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 / 1)

腹黑魔君霸道爱 桑清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渺:“邪王,我记得我说过,不要乱动凡间的人,你好像没把我说过的话记在心里。”

邪王吐掉袖口,弯眼轻笑,没心没肺的模样,修长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拨弄着冥真滑落肩头的发束。“玩玩罢了,我又不会当真弄死他。”

“客栈那把火是为你放的吧,怎么又牵扯上萧太后了?”

“你想知道?好呀,告诉你也无妨,可是,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我可不能白白告诉你。”邪王柔柔倾侧着上身,他身上有一股幽梅暗香,贴得进了,那香翻涌着往冥真鼻子里扑。

冥真眉心微蹙,手臂不着痕迹地挡在两人之间,“邪王,别玩过火了,要是让仙界那帮人知道了,你我都没好下场。”

“呵呵。”邪王直起身子,回眸轻笑,“唔,我不敢乱来的,我怕你出事,那样我会心疼的。”

冥真瞟他一眼,翻身下榻,“对面的房间是留给你的,喜欢就住着,不喜欢就放着,我还有事,你自便。”

“去哪里?”邪王脸上的笑飞快褪去,脸庞微低,倾散下来的发挡去他一半的脸,半个微钩的嘴角,带着冷中带嘲的笑,“去见那个品灵转世吗?”

他抓了冥真一截衣袖,迫使冥真钉在原地,“别自欺欺人了,她是品灵,她就是,你以为世界上当真这么巧会这么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还气息一样?她和清文儿都和品灵脱不了干系!”

175 只要不是她!

邪王冷声说着,绕到冥真身前,盯着他暗潮涌动的脸,瑰丽宝珠般的眼泄出浓郁的清冷,“怎么,还是要自欺欺人?”

说到这里,捕捉到冥真眼底飞闪而过一抹沉痛,邪王忽然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你,对,她,动,心,了!”

隐忍愤怒让邪王娟狂妖冶的面庞逐渐扭曲,他明明气极了,但抓着冥真的手却未曾多加一分力道,“你别忘了,是谁害得你形毁神碎,又是谁害得你受十世轮回之苦?是她!是品灵!”

冥真蹙眉,抓开邪王的手,淡淡地说:“你弄错了,是垠离。”

邪王嗤地一笑:“是谁你自己清楚,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不会放任你一错再错!”

“你可以试试,我脾气一贯不太好。”

冥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得飞快,黑袍的长摆旋荡开一个华丽的弧度,身影快速消失在暗红色的幕帘之后。

邪王带笑的声音不依不饶地传过来:“我知道你不会爱我,我知道你爱的是女子,但不要是她!除了她,世间女子谁都可以!”

冥真不曾止步,也不曾回话。

邪王压低了声音低吼:“只要不是她!”

也许是邪王话语里**裸的恨意惹得冥真心里不适,他终于在彻底消失的前一刻,冷冷地说:“别动她。”

程汐自打住进北苑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冥真了,她掰手指数着看不见冥真的日子,磨着牙想:还说会来看她的,已经十来天了,诚信度真低。

她捏着改良后的戴柄木桶,去后花园照看她新栽的一片秋菊,木桶是最常见的木桶,但侧面有一个半圆形可以侧拎的手把,上沿端口处开了个圆孔,圆孔里塞了一管密合的竹筒,竹筒前端有节,节面上是一片细密的孔。

木桶里装满了水,她提着手把,挨个浇灌她费尽心思种的菊花。其实她本来想种的是梅花,像梅那样幽静的花很衬冥真,可这个季节并不是梅开的岁月,与其载一溜光秃秃的树枝还不如铺一地应景的金黄艳菊。

月光打洒下来,不如阳光热情激烈,细细碎碎蹦跳在花盏上,朦朦胧胧像是铺了层白沙,倒也颇有些情趣。程汐眯眼看遍地金黄,感受着萦绕在鼻尖的清甜,表情祥和而又满足。

与心爱的人,有一座房子,不用太大,因为打扫起来会很麻烦,要有一个后花园,可以种一些瓜果蔬菜或是花花草草,细心照料,看着它们茁壮成长,演变地花团锦簇。一般这样的日子,便可以叫做生活了。此时此刻,她是知足且快乐的,她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都凝聚在眼前的菊花上,刻意想要忽略心头的不安。但有时候她不得不忐忑不安地猜忌上天的用意,比如为何要让她来到这里,比如为何过去的十年她要在暗冥教里过那样苦寂的生活,比如现在这看似平静宁和的生活是不是可以一直进行下去。

176 你要的那个叉烧包

程汐身上依旧穿着那套墨黑色的男装,清明闪亮的双眸略含困惑,若有所思地席地而坐,月光映得她身影沙白一片,虚幻飘渺。

“在做什么?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冥真悄无声息地到来,抚着她额际的碎发,轻柔地问。

“原本在浇花,现在在想问题。”程汐拍拍身侧的空地,仰头看冥真,“坐吗?”

泥地微湿,并不干净,冥真坐得却毫不犹豫,“这些笑靥金种的不错,听说是你一个人弄的?”

“它们叫笑靥金?”程汐点头,弯眼轻笑,“名字不错,蛮好听的。”

冥真轻柔一笑,语气温柔低婉一点没有适才在暗宫于邪王对话时的冷漠清寒:“宫里喜事将近,这几日太忙了脱不开身,过些日子得闲了,我带你去望明湖游玩好吗?”

程汐侧头看冥真,眉眼弯弯,笑吟吟地直点头。就从那一天告白起,她发现他们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亲密且自然恬淡起来了,这般淡而柔和的对话,像不像丈夫在跟妻子汇报行程?程汐凝望着冥真,忽然对自己壮着胆子表白一事颇感得意。

“给你看个东西。”冥真低头浅笑,伸手探进袖子里,眼底闪亮亮的,神色微有些神秘,“看好了,这是什么?”

朦胧莹白的月色下,冥真的手慢慢从袖子里伸出,那只宽大手掌上高高托着一方锦帕,锦帕掀开,竟露出一只叉烧包!并不完整,似乎被人咬过一口,皮边上印着两排牙印,上三个,下四个,很是可爱。

“叉烧包?!”程汐惊诧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包子皮,“软的?”这是真包子!

冥真耸了耸肩,把包子放进她手里,“你不是就要这一只吗?我处理过了,它现在是干净的,而且一直放着都不会腐坏,给你留着,往后要是饿了又没带吃的,还可以拿出来吃。”他说着,嘴角忍不住飞翘起来。

程汐一看他那狭促戏谑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准是在嘲笑自己贪吃,又气又嗔地瞪他一眼:“你怎么弄的?它怎么就不会腐坏了?”现代有神奇的防腐剂和冰柜还不能夸下海口说什么东西可以永久保鲜,这个落后的古代能有什么办法做到这一点?

冥真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山人自有妙计。”

语罢,他嘴角笑意渐收,眼底暗芒沉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