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故意板着脸,用教训的口吻对小哀说:
“笑笑笑,笑什么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面对光佑的“斥责”,小哀对上光佑的目光,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了几秒,光佑就绷不住了,嘴角扬起,问她:
“你就是为了这个特意把画和裙子带过来的?”
“有这个原因。”小哀很坦率的承认了,她问光佑,“梦境成真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光佑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说,“其实这种感觉在我遇到你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了。”
“我也是。”小哀附和道。
“对了,其实我也有样东西要给你。”
被小哀这么一提,光佑也想起了一件事。
他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小哀,他说:
“应该是一份礼物,不过具体是礼物还是什么用都没有的一堆东西,还得看你怎么想。”
“什么东西?”小哀有些不解。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光佑没有说明。
抱着疑惑的心态,小哀打开牛皮纸袋,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愣了下后,小哀抬起头看向光佑,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中有着一丝惊喜。
她抿了下唇,试着压下往上扬起的唇角,却没有成功。
即便东西已经在她面前,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光佑:
“我的身份资料?”
牛皮纸袋中装着的是能证明她身份的各种证件以及身份资料。
这些证件和资料上的名字和头像并不是宫野志保,而是灰原哀。
“嗯。”光佑点点头,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礼物。”
日本的身份系统在这时很混乱。
即使小哀没有合法的证件,在现在的日本,日常上学生活也不会有影响。
但例如要坐飞机出国,没有证件就非常麻烦了。
前阵子,他特意去拜托安室透,让他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就在他们还在札幌玩的时候,安室透给他发消息,说搞定了,于是他就让安室透把资料全都寄给他。
“算,当然算。”小哀低着头,一边看那些她的证件,一边问光佑,“你早上说去便利店就是去拿快递?”
“嗯。”
当时,他估算了下时间,就让安室透把资料直接寄到美瑛。
“不过这些资料有没有用还得看你怎么想。”
看着她带着笑容的脸,光佑说,“虽然你没说出来,但我应该也知道你的想法了。”
“嗯。”小哀知道光佑说的是什么,点头应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语气柔和的对光佑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灰原哀,往后的日子,请多指教。”
即便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但在听小哀用“自我介绍”这种别样的方式再次告诉他“她不会服下解药,不会离开”时,光佑也还是很开心。
他也学着小哀“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光佑,往后的日子也请你多多指教。”
“拍几张照吧。”小哀说着就脱下身上的大衣放到一旁的草地上,往前走了几步。
这次光佑没有阻拦她,他拿出放在背包里的相机,给她拍了好几张照。
花海、白裙、还有她脸上的那抹笑容。
那个梦境,那张画,在此时此刻变成了现实。
番外(三)“柯南”的离开
旅游回来已经有些时日了。
回到米花町的第三天,小哀就投入到解药的验证工作当中。
而光佑则是在忙别的事情。
这一天,光佑拎着几个礼品袋来到酒吧。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把袋子放一旁,用指节敲了敲台面,一脸正经的对一位相貌平平的女服务员说:
“一杯橙汁。”
“和你的小女友旅游回来了?”
女服务员瞄了光佑一眼就低头准备橙汁,嘴里说出来的话表明她和光佑相互认识,还知道些事情。
“刚回来没几天。”光佑点头回应。
很快,一杯鲜榨橙汁摆在光佑面前。
用吸管搅了搅,喝了一口后,他问女服务员:
“感觉怎么样?”
“还习惯么?”
“有什么不习惯的?”女服务员反问光佑。
想起眼前女人的身份,光佑轻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嘲的笑了声,说:
“也是。”
他随后又问:
“你那些事情处理完了么?要不要帮忙?”
“不劳你这个大忙人费心了,也只是发一则声明,以及处理一些剩下来的苍蝇而已。”
女服务员说着,从吧台下方拿出一份报纸递给光佑。
报纸是全英文的,头版头条上刊登着一张克丽丝·温亚德的照片。
这则新闻的大致意思是着名女影星克丽丝·温亚德宣布息影。
等光佑看完这则头条,女服务员又拿出一份报纸,翻到其中一面之后递给光佑。
接过报纸,光佑扫了一眼。
新闻上说,纽约当地一个黑帮在警方的努力下彻底瓦解。
女服务员给光佑解释了下她给他看这则新闻的原因:
“这是没记录在组织资料里的一个情报组织,也是组织成员在纽约活动的经费来源之一。”
“算是我独自创立的。”
“嗯。”光佑点点头,把两份报纸叠起来放到一旁。
随后他对女服务员,不,对贝尔摩德说:
“FBI那边我也帮你说好了。”
“看在你提供了巨大帮助的前提下,和我的面子上,他们虽然可以不抓你回去,但得派人监管你。”
“主要人员有三位,朱蒂、赤井秀一、以及我,还有一些探员。”
“至于你的安排,你可以选择工作日到帝丹高中当校医,晚上回来和双休日当服务员。”
“也可以选择不去当校医,就在这边当服务员。”
说完,光佑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当然,是有假期的。”
“不过么,假期时,你也不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活动范围就限定在这附近,特殊情况另说。”
“我选择前者。”
几乎是光佑一说完,贝尔摩德就做出了选择。
看起来很多限制,但实际上她若是想走,也有很多办法。
例如变装成别人。
但没必要。
对她而言,所谓的“自由”没什么吸引力。
她就算逃走了又如何?
能做什么?
帮组织复仇?
别逗了。
把她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元凶不就是组织么?
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她怕不是早就开始复仇了。
回去继续演戏?
算了,没什么意思,而且她也演了那么多年了,这不值得她费心思逃走。
相比之下,留在这边,在帝丹高中当个校医,就算是远远的看着她心中的那两位“天使”,也比那些来的有趣、有意义。
“和我想的一样。”
她的这个回答在光佑的预料之中,他喝了口橙汁,然后说:
“那行,回头我帮你和他们说一声。”
他让贝尔摩德在酒吧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给贝尔摩德找个地,顺带给她点事情做。
二是想让她替代去自首的沼渊己一郎。
要是有不长眼的来找麻烦,要收保护费什么的,她也能处理,毕竟酒吧里都是普通人。
说句题外话,在任务结束后,沼渊己一郎就主动去警视厅自首了。
按他的话来说,他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