄正在滴血的钢刀。

“由不得你。”护商队长闪身后,一刀背磕在无赖甲的脑袋上,扛起人就走。旁边冒出几个内场番子,吆五喝六:“内场办差,闲人回避。”生怕别人不知一般。

同是民生报开始免费赠送报纸,满篇幅都是介绍内场打黑除恶的细节,更找雕刻师雕刻人头堆,拓印在这报纸之上。

菜市口升起一个个标杆,武装整齐的内场番子守卫在哪里,标杆上耸立着一个个人头,随风呼哨,死不瞑目。

打草惊蛇,下步就是引蛇出洞,只要并肩王不笨,应当知道下步怎么办!

雷枫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短短一天居然目标一变再变,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是最好的选择,并肩王这一脚是踢在铁板之上。

大皇子与二皇子潜回皇宫,而后又带着亲卫秘密的潜出城去,不知所踪。

大网已经拉开,并肩王在得知无赖甲被护商队长抓住后,便明白内场的意图,想扳倒自己!哼!看你没有有没有这个机会!

时机虽不成熟,但机缘难免巧合,也许这次无心插柳倒能梦想成真。

找个亲信下去,让这些苦主前去告御状,而后自己打发几个亲卫前往城外兵营之中。

一番安排之后,朱大昌静待风起云涌。

章四十九 谋反

章四十九谋反

清晨,尚未早朝之时,景阳门外景阳钟就被敲响。

民有疾苦,上达天听。这是开国皇帝立下的规矩,若你觉得自己蒙受不白之冤,又无处处说理,便可到这景阳门外,敲响景阳钟告御状。

当然这景阳钟也不是谁都能敲响的,守钟的八百校卫,手持军棍,你若想敲响景阳钟,就要从这八百校卫的棍棒中爬过,八百人的棍棒伺候,体质差一点点的都命丧当场,若不是当世奇冤,谁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敲钟。

皇帝正在更衣,忽闻九天雷鸣,小太监慌忙跑来说:“陛下有人敲响景阳钟,前来告御状!”

皇帝点头说:“宣朕口谕,早朝后各位大臣都不要走,随朕一起亲断此案。”

小太监前去宣旨,皇帝前去早朝。

早朝波澜不惊,草草了罢,皇帝说:“今日有人敲响景阳钟,前来告御状,各位大人就随朕一起亲审此案。”

众官轰然应诺,小太监在金銮殿上摆上桌椅,殿前武士排做两排,手拿烽火棍,好似衙门衙役,又是两队殿前武士,手中钢刀出鞘,站在各部大人两侧,机警的警戒四周。

准备妥当后,皇帝示意太监宣召。

“宣苦主觐见!”

不久三十多口子人便跪在金銮殿上,当前有四名汉子,抬着一人,此人身上多是伤痕,骨骼修长,肌肉圆润,击响景阳钟的应该是他,可惜此刻此人已经变成尸体。

“下跪何人,有何怨情,速速说来!”皇帝仔细观察下面的人,发现除了几个女子,余下的都是青年,好生奇怪。

跪在前排的女子哭诉说:“启禀陛下,小女子要告内场总管何谨,纵侄行凶,绑架士绅,草菅人命,致使京城五百多士绅与家人阴阳两隔。告各府衙门畏惧内场,毫不作为。还请陛下为小女子作主!”

“你说的是这件事!朕看民生报上已有刊载,此是内场扫黑除恶,你等夫家是否为祸一方?”皇帝说完还看了眼何谨。

何谨连忙跪奏:“启奏陛下,民生报上所言句句属实,奴才杀的那些无赖的确危害一方,近日还有百姓要为陛下送万民伞,以谢我皇天恩。”

“你撒谎,明明是官官相护草菅人命,却要嫁祸诬陷毁人清誉,何谨阉狗,你好歹毒!”那妇人骂完便要找何谨拼命,周围人一番映衬,一时场面极度混乱。

忽然有个汉子掏出飞刀,大吼一声:“杀了你这昏君!”手中刀光一闪,皇帝胸口多出柄飞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