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倚天屠龙飞鹰记 猛太奇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虽不定能胜,但想拖住却也轻而易举。但是那一派,却不可能只来一个掌门吧?

跟在殷扬的身边久了,方西墨也对自己的这个新主子,有了些片面上的了解。那可是个嚣张妄为、跋扈非常的主啊,一向都是目中无人的!

这次,说是说双方坐下来相约谈事,但依方西墨来看,恐怕又是一个不小心,就得利马上演全武行的危险局面。因此,他的心态摆得很正,自从上楼以来,就已做好了干架的准备,随时保持着自己卓越的竞技状态。

只不过,这种对于本职工作,尽心尽责的严谨态度和认真表现,倒把游兴大发的殷大诗人给郁闷着了。

殷扬和方西墨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人行左,一人行右;一人空手,一人持剑,走得都是且快且稳。

终于,两人到达了黄鹤楼的顶层。

那一刻,殷扬的“诗性”爆发了!什么“文思如尿崩”、“迎风尿三丈”的,尽都涌了出来。可还未等他开口,楼上有人却是先一步地喝道:

“好胆!竟敢让我师傅久等!”

“被喝人”殷扬,举首望去,发现打断他诗性的,确是一个身材高挑,且还颇有几份姿色的肃然女子。看她像模像样的在那儿呼喝,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再扫几眼,发现熟人的殷扬也不理她,和后面跟上的方西墨,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

能坐不站,能躺不坐,一向是他的作风。

那高挑女子见状大怒,刚想继续喝问,一声呵斥,忽然从后响起:“敏君,够了。”

在殷扬到来以前,于这黄鹤楼顶层,唯一坐着的那位,终于发话了。

与方西墨各自坐下,正望着对面的殷扬,突然朝对方人群中的那个老熟人,微微一笑,问候道:“贝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你那位纪师姐呢?”

“贝小姐”似乎有些害怕她的师傅,看了一眼,发现师傅恍若未闻,正阖着眼后,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殷公子好,师姐她回家去了。”

回家去了?这个信息不大可信啊!

嘿……怕不是携女私奔了吧?

殷扬面上笑吟吟的,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朝另外一位熟人,问道:“这位兄台,前次繁忙,尚未知晓阁下的尊姓大名呐?”

作为本派为数不多的男性弟子,“兄台”站得比较靠后边,听到殷扬询他名讳,竟然有些愣神。反应过来,也是瞟了一眼,好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以后,再敢答道:“在下峨嵋山人,赵公明。”

这回轮到殷扬发楞了,刚想追问句“兄台是否家住罗浮洞?”,原本仍玩着闭眼装深沉的“师傅”,好象有些耐不住,又开口了:“公子邀老尼至此,所为何故?”

殷扬听她出声,似乎才见着她一般,匆忙行礼:“啊,在下见过师太。罪过罪过,不才与贝小姐、及赵兄弟先前曾有过一面之缘。适才,只顾着打招呼、叙前事了,倒是没看到师太。哎呀~这失礼之处,还望您老大人有大量,切切见谅啊。”

殷扬的话貌似惶恐,可看他的神色、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种情况,又让那最先发难的高挑女子,愈加愤怒。如不是师傅在旁,不好放肆,以她的脾气早就冲上去抽上两耳光了。

而那被殷扬称作为“师太”的人,却是不恼不怒,仿佛丝毫不起波澜,只是依旧淡淡然道:“公子与贫尼初次见面,不识得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何获罪之处?更别提让贫尼原谅的话了。”

殷扬未料到她这般好说话,心下想着,这个老尼姑难道变了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同时,第一次认真地朝她观去。

此人年纪并不算老,不过是四十左右的中年样子。容貌算得甚美,可见其年轻时候的风采。不过,那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使得她看起来有些诡异,还真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

殷扬不似宋老大那般,因为从事道观宗教行业的关系,还兼职着一手观人看相的实用秘术,可见着此等矛盾的相貌,也不禁微一簇眉。实因发现,对方并未如原来算计的那样容易对付。

想了一想,索性也就不再作戏。

倒上杯酒,一饮而尽。

殷扬一声哧笑,瞄着对面那老尼,语带戏谑地言道:

“‘约你来此,所为何故?’呵呵,我那封信里,不早就写得清清楚楚了么!今天,你既然如约履赴此地,却又如何装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殷扬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举在肩前很有节奏的摇了一摇。望着对方的眼神里尽是桀骜,口中一字字地说道:

“老子不、喜、欢!”

No.071 灭绝

“大胆!”

伴随着“呛!”、“呛!”几声的剑出鞘响,对方众人皆自怒喝。其中,又属那个身材长挑的女人,嗓音最为响亮。

这个先前被唤为“敏君”的女子,姓“丁”。和她的尼姑师傅一样,并不清楚殷扬的身份来历,只见他是一十四五岁的单薄少年,居然敢对师傅如此无礼,心下不禁大怒。

丁敏君的个性虚荣善妒,素来爱在师傅面前表现争宠,碰到如此好的机会,自不会放它错过。只见她纵身疾上,拦至依然安坐的殷扬跟前,厉声喝道:“好胆大的小子,竟敢出言不逊。快快向我师父赔罪,要不然有你受的!”

说着右手拔剑,离鞘一半,作威吓之状。

年纪其实说不上老的“老尼姑”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她来此地,只是因为前些时日收到的那一封信。对于这个从徒弟口中知道的“殷公子”,并不怎么了解。同时,也有些怀疑,这个年龄尚少的白衣少年,是否真的如信中所言,知晓那个秘密。所以,也就由着丁敏君上前试探一二。

左手持盏的殷扬,笑看了眼把他当成小孩吓唬的丁敏君。突然间,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其剑鞘之外轻轻一捏,随即放开,笑着道:“一把破剑,也拿来吓人么?”

丁敏君可没有什么好脾气,本见殷扬笑眼就有些恼火,此时听他这般说话,不由地怒火更炽,便要拔剑出鞘。哪知一拔之下,这剑竟是拔不出来。

一旁的方西墨,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抖擞精神,抱剑站起,缓缓走到了殷扬身后,见状冷笑:“不过是破铜烂铁罢了。”

殷扬听了,笑得更加温和:“没想到,你们峨嵋派还挺穷的。莫不是正如方先生所说,这把破铜烂铁……还真就生锈了不成?”

丁敏君气得不轻,再一使劲,仍是拔不出来。回想方才情景,才记起眼前这位少年,适才似在自己的剑鞘外边漫不经心的轻轻一捏……

难道,他那时就已潜运内力,将剑鞘捏得向内凹入,将剑锋牢牢咬住?

丁敏君拔剑不出,亦有些疑神疑鬼,但让她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当下,只得胀红着脸,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