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腹黑魔君霸道爱 桑清本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说有外,还能说什么。

谁知,就是这一个“真的”彻底激怒了萧枫岑。

“混蛋!”萧枫岑大喝一声,猛然收紧五指,程汐瞬间涨红了脸,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一口气没能抽上来,直翻白眼。若她现在能睁眼好好看看的话,她一定会被萧枫岑猛然血红的双目吓得失声尖叫,他现在就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

尽管身体里的暴躁因子早已经平复下来了,可萧枫岑却依旧抑制不住愤怒地浑身剧烈抽*动。这是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愤怒,与发病时的狂躁不同,是他作为一个暂时正常下来的人内心情感的真实爆发。

血液在疯狂沸腾,萧枫岑牢牢钳制住自己的猎物,喉咙深处发出暗哑的低吼,血色横扫过眼底,忽的,像是为了证实程汐的猜想,他猛地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他要咬她!程汐惊惧地瞪着萧枫岑飞速扑向自己的脖颈,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萧枫岑如同一只嗜血的猛兽,真的向着程汐的喉咙飞扑过来,可就在他森白的齿即将啃在程汐雪白的侧脖上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叮呤声从身后传来,然后一个熟悉的惊呼声突兀响起。

“三公子,不要!”

话音未落,一个像是茶杯的东西已然飞射过来,险些砸到萧枫岑的脸,迫使他不得不侧开头去。

是阿玲!感觉到脖子上力道的松懈,程汐连忙猛力一推萧枫岑,手脚并用地向后飞退。

阿玲咬唇看了萧枫岑一眼,面上表情一时晦涩难辨,她一面牢牢盯着萧枫岑,观察着他的细微变化;一面快步上前将程汐搀扶起来。

程汐艰难喘息着靠在阿玲身上,一脸警惕地瞪着萧枫岑,脸色已然清白发紫,趔趄着连连后退。

萧枫岑冷哼一声,闭上眼睛,僵挺着的背松垮下去,缓缓靠到椅背上,身上的暴躁凶残之气逐渐收敛起来。

确定了萧枫岑没有发病,阿玲松出一口气来,又见程汐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上好歹没受什么伤,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面色沉痛忧郁地凝向闭眼不动的萧枫岑,一丝心疼从阿玲眼底飞速闪过,她咬唇移开视线,轻抚般拍着程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程汐不说话,依旧死死盯着萧枫岑,将阿玲的衣衫揪得紧紧的,拉着她继续飞速后退,直到两人退到墙根,退无可退。

060 你骗人!

061 难免思乡

阿玲奇怪地看着程汐:“是呀,我是不会武功啊。”

程汐撇嘴:“骗人,那你刚刚还抱着我‘嗖’一下飞上来了,你明明会轻功的嘛!还说不会武功?”

“轻功?”阿玲的大眼睛扑扑眨动了几下,嘴角往上飞翘起来,“那不是轻功啦!我刚才抱着你飞上来用的是翔术,所有暗冥教里的人都会翔术的,你将来也会的,爷爷应该会教你才对。”

“翔术?”这回轮到程汐疑惑了,“翔术是什么?没听说过……”

她就知道电视上总演个神乎其神的轻功。

阿玲见程汐一脸迷糊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她摇了摇脑袋,解释道:“学会了翔术以后,你就能像鸟儿一样飞翔了,那可是我们暗冥教才会的独门秘技,全天下也只有我们暗冥教的人会。”

“是吗?”程汐将信将疑,若说是轻功能使人跑得快一些,跳得高一些,她还有些许相信,可要说这个所谓的翔术能使人像鸟儿一样飞翔,她可万万不信,她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再迷糊也知道飞机上天是怎么一回事。

阿玲却没有在意程汐的怀疑,继续说道:“本来你和真作为新来的教,是应该在黑宫统一接受培训,学习翔术的,可不知为什么,黑宫宫主银翼却把你们送给了爷爷。”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程汐随口接了一句,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好远了,她忽然下意识地扭过头往后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萧枫岑那双流光闪闪的眼眸,以及他脸颊上的两道泪痕,而后只觉耳畔又回响起他哀伤的悲号声来。

再走出一些路程,程汐左右看了看,忽觉四下景色十分眼熟,抬头一看,斜上方那座深棕色的屋子不就是他们平日里吃饭的地方吗?

原来,这里已经是幽谷了呀,看来,进幽谷的路也不止一条嘛……

可教主的儿子为什么会被囚禁在幽谷里?还有一个月前吃饭时,听到的那个哀嚎声也是萧枫岑发出来的吗?

眉头微皱,程汐心中迷雾团团。

关于这次迷路,不知是不是因为阿玲在一旁帮着说了两句,霍老头并没有多做惩罚,甚至还准许了程汐去吃午饭,这让程汐受宠若惊,一时高兴她也顺其自然地将一上午遇见的奇怪的人,奇怪的事统统抛到了脑后。

可当夜幕降临,又是寂静安睡时间的时候,四下一静,耳根一清,程汐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些怪事,平静的心绪顿时如同平波里投下颗巨石,一下子翻搅开无数的涟漪,只叫她心烦意乱、虚汗连连。

今夜是个月明星稀之夜,既无睡意,程汐便仰面凝望头顶的皎洁皓月。月华浩荡,薄纱般晕晖淡淡起伏,望着望着,她渐觉哀伤,一股阴郁在心间蠢蠢而动。

少年时总不深究信口拈来即会背诵的古诗里到底蕴含着怎样的愁绪,如今视线一触及那弯新月,脑海里却一下子涌出《静夜思》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故乡,一个沉重而哀伤的词语,能回去的故乡,才不会叫人思及心伤。她的故乡,在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会被遗落在某个不知名的时空角落。

062 黑,好黑,太黑了

昔日的欢笑声,好似昨天,却又已是遥远得早就被淡忘的画面,就仿佛是老旧泛黄的照片,在一日又一日的春光里跟随着穿过指间的风远去,老去,死去……

程汐颤颤合眼,任眼角滚落一道湿热的液体。

“怎么了,有心事?”

冥真翻了个身,在朦胧的月色下,用他幽蓝色的眼眸子注视着她。

“哦……没什么。”程汐以为夜黑无光便无人能窥得她脸上的小秘密,并不用手擦脸,但却习惯性地挤出一抹笑意来。她很喜欢笑,无论开心,或是难过,她都愿意一笑而过。

冥真淡淡“嗯”了一声,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今日迷路都见到什么人了?给我说说吧。”

他闭眼,两张薄薄的眼皮盖住了他心底所有的微动。

程汐沉吟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冥真不催,放在她背上的手却轻拍起来,如同哄婴儿入睡。

这些日子来,程汐早已习惯了他的温柔,淡淡一笑,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