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程潜被他这态度吓了一跳,有些狐疑,“我就开玩笑,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嗯。”罗致收敛起脸上神情,提醒他:“总之,你下次还是注意些。”
程潜伸手在罗致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哎呀,放心,我有分寸,老傅那家伙估摸着真有点喜欢这小朋友,我还是挺珍惜生命的,放心吧,罗大军医。”
程潜大步迈出电梯,朝着傅从寒办公室走去。
“你要是真惜命,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罗致跟在他身后无奈叹了口气。
说着有分寸,却干出这样的事来,你就真的不怕安家找你麻烦。
还是说,你就这样在意他,在意到连自己都不顾?
chapter 10
安黎红着脸被牵进了傅从寒的办公室,那些炙热的视线和小声的议论终于被隔绝开来,他这才得以冷静下来打量着面前这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办公室。
“原来傅叔叔的办公室也不是那么冷冰冰嘛,衍子猜的一点都不对。”安黎小声地嘀咕了句,想起之前自己和姚衍一起在那胡乱猜测傅从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姚衍那猜的根本一点都不搭边。
不过,这办公室和家里的风格倒是都有点像爷爷喜欢的样子,很。
“是不是觉得和你想象中的上将办公室的样子不一样?”傅从寒拉着他到沙发坐下,顺手倒了杯茶给他。
“你,喜欢喝茶吗?程潜那家伙喜欢喝奶茶,你们Omega是不是挺喜欢这种饮料的,我让他给你弄一杯来?”傅从寒递茶的动作迟疑了一瞬,问道。
“啊,不用不用,家里也经常喝茶的,我喝的惯。”安黎赶紧把茶接了过来,笑了笑,接着回答道:“其实是有一点,不过也还好,以前爷爷的办公室也差不多是这样。”
“对,安爷爷他对我很好,我算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受安爷爷影响很大,他喜欢的东西我自然而然也跟着喜欢了,不过那花园倒是个例外。”傅从寒笑了笑。
安黎也想起来小时候经常听说的一件事,眼睛眯了眯,应和他,“对,我听姑姑说过奶奶以前老是抱怨爷爷从来不给她送花,每次都是送一堆奖章,一点都不浪漫。”
“那,小黎喜欢花还是奖章?”
“啊?”安黎愣住了,不懂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含糊地回了句,“都,还好吧。”
傅从寒却没再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叩叩——”
傅从寒有些不耐地看向门口,“进。”
程潜冒了个头出来,视线对上看过来的安黎,抬手热情洋溢地打了个招呼,“嗨,小朋友。”
傅从寒冷冷地一个眼神扫过去,“希望你下次也能记住进门前先敲门。”
“放心上将,我会监督他的。”跟在后面的罗致说道。
“什么?!你不去前线驻扎了?”程潜惊恐地回头,仿佛预料到了自己未来的悲惨下场。
“前线战事早停了,他们用不着我,首都星的研究所设备好些,方便我进行研究。”罗致温柔一笑。
程潜无声哀嚎,整个人垂头丧气地坐到了沙发上。
“嚎什么,你那身体也该好好检查检查了,上次让你住院住了不到一礼拜你就跑回去,这次趁着罗致也在首都星好好让他给你养一养。”傅从寒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唉,好,检查。”程潜抓了个抱枕把头埋进去,“我检查还不行嘛。”
希望罗大军医看着我态度还不错的份上能少折腾下我。
千万别让我天天躺在床上静养。
“对了,你之前喝的那奶茶还有吗?帮小黎弄一杯。”傅从寒问道。
闻言,程潜顿时把头埋的更深了,声音里是满满的哀怨,“你别说了,老傅。”
罗致笑了笑,看向傅从寒,解释道:“他的那些工具被我没收了,小黎想喝的话叫个外卖吧。”
安黎这时才得以插一句嘴,“不用了,我回家让云姨给我做就行。”
傅从寒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好,那就回家再喝。”
“要不要下去看他们训练?是纪念日要表演的。”
安黎眼睛一亮,用力地点了点头。
“喂喂,这不让提前泄露的好吧。”程潜忍不住插嘴。
“小黎又不录像,就看一眼你有意见?”傅从寒提醒他,“再说了,小黎是军方家属,不算普通民众。”
“罗致,麻烦你好好照顾他,我带小黎先走了。”傅从寒冲罗致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成功达成了某种令双方都很满意的协定。
程潜看着两人出去,忍不住喊道:喂,老傅,你真就走啦?”
“我去,真走了,感情这是带人来参观的啊,啧啧啧。”
“你盯着我干嘛?”程潜被罗致的眼神吓了一跳,顺手把怀里的抱枕扔了过去。
罗致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起身拉着程潜往外走。
“欸,干嘛啊!”
“听傅哥的安排,给你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你这么听他的话干嘛啊,我真没事,别检查了行不行啊。”
“不行。”
.
傅从寒带着安黎下了楼,这一路上倒是没再收到什么过份的注视,或许是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众人都目不斜视盯着手里的工作半点没看向安黎这个与整个军部格格不入的Omega。
安黎稍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傅从寒牵着,整个人又像将开的水一样升腾起来。
“怎么了?热吗?”傅从寒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伸手碰了碰,“要不要把外套脱了?”
安黎往后倾了倾身子躲开他的手,摇了摇头,“不用,可能是刚刚走的有点着急吧。”
傅从寒停下脚步,看着身旁明显比他娇小许多的人,有些懊恼。
他居然都忘记安黎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自然是不能和程潜那样的Omega比。
“那,我们慢慢走。”
安黎冲他笑了起来,“嗯。”
安黎跟着他走了十几分钟,绕过一条小道后就发现在大楼的后方还有一大片空地,此刻上面站满了军队的士兵们,密密麻麻一眼望去甚至都看不见底。
“哇,这么多人啊,是都在这里训练吗?”安黎惊叹道。
每年联邦成立日时都会有庆典,安黎以往都是在家里看现场直播,现在面对面地看着这些士兵,那股凛然的气势扑面而来,难怪衍子之前去看现场的时候那么兴奋。
现在,他光是站在这都激动不已,难以想象到时候庆典时会是什么样子。
“还有一部分军舰部队是在天上,看。”傅从寒指了指头顶。
一架架墨绿的军舰穿云而过,转瞬间就消失在了眼前,只余空中残留云痕。
这就是军舰啊,亲眼所见和在图片视频中看到的感觉全然不一样呢。
安黎扬起脖子直直盯着方才军舰消失的地方,他突然想起在课上老师给他们展示的那副画,上个世纪知名的画家描绘的联邦和帝国在边境处交火的场景。
也是这样的军舰,在璀璨的星河之中两军对立,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