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章(1 / 1)

倚天屠龙飞鹰记 猛太奇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怪。

自己可是喜穿白衣来着,所谓白衣胜雪,多傲多风骚啊!

紫……

很娘的感觉咧。

胡思乱想之间,殷扬随意出招,片刻又再干翻了四五六人,一轮狂野的攻势终究暂时停歇。只见船上一干黄发碧眼,身材高大的波斯胡人,不是狼狈地翻倒在甲板上面,就是被他给踹得堕入海中,偶尔有几个幸运儿,也逃不过被点穴道、僵在原地的可怜遭遇。

一众波斯水手瞧这极度凶悍的白衣煞星终于停下手来,彼此面面相觑,哪里还有胆子再去主动招惹。一时间,俱是面露惊恐地朝后急退,生怕这个恐怖的家伙又再出手伤人。

殷扬瞥见对方的惧怕神色,笑了一笑,正想扔上几句场面话来,表现自己“先兵后礼”的高手气质,确见船舱之内三人疾奔而至,本微张的嘴巴又再闭上,双目紧盯来人,眼露贪婪之色。

这三个人身穿相同样式的宽大白袍,白袍角上赫然绣着一个火焰之形。

其中,两人身形略高,而左首一位则是名窈窕女子。三人早已看清局势,一跑出来立刻并肩而立,然后双手高高举起,貌似防卫。

当殷扬看到三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条两尺来长的古怪黑牌时,目中的贪色即刻转变为一种赤果果的掠夺情绪,这令本就如临大敌的三人更是大为戒备。

殷扬刚要准备出手,即听三人中间,那个身材最为高大之人,远远的朗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殷扬倒也不急,站在原地挑衅的笑笑:“中国人。”

那人一楞,继而又道:“明教圣火令到!怎么不见护教龙王、狮王前来迎接,你可是他们的子侄晚辈?”

这人说话,声音语调颇为不准,显得生硬至极。不过脑袋还算不错,总归猜出了殷扬的一些身份。

殷扬看了看这位虬髯碧眼的高大汉子,又瞟了眼旁边黄须鹰鼻的精瘦男子。终将目光转移到左边的女子身上。

此女瓜子脸蛋,一头黑发,倒和华人无甚异处,只是眸色极淡,几近乎无,瞧来颇显诡异。总体来说,相貌甚美,更兼三分异域风情。

殷扬想起黛绮丝与小昭的玉容,不禁心道:这波斯总教究竟是搞什么鬼?不但非要把教主的标准定为处女,就连教内的高层、使者……也皆以中西混血的美女为主?

那虬髯人见到殷扬沉思,还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献宝似地挥了挥手上的令牌,再度语调生硬,文诌诌的好似背书般朗声说道:“见圣火令如见教主!你既是谢逊、黛绮丝的小辈,想来也是我教中人,还不赶快恭敬跪迎?”

其实,谢逊等人入教的时候,圣火令失落已久,想必自从那位倒霉的石教主后,谁也没有再见到过,顶多有所耳闻,也是因为明教的诸多经书典籍当中略有提及而已。

这些波斯教徒当真可笑,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当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杀手锏。

殷扬微笑不语,虬髯人见状立刻逼道:“吾乃波斯拜火总教的流云使者,另外两位分为妙风使和辉月使。我等奉从总坛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

明教源于波斯国,教义行善去恶,唐时传至中土。唐皇曾在各处敕建“大云光明寺”,作为明教的寺院。

当时,明教又被称之为食菜魔教、拜火教和祆教,所谓的明尊即是火神,亦是波斯总坛的信仰神明。

殷扬听这虬髯人主动自报名号,适才懒洋洋的拱了拱手,从容回道:“原来是总坛使者大驾光临,不知为何来我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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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本来脸含惊意的黄须妙风使,见到此刻的殷扬笑得和气,还以为对方已被己方的圣火令彻底震住,这时候跳出来道:“我们教主接获讯息,得知中土支派的教主失踪,群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趋式微,是以才命我等云、风、月三使前来,帮助整顿教务。合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

他的国语水准比之流云使更差一筹,偏偏说得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倒让殷扬觉得好笑:“中土明教虽然出自波斯不假……可是,数百年来早已独立成派,自来不受波斯总教的命令管辖。三位远道前来中土,本着教义相同,接待一下倒是可以,至于‘听奉号令’云云,却是不必说了。”

“你在中土明教位居何职,竟敢大言炎炎,胡说八道?”辉月使双眼一瞪,愤而斥责,仍旧理直气壮。

自觉已经非常礼貌了的殷扬,望着不识好歹的波斯三使叹一口气,身形一晃,毫不掩饰地笔直冲击过去。

大胡子流云使吓了一跳,连忙喊了几句鸟语,像是提醒另外两人小心对敌。

殷扬眼光暴涨,冲势更快,左右双手同时弹出,正是配合中指《弹指神通》、无名指《天山暗器指法》的独门绝技。

两粒碎银子弹一般的螺旋射出,更兼中途变向,防不胜防。未料到对方一上来,就释放暗器的三使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抬臂横栏,欲用掌中圣令拦阻对方的银弹攻击。

为首的那名虬髯流云使最是醒目,早将两块黑牌相互一击,交叉挡于身前。

殷扬遥听铮的一声异响,声音非金非玉,便知令牌的材质必定十分古怪。只是,他的目标并非此人……

“咄”的一声钝响,反应明显慢了一拍的妙风使身体巨震,朝后疾飞,胸膛正中位置分明出现一个夸张血洞。要害被袭,又是如此严重的贯穿伤势,显然生机渺茫。

方才,此人还欲使令封挡,哪想对方的暗器竟会半空转弯,待想再做补救动作,早已来之不及。

殷扬早知,倘若放任波斯三使联手迎敌,期间配合之妙,即便是他,一开始恐怕也讨不了好,是以早就有了偷袭的打算。

另外一个目标光辉月使,虽属一介女流,但她一边横令防御,一边以足点地、抽身倒退,采取的应对措施倒是相当保守。殷扬剩下的那颗银弹,重重地撞在相互叠加的令牌表面,发出当啷巨响,回音阵阵。

辉月使内劲平平,吃不住劲,手上的两块令牌承受不了巨力打击,立刻反弹回来,压在丰挺高耸的胸部上边,一阵难受的窒息气闷,头晕目眩,战斗力立马下降五成。

硕果独存、毫发无损的流云使早已看呆了眼,浑然不觉,对手已然趁势飞纵到了他的身前,

这一下,什么难缠诡异的圣火令武功,什么三使组合武技,全都没了用武之地。至今,尚算完好的流云使心知处境不妙,面对欺近身来的殷扬,双令齐砸,貌似孤注一掷、困兽犹斗。

殷扬的右掌轻轻按上质地冷硬的圣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