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1 / 1)

永无宁日ABO 江岸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西无关紧要。

从吴家出来,吴宁许诺以后会补给许其悦一个婚礼,他们的婚礼只邀请真正的亲人和真正的朋友。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你妈妈和弟弟?”许其悦一直不太敢提这个。

吴宁五官一下子就变得僵硬了,过了片刻,他躲闪眼神,将目光投向车窗外。

“不是现在。”他说。

“但我们要搬去国外了呀,走之前不该去看看他们吗?他们……是在国内吧?”

戳到伤处会使人痛,十多年了,足够他接受现实。

吴宁表情冷漠,“别问了。”

许其悦息声,把疑惑不解都向内卷起来,不再戳他痛处。

出国的一切事宜都是吴宁在办,许其悦忙着跟亲友同事告别,没几天,匆匆跟吴宁出了国。

开始的几个月,许其悦融不进新圈子,吴宁国内国外两头跑,每周在家待两到三天,搞得他像个留守儿童。周一到周五,许其悦每天都在想吴宁什么时候回家,会不会有吴宁突然出现的惊喜。吴宁一进家门,两个人就抱在一起亲,从门口亲到电梯,再从电梯亲到卧室。

“你不怕我绿了你。”许其悦忙乱地解吴宁的领带。

吴宁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亲吻之余说:“有保镖。”

“监视我呢?”他双臂攀着吴宁的肩,仰起脸,断断续续地哼叫,“……保镖……也不错……身材……”

吴宁捏住了他的后颈,许其悦小幅度地挣扎几下,没挣扎开,更紧地抱着吴宁。

周末时间过得飞快,许其悦在周一早上醒来,往往吴宁已经离开了。每次吴宁走后,他都缩在被子里,不自觉地回忆过去几天发生了什么。

许其悦清醒地意识到,他自己是很孤独的。他时不时飞回国内,见一见父母朋友,并且赖在城西别墅不走。他将自己当初答应吴宁定居在国外归咎于色迷心窍,也曾提出回国,但吴宁坚决要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外。

他经常跟陈怀奕通电话,问他吴宁的情况。单看通话频率,陈怀奕有极大的嫌疑是他的婚外恋对象。

日常生活外的事,尽管许其悦不看好“二房东”WE公司,觉得吴宁投资失败,但WE如同天选之子一般,几轮融资结束,市场估值一路飙升,涨到500亿美元左右。许其悦服了,这种情况不是投资人都是傻的,就是吴宁眼光犀利。

他家吴宁果然永远都是正确的。

许其悦感到自己不能继续颓废下去,再颓废下去真要变成大佬养的宠物了。他联系了几位业界友人,给自己找点事做。

夜,徐频洲换下制服塞进柜子里,背着黑色双肩包走出员工休息室。山石旁的栀子花开了,香气在浓稠的夜色中飘浮,他越过栏杆,抄竹林里的小路离开会所。

潜伏调查的这段时间,他见到了这世上足够多的黑暗面,也拿到了足够多的证据。他知道电视台不敢趟浑水,所以在考虑将视频传给国会议员还是国外媒体。

张东篱家有国会背景,或许应该把证据交给他。

会所太大,走了十几分钟,他还身处会所中,不远处的雕花木门从内推开,一个皮肉松弛的男人搂着少女出门。老男人长着一张熟面孔,徐频洲见了他,条件反射地躲到景墙后面,掏出手机点开照相机。

门内陆续走出几人,政要富商间杂着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徐频洲快速拍了几张照片,心情激动。

其实,性贿赂的照片他拍了不少,但此次不同,吴硕海的儿子吴宁出现在这群人当中。吴家脱不了干系。

徐频洲拍完照片,小心翼翼地离开。

“吴宁,眼往哪儿看呢?你往这儿看,这个怎么样?”

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子被捏起下巴,左转头右转头,像商品一样进行展示。

吴宁收回看向景墙的视线,打量着年轻人,说:“算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51 威胁

徐频洲被请进了房间,红色多人沙发正中坐着一名身穿职业装的女性,房间没亮灯,投影仪在墙壁上投映着影片。听不到声音,他多看了影片几眼,注意到演员夸张的表演形式,这原本就是一部默片。

灯光暗淡的角落里还坐有一人,面对着投映影片的墙壁,侧脸漂亮。

呆滞的时间过于长了,保镖又摆出请的手势,徐频洲低着头攥紧了包,唯唯诺诺地走到最靠近门的小沙发旁坐下。

女人转头面朝着他,她一头黑长的直发抿在耳后,脸长得英气,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这女人很不好惹。

“别拘谨,我们谈一笔交易。”

他们已调查到徐频洲的真实身份,记者以服务生的身份混进私人会所,其目的可想而知。

徐频洲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你先说你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是不会跟你做交易的。”

女人说:“我姓秦,在海跃工作。”

徐频洲点了点头,紧攥着包的手放松,熟练说道:“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什么了,你出价多少?”

“一百万买你手上的东西,足够吧?”

在路上撞死个人的赔偿也不过一百万。

“我一毕业就当了记者,在记者这行混吧,得做个大新闻才能往上升。”

秦予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好。”

听到这个答复,徐频洲满意了,将自己的手机放在玻璃茶几上。两只手一时空下来,手指交叉相握,他看着秦予馨,眼睛里充满等待时的不安与期待。

“钱明天就会转到你的银行账户中,这是买断价。可能你的优盘或网盘中有备份,但你应该知道泄露出去的后果。”

“我备份肯定会删除的。”

交易快速结束,徐频洲被保镖请出房间,秦予馨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查看了一遍,说:“会所保密工作做得不好。”

“他们总是很傲慢。”影片来到尾声,吴宁伸手关掉投影仪。

另一边,徐频洲走到大街上,内缩的肩膀舒展开,前一秒喜悦的眼神后一秒就冷了。回家以后,他迫不及待地从书包内层掏出一支钢笔,书包扔向鞋柜,没换拖鞋就往卧室走,边走边拔出钢笔头,倒在手心里一个微小的黑色装置。

他想,这群社会的蛀虫,理应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清晨,吴宁喝豆浆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你越过我找我的人,能成功让他闭嘴吗?”张东篱说。

吴宁挂断电话。

张东篱又打过来,接电话的人变成刘源。

他不耐烦地说:“告诉吴总监中午来见我,我手上有的东西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

中午,见面地点定在电视台大楼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可以容纳三十几人的长桌中段,长桌单独放置在包间,清净。

“吃点什么?”张东篱将菜单递给吴宁,吴宁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