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迎着阳光,盛大出行【4】
遇到事情不要慌,只要你不觉得自己理亏,那么理亏的就是别人。
锦无端先喝一口红酒压压惊,领着六神无主的沧弦去拍卖室买几件珠宝首饰后,再去餐厅打包一些高级的海鲜料理。
——继续嗨。
嗨的同时,要保证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能被躲在暗中的人看到。
思年和锦瑟藏在高谈阔论的吃瓜群众中,先眼睁睁的看着锦无端几人被搭讪了,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身材惹火的漂亮男女纠缠不休了,最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提了超大的包装盒下船了……
回去的路上,锦无端的步调放的很慢,毕竟他除了要和身边的兄弟们对口供,也得给小松鼠留一些折返的时间不是?
别墅里熄着灯,门口的鞋子很乱。
锦无端‘推醒’呼吸错乱、睫毛乱颤的思年,装没发现他额上的汗:“老婆醒醒,给你带了宵夜,起来吃了。”
片刻后……
思年吃着美味的龙虾大螃蟹,锦瑟看着盒子里的珠宝翡翠,心里都挺美的。
【你们这是去哪了?】思年写了小纸条,问锦无端。
“听说码头上有人开赌局,过去看了看。”锦无端指指窗外隐约可见的游轮,坦荡磊落的让人鼓掌。
“怎么不带我?”锦瑟也问沧弦。
“你身体不舒服乱跑什么?再说那里乱的很,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沧弦用笑容掩饰心里的紧张,按锦无端教他的,拥着锦瑟道:“看我给你买的礼物,喜欢吗?”
大家都在演戏,就看谁能演的过谁了。
思年和锦瑟知道锦无端等人去的地方,但他们不知道,自己跟踪的事也被发现了。
套路与反套路,注定是后者占尽上风。
锦无端和沧弦完全就是关心老婆、怕打扰老婆休息、偷偷出门看热闹还不忘给老婆带东西的好好先生,反而是思年和锦瑟,有点愧疚自己的小人之心了。
锦暖烟看不下去弟媳和妹妹被这么哄骗,想说真话,被庄梦生一拦。
“你别惹人讨厌,又没干什么……再说替兄弟骗老婆,这不是全世界男人都应该有的道义吗?或者你是想搞砸好不容易修复起来的关系?”
锦暖烟沉默。
锦时然沉默不下去了。
话说他都等这么半天了,也没见锦无端和沧弦翻船,情急之下,挽起袖子推了两人一把。
结果自己也翻了。
“是二哥说他寂寞难耐,想找个人陪,我和沧弦就想着给他出去寻摸一个,考虑到这事儿多少有点见不得人,就想偷悄悄的,没想到二哥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呢?”
锦无端红齿白牙一张嘴,笑嘻嘻的将黑锅扣在锦时然头上的同时,问锦暖烟和庄梦生:“这事儿大哥和姐夫也知道的,是吧?”
锦时然VS锦无端+沧弦……
该向着谁?
庄梦生摸着鼻子笑,锦暖烟谁都不想得罪,沉默。
锦瑟觉得沉默就是默认,有些生气的看向锦时然:“二哥你怎么能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呢?那些人!那些人!”
锦家小妹似是说不出更贬义的词了,起身走人:“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沧弦忙跟上,抽空对锦时然幸灾乐祸:“二哥看你把瑟瑟气的,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锦无端送锦时然到床上,给他一记窝心拳,笑嘻嘻的道:“二哥你居然敢坑我,给我等着。”
锦时然双目圆睁盯着天花板,一方面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一方面又想不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从滨海再度启程前,锦无端找蔺天城订购了一台拖挂式全自动化房车,还免费送了一个智能机器人。
房车到的那天,说要来滨海出差的蓝可追也终于出现。
他没有去找锦时然,而是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薄唇轻抿的问锦瑟:“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
这……
锦瑟想说不能,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驳了蓝可追的面子,垂眉道:“我们一家人出来玩的,你问我哥吧。”
蓝可追看向锦无端,眼神中带了微微的祈求:“我想和你们一起玩,能带我一个吗?”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蓝可追呀,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的和别人说过话?
锦暖烟想开口,庄梦生附耳问他:“你确定要当着大家的面,替他说话?”
这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亲情和友情间,锦暖烟只能选一个,这一次选错,没人再给他机会。
锦暖烟沉默,选择了亲情。
若他能早早就做出现在的决断,或许有些事,就不会发生。
锦无端看一眼很是无所谓的锦时然,点头同意蓝可追请求的同时,思年将手从他掌心里一抽。
这是又吃醋了?
暮春时节的四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下,五一的小长假悄悄到来。
思年看着窗外的落英不开心,因为蓝可追在。
他正发着呆,就见锦无端走近他,没有一个字,伸手将他拥入怀里的下一秒,低头吻了上来。
房车里的客厅没多大,思年看着四周的大家,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们去午休。”锦无端说了一句,抱着思年进了房间。
他似乎很急,连床都来不及上,直接推着思年到门上,将他的半袖卷到肩头,一边弯腰去含那久违的旺仔小馒头,一边伸手从思年的裤腰里探进去。
“好久没碰你了,想我没?”
锦无端真的是那种风流起来,比狐狸精还要让人觉的有吸引力的人,光是他这张颠倒乾坤的脸就让人难以抗拒,更别提他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狂和坏,真的像罂粟一样……
明知道有毒,依然让人心甘情愿如飞蛾扑火般的冲上去。
思年被锦无端迷的丢了魂,原本的小情绪早丢到了脑后,只有些迷乱的回吻他,动情道:“想……”
小松鼠总是能在狐狸最把持不住的时候,再添上那么一把柴。
“想的都会说话了?”锦无端拉了裤链,提着思年盘上自己的腰,双手一边托住他,一边探唇吻上来:“咬的这么紧,老婆你真诚实。”
狐狸太狂野了,勾的矜持的小松鼠都流露出了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门板不堪重负吱呀作响,对门在锦时然房里打地铺的蓝可追微微脸红,伸手探向床上人的裤带,小声唤他:“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