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之前就已经判断出果哥你想要对付凤真人却缄口不言；如今凤真人已然掉进大坑里再也爬出不来了……我反倒装成好人模样来安慰他的家人……唉！虽然我不是一个江湖人，却同样是身不由己的！很多时候脸上都要带上一个麻木不仁的假面具的！”原自在摇摇头，长长叹息一声道：“果哥，你这一计却是厉害，别人的一石两鸟就已经够厉害了，你这一块石头下去却是打了好几只鸟……凤真人从此人间除名；陛下失了手中神兵宝剑不说，如今还要躲在通天峰顶小心调养；就连司徒大人那般的厉害人物皆是不能幸免……此番被你一块石头打得鼻青脸肿的，听说回到府中之后便是闭门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司徒大人此番被你狠狠拍倒在了沙滩上……遭此重击之后，只怕已是心灰意冷，这辈子都要闭门不出了！”
“咦？你是怎么知道战胜手里丢了神兵宝剑的？你当时又没有在场。”伍果并没有承认什么，不答反问道。
“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夜鱼龙舞之后，陛下两手空空的由太后护送着上通天峰之际，山脚下那么多的护卫兵卒都是亲眼所见……那还有假？一传十，十传百的，现在整个京城之中都传遍啦！”原自在也不矫情，一五一十道：“嗯，其实陛下也不是两手空空上山的！他手里失去了神兵宝剑，却多了一块已经被吸成了豆腐渣的连城璧……果哥，你这一计却是厉害！别人害人的时候只是让对方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你此番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给了对方一把米，然后却偷了对方一只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连城璧虽然可以让陛下多上几分修为；不过神兵宝剑满江红却是陛下的命根子呀！吃什么也别吃米，丢什么也别丢命根子呀！”
“哈哈！君子可欺以其方……冷静平淡的君子都可以被欺骗呢，更别说那些欲令智昏的小人了！说白了战胜和凤仪亭都是一丘之貉，目光短浅，见利忘义，所以此番才会接二连三地掉进我的圈套之中……我先以连城璧为饵取凤仪亭的小命；再以连城璧为饵取战胜手中的神兵宝剑……其实只是抓住了一个贪字而已！”既然原自在一五一十，伍果自然也不会隐瞒……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他即便想瞒也是多半瞒不过原小侯爷的！那就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狡兔死，走狗烹，凤家人现在在院子里哭得那般悲切，想必心中都是明镜的，只是嘴中不敢说出来罢了……不单凤家人心中明镜，整个京城中人想必都是心中了然……凤仪亭那只走狗此番正是被战胜亲手烹掉的！”
“是呀！天下狗命皆一般！无论是拉车的头犬还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最后的命运都是大同小异的。”也许这个话题正好说中了原自在心中的痛处，小侯爷沉默好半晌之后才调整了心态，微微一笑：“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火与火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果哥，说到底你只是害怕后院起火而已，这个完全可以未雨绸缪……不是！是未火绸缪！而陛下的那把火就是无法扑灭的！他此番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那把火却是生在了他的心里……七窍生烟，火冒三丈什么的都是轻的！”
九百八十七章 无法定论之果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即便原自在不是江湖中人，非洲大草原上的平头哥的威名……不是！妖魔之地中的陈哥的威名也是听过许多次的！王牌对王牌，狠人对狠人，可以预见在不久将来发生的那场决战一定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做为一个胆小怕事的凡人，他的心里毕竟不甚踏实，眨了半天的眼睛，终于小声问道：“果哥，依你之见……不久将来发生的那场决战……最后又是谁胜谁败？对不对？即便是传说中的火星撞地球……最后也会灰头土脸的残留下来一个的不是？嘿嘿，不是我想要改头换面，不过这般大事总要未雨绸缪，事先准备的不是？”
“……”伍果转了转眼睛，小声笑道：“两害相衡取其轻……不过那两个祸害似乎都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必要！不瞒你说，我现在依然留在此地就是想要到时候冷眼旁观一番……嘿嘿，在我的设想之中，最好的情况是战胜不能得胜，同样陈百万也不会大败亏输！”
“最好的情况是陛下不能取胜……而陈百万也不会大败亏输……”原自在仔细品味一番，立刻就哭笑不得起来……明白了！全明白了！害人果此番坐山观虎斗……原来心中打算着让两只大老虎斗个两败俱伤！
有时候不胜不败的另一种解释就是玉石俱焚！
“呵呵，你也不需要什么改头换面，一直就做你的小侯爷就好。”见到原自在额头已然见汗，伍果不由得淡淡一笑，好言劝慰道：“今天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然是有其道理的……记得之前我曾经和费气说过，不久将来就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当战胜和陈百万两败俱伤之后，我想请司徒大人出山挑头组成一个内阁，和赵叔叔，费气，公主，还有小侯爷你……让你们这些有理想之志，有道德之心的人一起来治理天下！是的，无论怎么样，这个天下是不能乱的；因为我们绝对承担不起天下大乱的后果！不单你我，对世间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如果天下大乱，每个人的生命都不能保障；每个人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都可能打了水漂，不单你我，世间每一个人都经受不了如此的损失！所以一直以来我宁愿把一切归结为我和战胜的私人恩怨，就是不想让事态失去控制……谁让天下大乱谁就是最大的罪人！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也许眼前这个世界并不是十分的完美，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一起埋头努力，踏踏实实地做人，循序渐进地做事……这个世界一定会越变越好的！”
“……”原自在顿时就无语了……听了害人果的心里话之后，要说心里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天呀！别人都说他是害人果……其实却是大错特错，他的外号应该叫做圣母果才对！
乱了！全乱套了！
……
“咦？果哥，刚才你把别人都说了，却是没有说你自己……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原自在低头沉吟半晌之后突然奇怪问道。
“咳！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的性格和舅舅一样，其实是一个最最散漫的……以后我也许会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