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狠狠一挥砸在了女骑士身上,直接把女骑士瘦小的身躯被砸飞出去。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战斗吗?”漂浮着的线虫本体手一甩,细而长韧的红色细线从人形的手上甩出,直接连接到了女骑士身上:“继续,人类的英灵,我们想要了解到更多。”
女骑士以不正常的姿势,仿佛被人偶师牵引的人偶般直挺挺再次站起,线虫本体手再次一甩,女骑士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来到了贞德的身前,他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女骑士抬起脚踢在身上,像断线的风筝般被踢飞。
“不要放弃,人类的英灵,你应该还有余力吧。”线虫本体一拍手,被细线连着的女骑士全身扭曲肿胀,肌体像是被打进了空气的气球一样肿大,手里的剑也弯曲变形:“继续和我们的战偶作战,帮助我们继续进化。”
线虫战偶已然变成了一个梳着蘑菇头的,高大而强壮的青年,他带着样式夸张的墨镜,手持张扬夺目的大斧;战偶高高跃起,手中战斧裹挟着呼呼风声劈下来,那气势仿佛可以将任何妖怪劈成两半。
“我们来自于这颗星球的意志,在确实地作为实体诞生之前,早已见证了无数人类的来和去。”线虫本体说道:“但我们仍然想知道人类该如何战斗,人类的英灵,你的对手还有很多,在灵基崩溃之前,坚持不懈地战斗吧。”
“可恶……”贞德小踏步向侧旁闪开,那种量级和气势的攻击绝对不是应该正面抵挡的:“还能变形吗……”
宝具的效力已经逐渐消散,精神上的伤痛和疲惫就像爬山虎一样在贞德的身上蔓延;战偶不在乎那种事情,敌人的状态好或否对它而言没有意义,它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执行线虫本体交于的命令。
攻击扑空,那就再来一次,战偶自下而上地,对着贞德挥出手中的巨斧。虽然气势和力气强悍得可怕,但这个形态的战偶行动多少有些迟钝,那把巨大的斧头让他很难自如行动。
贞德再次侧身闪开,他抓住机会看准时机,手中的旗枪轻巧地刺中,穿过战偶的肩膀;贞德随即一挑,战偶持斧之手的肩膀被挑开,如果是人类,这样的损伤必定会导致武器的掉落,这也是贞德出于自身战斗经验,在电光火石间做出的判断。
但经验有时候会误导决定,战偶并非人类。
“噗咕……”巨斧砍进身体,撕裂出夸张而狰狞的伤口,鲜血如同打开的水龙头喷涌而出,在这场看似漫长,实际只不过发生在数分钟内的战斗中,贞德第一次负伤:“果然,很痛啊……”
一挥,一蹬,一跃,贞德打飞战偶的头颅,头颅伴随着纸袋被撕裂的声音飞开,贞德则趁势向着后方跳去。
失去头颅的战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晃晃身子,然后站起身;被砍下的头颅剧烈地抖动,然后化成了无数的细小线虫,像液体一样渗进了地面,而战偶的颈部断面上,则密密麻麻地长出了无数小小的圆形虫卵,线虫以惊人的速度繁殖产卵,虫卵以同样夸张的快速孵化成为新的线虫,它们伸长缠绕,只是瞬息之间就长成了新的头颅。
贞德虽然负伤,但却并没有放过,战偶恢复那转瞬即逝的时机;他再次前踏逼近战偶,旗枪一挺一刺一挑,将战偶挑到空中让它失去平衡;贞德收枪,身子一扭以枪为棍,狠狠地将战偶拍在地上。
沉重魁梧的战偶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线虫本体手上细线一甩,战偶再次融化重组,它的速度更快了,贞德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新的敌人就已经站立在原地。
那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披着破破烂烂的布片,布片下比基尼般的衣服若隐若现,它两只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但隐藏在披风下看不真切。
“这是何其不知廉耻的装束,你身上的气息,也是英国人吧。”贞德擦掉从嘴角流出来鲜血,冷笑一声,他身上有一道从腹部撕裂到胸口的伤口,他必须做一些事情来把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走:“那帮约翰牛已经堕落到,对这样的幼女出手了吗。”
战偶弯腰矮下身子,如同出膛的子弹般向着贞德扑去,对手的身材突然从高大魁梧变得娇小瘦弱,这让贞德原有的战斗节奏被完全打乱,他咬咬牙,手中旗枪对着奔袭而来的战偶刺去;战偶一扭腰闪过刺来的旗枪,借着惯性将自己小小的身子一甩,直接跃到了贞德身后。
“噗呲。”伴随着割断肌肉和血管的声音,战偶挥舞着两把锯齿切肉刀,直接捅进了贞德的后腰;接着,战偶双脚落地,然后猛地一扯,锯齿切肉刀伴随着飞溅出来的血肉碎块,带着喷洒而出的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血光闪闪。
“呜……!”贞德咬牙冷哼一声,旗枪转动向身后刺去,直接穿透了战偶的头颅,贞德猛地一甩旗枪,将战偶整个甩出去:“你打不倒我……!”
“我们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人类的英灵。”线虫本体的声音没有丝毫地波动,它双手猛地向两边张开,连接着战偶的细线也向两边甩去;战偶沿着身体中央分裂开来,重组为两个身材消瘦而精干,带着古怪的骷髅型面具,赤裸着上半身,双手长到畸形而古怪的男人:“我们需要一个名字,名字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于个体实质的存在。”
就在贞德和战偶打到死去活来,而线虫本体开始思考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江峰偷偷摸摸地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顺着墙壁,绕到了线虫本体的下方,但就在这时,线虫本体身上飞射出一把刀片,一刀捅进了江峰的双腿,江峰甚至还没来得及意识到痛楚,那刀片就猛地炸裂开来,把江峰的两条腿给炸断。
“我……艹……”江峰倒地,一直到痛楚顺着神经传达到大脑,他才渐渐意识到刚刚那个瞬间发生的事情;他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短腿,眨眨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他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TMD又来?!”
“人类,请不要浑水摸鱼。”线虫本体甚至都没有转向江峰,它依然专心操作着战偶:“请待在原地,安心地等待死亡。”
“我们可以感知到,人类,你的意识正在剧烈波动,你正在谋划着什么。”线虫本体接着说道:“我们需要学会看透人类的想法,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准备跑路来着。”线虫本体的威压压迫着他,那是来自上位捕食者的本能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