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生命中的棺材!见第一次升官,再见可就发财了!雷枫这个黄毛小子要是晚来这么一天,这场浩劫也就烟消云散。没办法命里该有,非找上门往兜里塞,塞的可是金子!还是能下金蛋的那种。
稍顷,殿前武士古怪的汇报说:“回禀陛下,一干人犯带到,只是…!”
还没说完便被胡言打断:“只是什么,还不快宣。”胡言把自己最后的一线生机给抹杀,小老鼠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看看谁又要倒楣。
昂然不屈的两个少年,原本有些混浊的眼睛,经过几日牢房的生活越发的清明起来。
三天三夜的牢房生活,让一些憧憬的少年看到现实生活的残酷,他们吃馊饭,睡稻草,看周围的犯人是如何把人性的丑恶无限放大。
这些是平时在书本上根本不能看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在这小小的牢房内,便目睹如此人性的不堪,那民间呢!
皇城根下尚且如此,皇城以外呢?无聊的时光足够这些少年思考一切,这是场灾难,也是一分财富。
大皇子!二皇子!六部尚书家的公子!京城大员们的公子,最后走来一个带着猪头面具,但是身材衣着很像自己的孩子,胡言联想到什么,感觉天旋地转,保守党不存在,保得保不得脑袋都还另说。
皇上疑惑,去天牢提人怎么把自家的孩子给提来了!等等!三天前!民生报馆!牢房!皇帝感觉脑袋有点眩晕,莫非西门杰这个白痴把两位皇子给抓进牢房关了三天!!
经过牢狱之苦的少年们,衣服肮脏,头发凌乱,脸上还有黑一块白一块的污渍,但个个眼神清明,精神不错。
“(孩儿)臣等叩见(父皇)陛下。”少年郎行礼后,又悄然的相互看了一眼,也许他们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曾经一起生活过的三天。
满朝的大员们心痛的上前端详自家的孩子,一身的怪味,看样子这几天是受不少的苦!
皇帝站起身来指着胡言问:“这就是你所说的刁民,怎么还有你家公子!胡大人可真是大义灭亲啊!”
胡言也是气急败坏,看着地上的西门杰吼:“你怎么办事的!怎么把群臣的孩子都关进监牢,你想造反不成?”
西门杰百口莫辩,俺抓了人不是来见皇帝了吗!这不是自己弄得伤太重,血流太多,不才醒吗!碰到个混蛋太医又冲我脑袋一药箱子,我现在还头痛呢!
“恐怕不是西门想造反,是有些人意图不轨吧!”何谨那不阴不阳早就该死的声音,就这么恰巧在金銮殿上响起。
一众群臣一呆,便都看向胡言,假如眼神能杀人,胡言早就死了千万次。
官场难免树敌,政见不同,利益不同总会有那么点冲突。所以官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你手段如何卑劣,不能祸及家人。
像胡言这次事件,他可就触动这条潜规则。
胡言连忙分辨说:“我儿子也在其中,这根本就是个意外。”
“意外!”何谨步步紧逼:“是你向陛下举报民生报的吗?”
“是,但是民生报…”老辣的何谨根本不容胡言说下去,继续问:“是你指使西门杰去抓人的吗?”
“是,但我没有让他抓各部的公子。”
“事实已经如此何容你再狡辩。”何谨抱拳行礼说:“陛下事实已经清晰,胡言意图不轨,借民生报扰发事端,辜负陛下对他的信任,指使西门杰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说完便跪下:“奴才恳请陛下重处别具用心之徒。”
大员们倒出奇的默契,一起跪下全票通过。
胡言倒也不冤枉,这可是第一个被清流、阉党、中立派共同痛恨的一个人,做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死而无憾了!
陛下盛怒,正要开金口,太子叩首说:“陛下儿臣觉得不该将胡言处死!”
恩?众人疑惑,不明白太子这唱的是哪出。
“儿臣以为胡大人所犯之罪不足以死,发配到京城西门当个城门军便成!”
心够狠的!这可比死还难受,曾经权倾朝野,现在去守城门。荣华不再,生不如死啊!
皇帝眼睛一亮,这孩子有进步。
二皇子也叩首求情说:“孩儿恳请父皇饶过西门杰。”
这孩子又有什么想法?有了大皇子的先例,皇帝倒不太吃惊。
“孩儿想出任九门提督,西门杰去职留任,帮助孩儿好好操练士兵。”
这个更狠,把人留下条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还不如来一刀的痛快。
准奏!今天的早朝可谓是风云迭起。何谨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包包里的金子可就要多起来了。
章三十 勇敢的心
章三十勇敢的心
“散朝!”今天的朝会舒心,解气,还有点痛心,各部大员怀着相同的心思,领着自己孩子回家。
大皇子,二皇子也回到母后身边。
这些没吃过半分苦的少年,被关进牢房三天,可把这些家长的心痛一番。
胡言!西门杰!还好没一刀杀了你们,这账以后慢慢算。
胡言与西门杰感觉身上好似被什么诅咒一番,上下都不自在起来,哪里涌来这么重的怨气?恐怕以后活着就是受罪,想死却不敢死,一个宗族的脑袋可都全捏在别人手心里。
“把这身倒霉的衣服给我脱了,一会让下人给烧掉去去晦气。”二皇子的母亲双目含泪,“儿,这几天你可受苦了!”
“娘别烧,这可是我的战袍,以后我还要用它勉励我,曾经睡过稻草,吃过馊饭,打过老鼠呢!”二皇子的一番话更让娘娘疼进心里,咬碎银牙的诅咒:该杀千刀的胡言、西门杰,你们等着吧!
何谨回到自己府邸,雷枫连忙起身相迎:“叔父可否办妥?”
何谨笑着说:“即使我不出面这事没什么风险,毕竟牵扯到皇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何谨倒是实话实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赚可赚之钱,贪能贪之物。
何谨也算是个有行为准则,道德规范的新时代的大太监。
雷枫连忙恭敬说:“若非叔父出面,此事也难办妥,这个是我准备好的契约,请叔父收好。”
何谨愉快的笑纳,招呼管家从库房提取二十万两黄金便要交给雷枫。
雷枫忙说不慌不慌,冲何谨解释说:“叔父这二十万两的黄金主要是用于赌场的扩建和装修,这里需要依仗内场的能力。”
“哦!这么说光赌具就要八十万两黄金?”何谨很是疑惑,难道新型赌具的造价是如此之高吗?不由的又翻看了赌具一番。
雷枫解释说:“因为是新型赌具,为防止别人仿造所以造价比较高,另外叔父的这二十万两只是前期投入房产的一部分,随后还要按每期盈利的部分抽取利润用于扩建赌场。”
扩建!何谨开始盘算起来,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