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结拜成兄弟之后一起发家致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便有的最后没富起来也是无怨无悔,因为他们都曾经为了自己的发家致富梦奋斗过;水浒后半部分呢?宋江为了一己之私把兄弟都给带到大坑
里去了……一百单七将身不由己,折损大半,那些侥幸偷生的算你走运,这辈子再也不见;那些可怜挂掉的算你倒霉,下辈子重头再来……真是太坑了!以前听说过小说界有许多本坑书,却不知道四大名著之中竟然也有如此一个大坑书……我又不是傻子,看什么不好去看水浒后半部分的大坑书!嗯,我时常和你们说意境很是重要,这句话可是一句真金白银的!或许接下来的这句话有些偏激,不过大致意思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这个世上越有意境的越自尊;越没意境的越自卑!”
乱了!又乱套了!
……
“果哥,按照你这样说来……诸葛亮是一个有意境的;而宋江则是一个完全没有意境的……”看到自家小姐自知不敌之后,小丫鬟在一边眨了眨大眼睛,及时提出了不同意见“不过世上毕竟有许多没有意境的人呀!没有意境怎么了?没有意境也需要继续活下去的呀!所以说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宋江没有意境,还要怪那些大靠山太坏的!什么蔡京童贯高俅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锅应该蔡京童贯高俅那些奸臣来背才对呀!”。
“咳!小桃,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奸臣怎么了?奸臣也需要适合奸臣生长的土壤才能够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呀!对不对?你看三国作者这方面就写得十分爽快直白,书中开文便道……推其致乱之忧,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中涓自此愈横。你瞧瞧,这句话便有公正客观的史书味道;而水浒怎么写的?不痛不痒地把徽宗写成一个走街串巷的风流种子,一直被蔡京童贯高俅花言巧语地蒙在了鼓里……一切坏事都是蔡京童贯高俅做的,和徽宗就是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唉!皇帝的黑锅奸臣背;奸臣的黑锅宋江背;宋江的黑锅一百零七个兄弟来背……你说那一百零七个好汉又是招谁惹谁了?他们的黑锅又要谁来背呢?所以说了,我不喜欢看水浒下半部分……主要是不想看一百零七个好汉背锅!”伍果不慌不忙,振振有词道。
“呸!谁愿意背谁就去背好了!反正我们家里三个就是绝对不背的!”蔡素真虎着脸蛋儿来了一句结案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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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八章:传说中的女婿
“不错!媳妇说得一点不错!一切都按照媳妇的指示办!嘿嘿,媳妇的一句话虽然不能顶一万句……不过顶个千句百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伍果看到风向不对,立刻改弦易辙,大表忠心道。
“……”蔡素真翻了个大白眼,旗开得胜,收兵回营;看到自家小姐发威,小桃在一边亦是捂着嘴儿偷乐。
“哎呀!小桃你笑什么呀?虽然你嘴里不说,心里却在笑我在这个家里没地位是不是?咳!地位就像是馅饼似的,从来都不是从天上白白掉下来的,而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真真,小桃,我和你们讲,听说上古时代流行过一阵子赘婿文……那些赘婿刚开始都是一些家境平寒的,入赘之后在家里都是没有一点儿地位的……不过世间之事从来都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赘婿刚开始没地位不等于永远没地位呀!后来那些赘婿就慢慢地发愤图强,出人头地……毫无疑问,家中的地位自然也随之水涨船高……哼!最后怎么样?那些赘婿最后都成了传说中的凤凰男,不但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里也都是说一不二横着走的!”虽然惹不起武力惊人的大小姐,不过欺负欺负小丫鬟还是不在话下的!伍果转了转眼睛,故意板着脸孔道:“我虽然不是赘婿,不过却是悬空阁的女婿;这个虽然不是传说中的赘婿文,不过完全可以当作一个女婿文来看的呀!”
乱了!又乱套了!
……
“什么?传说中的女婿文?根本没看过呀……小桃,你之前看过没有?”大小姐迷惑地眨了眨大眼睛,又偷偷碰了下小丫鬟。
“……”小桃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表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女婿文……怎么听着好像感觉怪怪的?莫非是计?莫非是诈?小坏人以后如果成了凤凰男……那我们怎么办呀?岂不成了传说中的孔雀女了?大小姐与小丫鬟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想不明白小坏人说得这个到底是褒是贬……蔡素真冰寒着脸蛋儿道:“怎么?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我们悬空阁的女婿还十分的委屈你了?”
“哎呀!媳妇你这个完全就是多心了!当悬空阁的女婿……那是我的荣幸才对!我现在还清楚记得伯母当初到真阳山看我的时候说得一句话……她说你虽然性子冰冷,除了家人以外谁都不怎么搭理……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只要我这个小火炉把你给烫热乎了,只要我们成为了家人……你这辈子都会对我好的!你瞧瞧,知人善任,洞察人心,我就没见过比伯母更高明的!”伍果顿时就慌了神,双手乱摇道:“女婿文怎么了?女婿文也是不一样的,做女婿也分做谁家的女婿呀!毫无疑问,只要做了悬空阁的女婿……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听媳妇的!”
“……”大小姐与小丫鬟听了都是心中好笑……这个小坏人!一会儿天马行空,一会又是幺蛾子乱飞的……你先别管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表面的态度从来都是极为端正的!
……
一家三口正自说得欢乐热闹,冷不防门口突然鬼鬼祟祟溜进来一个小孩童……不是别个,正是喜欢偷营劫寨的小鼠王!小家伙全身都是灰尘,也不知道刚才是从哪个老鼠洞偷偷钻进来的,一溜烟地跑到伍果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就连声叫苦道:“果哥,这都好几天了……那个虞无麒怎么还没把我爹派出来偷药呀?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古怪呀?这几天我晚上一直站在墙角下的老鼠洞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惜天不遂人……不是!是天不遂鼠意!别说我爹了,就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你别急呀!你和父亲已经分别好几年了,急迫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不过你爹现在困在烟雨别馆里,我们急也没有用呀!现在的局势就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打上门来;同样我们也不敢理直气壮地去打他们家的大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