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急了还咬认呢照方抓药,把手中金牌小心翼翼藏到怀里之后,凤飞天突然一个跟斗栽倒在了擂台之上轱辘半圈之后,只见他后背着台,四肢高举此招同样是大有来历,乃是传说中的兔子蹬老鹰!
来呀!你倒是来抓我呀!我瞪死不对!我蹬死你!
乱了!又乱套了!
场上场下众位江湖高手看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天呀!这两个活宝哪里是打擂台呀?分明就是街头的两个地痞无赖在打架呀!小时候就是两个小无赖,长大以后依旧是两个不成器的!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刻大声叫起好来了!
这个道:“哎呀!眼前这个场景却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叶大少之前跟着害人果去了北方大雪山八年传说中的鹰爪功都快要失传了!”
那个道:“是呀!记得以前叶大少和凤飞天打架的时候,虽然也会被凤飞天偶尔蹬上几脚不过大多时候他都会用鹰爪功把凤飞天抓得哭爹喊娘的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要说叶大少的鹰爪功和天上的神仙是没法比的却比马大师的形意太极拳靠谱多了!”
还有一个道:“是呀!前几天凤飞天在我的麻将馆里输急眼了,赖账不说,最后竟然把我的麻将桌一脚蹬翻了这个兔子蹬简直是太恨人了!呸!我之前就是没有练过鹰爪功!要不当时也冲上去把他的面皮狠狠抓成一个斑马线了!”
乱了!又乱套了!
“嗨!”的一声大吼,只见赵叶一猫腰就冲到了近前,两只鹰爪带着两股骇人的风声,搂头盖顶地照着凤飞天的面门就抓!
“啊!”的一声惨叫!见到赵叶声势惊人,凤飞天不知真假虚实,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脑袋,然后将双脚胡乱向着赵叶狠狠蹬去!
“砰砰砰!”虽然不知道到底力量几何,不过拳脚相交之处却是发出了一连串的爆响!只见一个运爪如飞,一个双脚乱蹬;一个如同猛虎下山,一个好似落地生根一时间竟然斗个了不分高下,不亦乐乎!
“呸!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你当我这个还是小时候的鹰爪功吗?哼!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老实告诉你吧!我这个可是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赵叶一边闷头狠抓,一边口中还在喋喋不休地发狠:“知道我这个九阴白骨爪当初是怎么练得吗?那可是抓过无数个骷髅头的!炼成之后一爪下去就是五个大洞今天我就要把你的脑袋也抓成一个蜂窝煤!”
“神马?九阴白骨爪?呸!你当你是传说中的白骨精呀?小心被害人果那个石猴子一棒子打死了!”凤飞天心中叫苦不迭,口中却也不肯服输,色厉内荏道:“再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学些刚猛武功,怎么偏要去学一些阴狠招式?哼!宁可被你抓死,不能被你吓死!我今天和你拼了!”
“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爆响,突然间又是“呲啦”一声,原来凤飞天的一条裤子被赵叶的九阴白骨爪抓了个正着顿时就变成了片片飞舞的雪花!
“哎呀!说好的点到为止你怎么突然使出撕衣服的下流招式?”有道是命可丢,血可流,衣服不能破!大家都是在外面混的,混得其实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好家伙,如果让你把我的衣服都给抓破了,从此没了衣冠,就只剩下禽兽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呀?凤飞天立刻就急眼了,双手也顾不得再去捂头了,依葫芦画瓢地向着赵叶胡乱抓去!
哼!我最后变不变成禽兽那是不重要的;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重要的是我要和你一起变成禽兽!
从来高手多落寞,世间禽兽总成双!
乱了!又乱套了!
“呲啦”之声从此不绝于耳当赵叶的衣袖和凤飞天的裤脚都化为一阵阵的雪花飞舞之后,两人衣衫褴褛地越打越近,越打越狠,传说中的抓头发,撕面皮的下流招式也都使出来了双双打红了眼,竟然扑在了一处,一会儿东风压倒西风,一会儿西风压倒东风;一会儿我压住你一顿海扁,一会儿你又把我掀翻了一顿胖揍两个人如同大风车似的在擂台上轱辘来,轱辘去的最后一个不小心竟然双双从擂台上轱辘下来“扑通”一声,一个倒栽葱,一个狗啃泥,竟然是斗了个不分胜负,两败俱伤!
“好!”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台下的吃瓜群众看得那叫一个热闹过瘾,一个个看得都是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叫好之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八百三十六章:传说中的九莲灯
看到赵叶和凤飞天一起狼狈不堪地滚下了擂台,别人即便是有些哭笑不得也只能强忍着,擂台上的费气却是暗自摇头叹气能在江湖里混的就没有一个是傻的!赵叶和凤飞天其实都是明白人,这个擂台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个小草包打的!与其等着被人按在台上狠狠摩擦,还不如趁早闪人做壁上观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好演员别说那两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了,即便是他们的老子,即便是赵凯歌和凤仪亭那种资深元婴有时候都要按照太后的剧本来演戏的!
世上本无路,走得人多了,自然就踩出了一条路。
世上本无闹剧有了许多的利益纠葛,你争我夺,勾心斗角之后,自然就多出来无数的小丑与闹剧!
有因才有果,每一场闹剧的背后都隐藏着不同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
闹剧演完了,接下来的好戏自然要开场了费气暗自一声长叹,将目光投向了台下的月明楼和司徒花,沉声道:“叶少和凤少已然两败俱伤,自然等于同时落败五人擂台现在就变成了三人擂台,接下来两位可以登台抽签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月明楼更不迟疑,他并没有直接飞身上台,而是老老实实的从边上的阶梯一阶阶地走上了擂台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其它什么缘故,司徒花却是一直站在原地避嫌!肯定是避嫌!对不对?并肩而行的不是道友就是道侣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好演员,必须要避嫌的!
和赵叶凤飞天刚才那些花里胡哨地登台方式相比,月明楼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低调咳!什么事情都要透过表面看实质,人家表面低调不等于人家没本事;正因为人家有本事所以才低调!而那些成天像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