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1 / 1)

倚天屠龙飞鹰记 猛太奇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含糊,但也从没触犯过什么大错。

有幸活到现在,反倒成了华山门里武功最为高强的人物之一。

这是师父他的幸运,现在,也是风朗自己的幸运。

面对中原六派掌门之一的鲜于通,他只须喊声“掌门师兄”即刻,而不用像其他的弟子们那般唯唯诺诺,施行大礼,这使他感觉非常舒服。他曾听公子说过,这种感觉叫做“优越感”!

所以,对于带给他优越感的笨蛋师父,风朗也一直敬重有加、悉心照顾,倒让总拿自己师弟没办法的师伯大为赞叹,总唠叨着自己也该收个这种徒弟养老。

风朗听了,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好笑。

反正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应该完成得不错。他是个相当简单的人,很少去想跟自己目前处境无关的事情,也就是没有远虑,这样活着倒是轻松愉快。可有时候,风朗也会忍不住地去想,同样执行任务的祁沙、包破二人……目下境况如何?

相比起出身孤儿的祁沙来,他无疑与身世相似的包破更加熟络,两家人的祖辈数百年来都是兄弟关系,受此影响,风朗和包破也显得格外亲近。但他们两人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祁沙才是三人中最强的一个。

或许,是因为那时…他的年纪最大吧……

曾经不肯服输的风朗,曾经这样的自我解释过。他知道祁沙去了武当,包破去了少林,便如他来到华山一般。

公子总是未雨绸缪,喜欢比别人先走一步。风朗也一直很钦佩公子。一是由于父亲风不然孜孜不倦的自幼教导,二则是因为公子他的确拥有一种令人佩服的奇异魅力。所以,他从不认为,公子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便如现在这样!

走在一群年轻弟子当中的风朗,双手环在胸前,略显懒散地怀抱着自己用了十多年的那把宝刀,看着前边面色阴沉的鲜于通,心里头有些跃跃欲试。

他不喜欢这个复姓“鲜于”的家伙,自从他踏上华山的那一刻起,风朗就很不喜欢这个中年男人,他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条批着人皮的毒蛇!阴险,却又狡诈的懂得伪装。

他的师父受他影响,同样也不欣赏这个靠女人起家的华山掌门。而且,风朗清楚,大师伯虽然平时无从表达,其实也跟他们师徒一样。但就算这样,他们三人的反感情绪终究影响不到某些二代弟子的巧言献媚和跟风崇拜。

风朗徐徐前进,目光斜瞅一眼某位仪容严整、行止恭谨的同门师侄。在他的身边,还有个相伴而行,湛湛自得的小白脸。收回眼光,风朗的心下颇为不屑。这两个叫做岳肃、蔡子穆的讨厌家伙,一肚子男盗女娼,确学他们师父似的装得道貌岸然,俱是些无耻败类伪君子!

和这帮家伙被人并列,风朗的心里当然不痛快。

可就有些极度无聊的家伙,要将他、蔡子穆、岳肃、以及那个白观,并称为“风岳白蔡,华山四秀。”,让他一直暗恼不已。心里总想,若这外号被包破那个混球听到,恐怕定会说自己“风月白菜,狗屁不通!”

想到许久未见的儿时好友,风朗轻轻的微笑了一下,但双手的摆放则已调整到了最易出手的位置。这些年来,他本就不错的刀法,现今更见犀利。家传的《波恶刀》,以及华山的诸多武功,练得都已不差。

否则,光凭辈分一项,他也挨不着四人中的为首位置!

就在他小心戒备之际,走在最前面的鲜于通豁然举手,示意身后众弟子戒备止步。

风朗抬眼望去,但见前边一块山石之旁,栓着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纤腰腿长,甚是神骏!再往上看,高约两丈有余的巨大岩石上,负手站着一人。

此人一袭白袍,霜染如雪,袍裾随风轻扬,让观者隐有飘飘欲仙之感。

他一怔之下,方才认出该人,便听掌门师兄的声音从前方清朗传来:“不才鲜于通,敢问阁下是谁,为何要挡我等去路?”

石上那人,闻言先自不语,只是微微侧头,瞟了眼巨石旁边全无阻碍、空旷无人的宽阔官道,似乎觉得对方的问题有些好笑地回道:

“我叫殷扬。”

No.174 名震西岳

“我叫殷扬。”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而已,便让鲜于通原本彬彬有礼的儒雅从容,为之一僵。而在他僵硬的一瞬间里,就其连心脏的跳动,都仿佛随着这句轻声曼语整整的停顿了一个节拍!

身后的一些弟子,或许还不知道这个“殷扬”是谁,可他鲜于通又怎会不知!?

鲜于通已记不清,殷扬这个名字,是在何时出现、并且进入到他的生活之内。只晓得,这么些年来,这个名字的每一次出现,分量都要比上回更重一些。时值今日,这份重量再也不能轻易忽视,甚至已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依照郡主的分析,此人的能量实在不是一个区区的华山派即能对抗!

对于郡主的判断,一向坚决信任的鲜于通,看到刚才殷扬瞟向官道时的眼光已知其意,艰难的吞咽下口水,为自己的倒霉而默哀片刻。

“咳,殷公子可是在等什么人么?”

问句出口,让鲜于通不禁惊讶于自己嗓音的干涩。但他此刻既然站正在众人的最前方,虽然极不情愿,可也只有硬着头皮发问道。

“恩,是在等人。”

居高临下的殷扬,状似很好交流的点了下头,回答得语气随意,又像是不愿多说。

“现在,总算是等到了。”

听到第一句,鲜于通的脸上本来喜意一现,一厢情愿的差点认为,这只是自己的一个误会而已。可听到后一句时,才知道对方还在耍弄自己。他并不了解,殷扬“堵截”自己等人的深意,可料想起来,总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自己的两个身份中,无论哪一个,似乎都跟眼前的这人呈敌对关系,一时间只好再次出声,出言试探:

“呃,听闻殷公子所言,想必就是在等候在下了。只是不知,殷公子您有何见教?”

殷扬先是轻轻一笑,接着轻轻一动,轻轻一跃后轻轻的从巨石落到地上,在鲜于通如临大敌的强笑表情中,轻轻说道:“谁说我在等你?阁下的自我感觉,未必太过良好了罢?本座专程至此,不过是想跟华山派说明一件事罢了!”

看到他施展轻功,宛如鹅毛般慢慢飘下,鲜于通身后的一众弟子俱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均知能让掌门如此重视的人物,果然不同凡响。有几个经常下山跑动的,诸如薛公远者,听到“殷扬”的名字,再看清“殷扬”的模样,最终联想到那个“殷扬”的传言,心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