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1 / 1)

我加载了恋爱游戏 掠过的乌鸦 2000 汉字|2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你在胡说八”清野凛抬起头看到渡边枝吓了一跳,立马站起来,“您好。”

“你好,我是小彻的妈妈。”

“阿姨您好,我是清野凛。不是您儿子的女朋友。”

“我说的女朋友是女性朋友的意思,你着什么急啊。”

清野凛瞪了渡边彻一眼,礼貌的对渡边老妈说:“阿姨,您先坐,我给您端茶。”

“谢谢。”渡边枝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

虽然不知道九条美姬会不会介意自己老妈坐她的沙发,但现在把她拉起来会很麻烦,所以渡边彻决定,事后如果九条美姬生气了,大不了给她舔鞋赔罪。

开玩笑的。

清野凛烧水泡茶的时间,渡边枝一直给渡边彻使眼色。

但很可惜,渡边彻没有读懂老阿姨眼神的能力,完全不知道她在表达什么。

像小两口故意演戏、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之类的信息,怎么看都是他刚才来的路上被正午的太阳晒昏了头,所以才曲解出来的意思。

等渡边阿姨从清野凛手上接过冒着热气的茶后,才放弃和她儿子上演母子心连心的尝试。

“凛酱,平时小彻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渡边同学在社团活动上非常尽职。”

渡边彻敢保证,他老妈说的添麻烦,绝对不是社团活动。

“这样啊,我还担心这孩子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呢。”

渡边彻不乐意了:“什么都不会太过分了吧?我对种土豆还蛮有自信的,最近还学了双簧管。”

渡边枝完全忽视自己的儿子,对着茶吹了气,啜了一口后,又问清野凛:“相处愉快吗?”

在渡边老妈直勾勾的目光下,清野凛不自然地错开视线,盯着沙发的一角。

“很有意思。”低声说完后,她感觉自己脸像被太阳晒了一样发烫。

她不确定自己的脸有没有红,也不想去确认。

“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渡边枝明明还很年轻的脸上,露出老太婆一样欣慰的笑容。

渡边彻看不下去了:“老妈,她真不是我女朋友,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什么?”渡边枝吓了一跳,“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我感觉凛酱很可爱啊,不,是非常可爱!我很想让她做我儿子的女朋友!”

“”渡边彻无语道,“世界上的事,如果只靠想就行得通的话,就不会有饥荒和贫富差距了。”

“渡边同学的意思,是我不可爱吗?”清野凛用巨冷漠的目光盯着渡边彻。

渡边彻能理解她对自己外貌必须可爱的执着,但他刚才的意思是说她不可爱吗?

“我在说我妈的最后一句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够资格做你女朋友吗?”

“我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我听出来就是这个意思。”

“你、我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渡边彻是小狗,请渡边同学快点变成狗。”

“下辈子我会尝试着努力一下。”

渡边枝端着茶杯,不知为何突然愉快地笑起来,充满乡下人的爽朗。

“啊,阿姨,对不起。”清野凛刚才还冷漠的表情,立马羞红了。

渡边彻没好气地说:“老妈,你儿子可是在被校园暴力,你还笑得出来?”

“我只是感觉凛酱真的非常可爱。唉,为什么不是我媳妇呢?难道你小子身边还有比凛酱更优秀的女孩子?”

“阿姨,不是我谦虚,说实话:没有。”清野凛坚定地说道。

“媳妇?是儿媳妇吧?至于优秀,有一位叫花田朝子的学姐就很不错。”渡边彻刚说完,立马招来了两位女性一致不满的眼神。

渡边枝看向清野凛:“凛酱,你认识小彻的女朋友吗?”

“嗯。”

“是一位怎样的人?”

“傲慢、自大、自私、自恋、虚伪。”

“呃”

渡边彻开口解释:“清野凛是一个只会说自己真实主观想法的笨蛋,不用在乎她。”

“年级第三算了。”清野凛决定暂时咽下这口气。

喝完茶后,渡边枝要去赶车,母子俩便离开了学校。

在四谷站等电车的时候,渡边枝像洞察了事件真相的侦探一样,得意的说道:“凛酱对你女朋友很有意见呢。”

“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原因吗?”

“这我还真不了解,也没问过,可能是互相看不顺眼吧。”渡边彻又补了一句,“清野凛看谁都不顺眼。”

渡边枝使劲拍了拍儿子的背:“你还是太年轻。”

“虽然不知道老妈你想到了什么,但我可以先告诉你,她们两个之间的事,和您儿子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渡边枝看着儿子笃定的脸,不知为何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

“总觉得小彻你的高中生活会很愉快。”

“会吗?”

老妈使劲点点头:“至少我看着会很愉快。”

“真要那样就好了。”

愉快?

要不是您儿子卖身求生,咱们家早就结束了,虽然事情也是他折腾出来的。

渡边彻看着热得快要融化的铁轨,感觉自己也快差不多了。

东京的夏天,真的很热啊。

94.渡边彻的叹息,少女们的烦闷

靠窗的座位上,渡边彻打量手里的芦苇管。

直径11毫米左右,储存时间两年,法国产。

笔直,表面平滑有光泽,有点黄褐色,伴有涤褐色的条纹,切面纤维细致紧密。

这是制作哨片的最好材料。

面谈周的第二天下午,蝉声清响伴着炎炎暑光。一年四班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学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第一个哨片开始走音的渡边彻,用刨苇机、线、哨座、片刀等工具,折腾着手里的芦苇管,准备亲手制作第二个哨片。

“我回来啦。”

面谈结束的斋藤惠介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瘫坐在渡边彻前面女生的座位上。

他盯着专心给哨片缠线的渡边彻发了一会儿呆:“你在干什么?”

“做哨片。”

“哨片?”

“对了。”渡边彻想起一个有趣的事,“专业的双簧管演奏员通常有一手不错的制作哨片的手艺,而哨片又叫簧片,所以双簧管演奏员也是制簧片师。”

说完,他再次自我介绍:“我,渡边,就是非常出色,未来注定会成为大师的双簧管演奏员。”

“哦,然后呢?”斋藤惠介反应很淡定。

“斋藤,你这家伙真是无聊啊。”

“你才无聊吧,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跟你这个岛国人说不清。”

≈ap;t;制簧片师渡边彻≈ap;gt;对牛弹琴般摇了摇头,拿起缠好线的哨片,试吹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后,又用刀给顶端部分削薄。

斋藤惠介没有精力和渡边彻争论,一边用教室里的冷气降温恢复体力,一边竖起耳朵偷听教室前排女生的聊天。

“真的吗?!”

“嘘!”

女生偷偷朝这边看了一眼,斋藤惠介保持盯着天花板的姿势一动不动。

≈ap;t;制簧片师渡边彻≈ap;gt;依旧低着头,勤勤恳恳地制作着哨片,时不时拿起来吹两下。

窗户外,能听到运动社团在烈日下的吆喝声。

国井修所在的棒球部,为甲子园预选赛的准备,奋力拼搏着。

女生对话继续。

“想不到性格这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