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1 / 1)

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 三查三查3cha 2748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百一十章 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

  离兰勾唇挑衅着:“来呀,怕你呀!赶紧收拾我,只要你舍得打、打得过?”元址无奈地笑笑,“自是舍不得,我是真后悔呀!少时不懂,没有诱骗要了你;崖山不忍,也没有狠心做了你。”

  他又低头狠狠地咬了咬离兰的下巴,“许之润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都敢骑到我头上了。他说你经脉尽断,不能承恩,究竟是不是骗人的鬼话?”

  离兰顿了下,终于提及此事了!

  若让元址知晓了他同许之润一起诓骗年年万两黄金之事,东窗事发,他倒是毫发无伤,许之润怕是活不到秋了。

  他忙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你呢,上回你还说自己不行呢?需要院判大人拟几个补身的方子,同我一起调养。瞧瞧现在,嗯?”

  元址支吾几句:“我那不是因为……唉……算了,没什么。反正、、反正就是我现在又行了!别打岔,我看你如今倒是好得很。”

  元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离兰的一双手腕子,直到手腕处发红都未曾松幵。

  他又用腾出的那只手撕开离兰的前襟领子,毫不客气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散落下星星点点的红梅,刺眼的很。

  离兰龇牙,倒吸了一口气:“一_嘶,真狠!如今呐,都不曾怜香愔玉了。”

  元址勾起了离兰的下颌,沉声:“怜香愔玉是对娇嫩的美人儿说的,你呀,就是那长在北境悬崖山涧上的雪莲,冷得很,冰得很……”

  他松开了离兰的手腕子,揉了揉丨离兰手腕那一处被压得泛红的皮肤,香了下,“却也叫人惦念的很。”

  他丝丝沉郁,眼神哀伤,垂手替离兰合上了衣襟。

  他拉住离兰的手,将离兰从床榻上拽起来,言道:“我明日回宫。”

  ‘‘嗯\'.’,离兰看见了元址留在眼底的难过,万潮汹涌瞬时涌上心口,死死堵着说不出口。他又想起许之润的话,你就不能让他一回?

  终于,离兰扯了扯元址的袖子,“过几日陪我过生辰,等你。”

  “嗯,睡吧。”元址看着满床的狼藉,言道:“我唤小顺子进来收拾。”

  “哎__”离兰低声唤他。

  元址回身,应了句:“嗯?”

  离兰眼神不敢看他,四处游离,“那个……要不然……既然……你想……那个……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反正……你明白了?”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啊?”

  “就是……”

  离兰的脸色红到了脖子根,没再好意思看元址,扯过床榻上的锦被钻了进去,他晈着唇,横下了心,一鼓作气在被子里闷闷说道:“我!答!应!你!他娘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回,元址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只是他没想到幸福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掀起被角钻进去,摸到了熟悉的脸庞。

  一片黑压压之下,盖不住他躁动的心,他兴奋地笑着:“他姥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离兰决绝快语:“别他娘的啰嗦,趁我没改主意!”

  “改主意也晚了!二公子金口玉言,正人君子,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离兰:“这个时候了,你费什么话!”

  元址在黑暗里摩挲着,“就、、、激动啊,南昭,十二年了!咱们能不能掀了这劳什子的锦被?什么都看不到。”

  离兰扯住了被角,“不能!我……羞……”

  “晤……好……依你……”

  嘭嘭嘭——离兰停下,“嘘一一有人敲门!许是小顺子。”

  “不管!”元址狠声,他娘的,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的都该死。

  嘭嘭嘭——“陛下一_先生__”离兰急道:“你听,真的是小顺子。哎呀,松手!许是急事呢?”

  “不管!!真他姥姥的要疯了!”

  离兰一手将锦被掀起来,长长喘了一口气,脸红似梅。

  再一脚将元址踹下了榻,上上下下理好自己的衣饰,将掉在地砖上的玉带板捞起来系在腰上。

  元址坐在地上,吃人的眼神盯着离兰,恨不得现在就撕扒了他,喊道:“南!!昭!!!”

  “闭嘴!”离兰下了榻穿好了靴子,径直越过怒气升腾的元址,衣袖翻飞,去开徐风殿的门。

  吱呀——殿门被离兰打幵。

  果真是小顺子。

  小顺子躬身,“先生,是穆戈大人!”

  穆戈从小顺子身后闪过,不好意思中夹了几分战战兢兢,“先生安好,在下不是故意打搅先生休息,实在是__”哧啦一一殿内传来了砸碎东西的声音。

  穆戈和小顺子探究的望去,离兰言道:“无事,泡菜坛子方才打翻了,捡重点的说。”

  穆戈抱拳行礼回道:“刚得的消息,殷医官找到了。武安侯知道先生着急,便连夜差人八百里加急送了信来。是二日前寻到的,人好得很,全须全尾的,还采了药材,解了灵关之急。”

  穆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这是侯爷差人交于先生的信。”

  “好,我知道了。”

  离兰刚想接过,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一只手从他身后电光火石间探出。

  再看时,穆戈手里空空,哪有什么信笺。

  离兰无语冷哼。

  元址伸手将离兰扯到了身后,威严道:“穆戈,你是谁的奴才?”

  穆戈和小顺子双双跪地一一“奴才该死!”

  元址冰凉的声音环绕在二人头顶,“听好了,日后像这等蝇头小事,直接报于朕,若胆敢再惹先生清净,提!头!来!见!”

  砰!

  殿门再次被关上。

  小顺子小声言道:“穆戈大人,快走快走。城门失火,炭烤池鱼。”

  “好好,我滴个乖乖,命都快没了。”

  元址回身的时候,离兰已经坐在了书案旁。

  细长的手指自鎏金九龙香炉上飘着的袅袅蒙烟穿过,面色深晦。

  元址将林啸的信笺狠狠地揉在手中,恨不得立马撕碎了。当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瞥见白釉梅瓶里的一双鸡毛掸子时,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缓步走进了离兰,以咳嗽掩饰尴尬,言道,“那个....嗯..烛火昏暗伤眼,这个信...我替你读。”

  “好,读。”离兰话音干脆利落,手指尖依旧笼香。

  元址暴力地撕开信笺,将里面的手书抽了出来,慢慢展开。

  他又清了清嗓子读到:“先生安好,见字如晤。”

  他斥道:“见!字!如!晤?!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

  离兰抬眼看他,眉眼间尽是威慑。

  元址咽了咽睡沬,“切!我读!”

  离兰提了音调,“带些感情!”

  元址白他一眼,又不得不照做,声情并茂地重新读到:“先生安好,见字如晤。知先生心系殷秀,特写此手书加急送与先生。殷医官非但无恙,且寻回了对症的药材,救灵关百姓于水火,又立一功。望先生好言相劝陛下,退了殷医官的婚约,许他应有的嘉奖。”

  此处,元址气道:“这兔崽子什么意思?什么叫好言相劝,应有的嘉奖?我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吗?!”

  离兰手指叩了叩桌子,“继续读!”

  “昂!”元址生生把气咽下,读道:“许他应有的嘉奖!灵关之变,并不是偶然一一元址抬头:“这傻子也能知道,用得着他说!”

  “元址!你读不下去,便把手书拿来。”

  “行了行了,我读!灵关之变,并不是偶然,与先生所提及的赤鬼奴族脱不了干系,我已查明一二,且洒下鱼饵,待鱼上钩。林啸。”

  元址悄悄地抬头看了看离兰,见他并不注意,言道:“好了,读完了。”

  离兰抬眼,挑了挑眉看他,“就这些?”

  元址笃定地点点头,“嗯!就这些。公事而已,林啸不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

  “呦,可真是稀奇,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听到你夸赞武安侯。”

  元址仰头:“朕乃明君。”

  离兰起身,伸手言道:“行了,明君。信拿来,我来收着。”

  元址躲躲闪闪,双眼瞥见了远处温着热茶的火炉子,快步上前,连信笺带手书一同填了进去,蹿起了火苗。

  他回头看着离兰阴沉沉的脸色,解释道:“像这等密信,绝对不能让别人知晓。你也知道敌在暗我在“我乏了,睡了。”离兰起身,走向床榻。

  元址上去,从身后拥着他,将他向榻上推去,双双跌躺在上面。

  离兰推开身上的人,“我说我乏了。你是哪个字听不懂?”

  “我懂了,你害臊,来一一”他又将锦被扯过来欲盖在二人身上。

  “元!址!”离兰将锦被甩开,又_次推幵了他。

  “南昭,你差不多得了!为什么每一回跟林啸沾边的事情,你都会变得奇奇怪怪的?!究竟谁是你的君,谁又是你的夫?!”

  离兰下了榻,站起身,沉沉的出了一口气,“我累了,不想吵。我去明盛堂陪林公公歇息。”

  元址一拳锤在榻上,“不必了!朕现在回宫。”

  “夜深了,宫门都落锁了,何必烦扰众人。”

  元址没再应答,大声喊着:“小顺子!死奴才!小顺子!”

  小顺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奴才,忙得快步进了殿。

  “陛、、陛下吩咐!”

  “回!宫!”元址甩袖,掀袍大步越过殿门,离开。

  小顺子回头看了看离兰些许泛白的脸色,关切着:“先生,你……”

  离兰挥挥手,“无事,陪陛下回宫吧。我歇了。”

  小顺子行礼,“是!”

  他招呼过两个小奴才,将殿内留下的瓷器碎片收拾干净后,便侍候离兰歇息了。

  小顺子追上元址,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问道:“陛下,这又是怎么了?”

  元址答:“不该问的别问。告诉穆戈,赤羽卫不必随朕回宫,朕只带三十暗卫即可,其余人包括许之润留下照顾先生。”

  “遵旨。”

  “还有……让穆戈差暗卫传朕口谕于林啸,他信中所述殷秀同北境人有牵扯之事,如若属实,务必先将殷秀好生送回京,不可伤殷秀丝毫。人是先生派去的,要审也是先生来审。”

  “遵旨!”

  作者有话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爱你们,鞠躬!有粉包,快去领。上一章锁了,对不住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