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己舔干净。”(1 / 1)

偷欢 橘子洲洲 2937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5章 “自己舔干净。”

  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提起相互错过的一周。

  斐子瑜是不想提起封望,虞欢是希望他们最后这几天能有个好心情。

  他们都意识到了点什么,各自收敛。

  相处起来竟比之前还要合意。

  过去一周的隔阂仿佛这包被撕开一个缺口的奶糖,重新被虞欢密封起来,收好。

  自从嗜甜的小秘密被虞欢发现以后,斐子瑜就放飞自我了,抽屉里的糖果出现在明面上。

  茶几上的果盆里会放几个,书房里红木桌上的文件堆里会放几个,卧室床头柜也有……

  跟萧筱远不一样,家里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喜欢吃奶糖。

  大白兔的最好,其他的也不挑。

  虞欢从不会去动男人随手放的糖果,但耐不住斐子瑜喜欢吃着糖亲他。

  舌尖舔弄上颚的过电感和甜腻腻的味道一同传入脑海。

  久而久之他居然觉得:奶糖味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

  斐子瑜微信上告诉他:今晚要稍微晚点回家,不用等他吃饭。

  他问要晚多久,男人说晚不了多久,8点就回来。

  可到了八点半,也不见斐子瑜的人。

  别墅区楼房不密集,三楼往上就是露天天台,站在上面能看到小区门口进出往来的车辆。

  夜晚的风温度很低,天台上用于点缀的花草被吹得晃动不停,月华勾勒出交杂混乱的影子。

  那盆栀子花也在其中。

  秋季没到花期,只剩绿幽幽的叶子趴在枝干上,看着跟周围的绿植没甚区别。

  毫不起眼。

  虞欢却宝贝得很。

  出太阳就抱上楼晒晒太阳,下暴雨又搬回室内躲雨,每天留意土壤湿度和叶片变化,定期施肥。

  简直比照顾自己还要上心。

  用斐子瑜好听的话来说叫文人气质、侍花弄草,用他不好听的话来说叫臭讲究。

  虞欢等到9点钟,还没等到斐子瑜的车子回来。

  栀子花浇过水了,也施了肥,好像没有什么还需要做的了。

  虞欢垂眸拨弄了一下新冒出的绿叶片。

  “再陪你晒十分钟的月亮。”虞欢按亮手机,没有新的微信消息就看了一眼时间,顿了顿道:“9:10我就不陪你,我该做作业了。”

  9:03的时候一辆低奢的商务车驶进小区。

  斐子瑜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家那栋楼,不太一样。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别墅窗户很多,都是黑漆漆的的。

  没有一盏为他而留的灯。

  目光凝滞一瞬,斐子瑜掉忽视心脏顿顿的沉闷。

  抬头。

  却发现楼顶的天台趴着栏杆的一个人影,距离不近,斐子瑜看不清虞欢的表情。

  人影向他晃了晃手机,又指了指。

  电话铃响,斐子瑜接起来放在耳边。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电话里少年的声音听不真切,少了一分相似。

  挺好的。

  呵,斐子瑜自嘲地哼笑。

  “有个项目耽搁了。”

  “那你以后晚归给我发个微信吧。”天台挺冷的,不想再等你这么久了。

  少年低声跟他抱怨,语气柔柔的不会让人心烦,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扫过鼓动的心脏,整颗心都被填满。

  “嗯。”虽然电话另一头的人看不到,斐子瑜还是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

  天台上,虞欢轻抚着栀子花的绿叶片,道歉:“对不起啊,我先下楼了。还没到9:10,不过也差不了几分钟了。你自己玩吧。”

  语调轻快,红唇抿出一道微弯的弧度。

  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

  夜间室内外气温温差很大,刚进室内有种进了暖房的感觉。

  他直接去了房门口等斐子瑜,一身正装的男人眼底沉淀着疲惫,神情却很放松,微微仰起脖子方便他解领带。

  没了领带束缚的男人像是解开项圈的狼狗,一把捞过他,低头亲了亲他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吻痕。

  男人把手提包随手放了,来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勾起酥麻的痒意。

  “手这么冰。”

  虞欢小声哼哼,蹭蹭男人乘夜而归也温暖干燥的掌心,“你给我暖暖就不冷了。”

  “呵,你倒是会讨巧。”斐子瑜挑眉,垂着眼睛把视线轻轻落在贴着他站的少年身上。

  乖得很。

  尖利的虎牙藏在口腔里,桃花眼微弯,闪着细碎的星光。

  好像满心欢喜都为你。

  斐子瑜握紧虞欢的手顿住,眼神闪躲。

  左心房突然刺痛。

  虞欢知道自己是因为一副与人相似的嗓音而留在他身边的吗?

  知道的话……应该会很伤心吧?

  留意到男人倏地僵硬的手臂,虞欢垂眸所有所思。

  是见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吗?所以才回来的这么晚?

  他没有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而是换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今天加班累吗?那我们今天早点睡觉好不好。”

  温柔如水,稍显清冽,沉淀着若有似无的关心。

  往常斐子瑜最喜欢听到这种语调。

  今日却处处反常。

  男人面容凝滞一瞬,又立马调整好,勾唇应好。

  *

  虞欢窝在床上戴着耳机听六级听力,一个单词也没听进去。

  浴室里淋漓的水声好像停了,摘了耳机——确实是停了。

  确定之后又把耳机重新戴上,听力音量调到趋近于无,分心留意洗浴室传来的细微声响。

  趿着拖鞋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

  虞欢偷偷抬眼去瞄,视线被男人抓了个正着。

  额前遮遮掩掩的碎发被男人单手挑起,捋顺之后尽数撩上去,露出少年饱满的额头。

  斐子瑜顺手弹了个脑瓜崩,无视虞欢失声惊呼和控诉的眼神 ,饶有兴致地询问道:“偷看什么呢?你什么没看过?”

  虞理亏语塞,突然想到男人用力时格外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和薄薄覆盖在肌肉上的汗珠,耳朵一下就红了。

  斐子瑜一看就笑了,顺着虞欢耳廓的弧度捏捏,“都被艹熟了,还这么纯呐? ”

  虞欢反驳地没什么气势:“生理反应我又控制不了!”他心里毫无波澜,却控制不住皮下毛细血管充血的生理反应。

  斐子瑜不相信,觉得虞欢是太容易害羞,不禁撩。

  红的滴血的耳垂被斐子瑜轻易含在嘴里,舔弄,轻咬。

  亲眼见证少年面上的薄红变成绯红,整个个人像是不一样胜酒力软成春水。

  棉质睡衣被骨节分明、艺术品一样的手撩起,推到胸上。

  指甲修剪得圆滑整洁的指尖由下到上滑进衣服褶皱里,胸前两颗胭脂色的樱桃成为男人指尖的玩物,拉扯、剐蹭、蹂躏。

  床头灯散着柔和的暖光,落入虞欢眼底变成一池波光粼粼的春水。

  他轻眯着眼,喉咙里泻出一声难以压抑的呻吟,颤巍巍地说道:“别、别弄了。”

  斐子瑜却不如他意,沙哑干涩的声音混合着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廓,敲击着耳膜:“今天我伺候你,怎么样?”

  伺候?怎么伺候。

  快感层层叠叠刺激着虞欢脆弱的神经,阻拦着让他难以思考。

  但很快他就知道斐子瑜口中的伺候是什么了——

  散风点火的手指顺着细腻的腰线一路下滑,随着手指的拨弄一阵敏感的颤抖。欲望被男人轻巧的把控在手中,极具技巧地上下撸动。

  和自我抚慰时候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斐子瑜经验丰富的动作,还有些隐秘不得宣之于口的刺激。

  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被男人尽数挑起。

  适应了被男人握住的羞耻感,虞欢轻轻阖上眼帘,复又睁开,纠结地滚了滚喉咙,最后还是抵不住翻涌而来的情潮。

  稍显清瘦的修长手指搭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颤抖着蹭了蹭,带着股祈求告饶的意味。

  男人沉沉地闷笑,俯身下来亲亲他发红的眼梢,“怎么?舒服了?”

  虞欢在迷糊中抽出一缕神智,坦诚地嗯了一声。

  斐子瑜手上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抱着虞欢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少年眼神变的疑惑仿佛在无声的询问:怎么不继续了。

  男人挑眉,撩起眼皮直勾勾地望着被自己困于身下的人,虞欢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还被斐子瑜握在手里。

  “啊!——”

  圆润的脚趾骤然收紧,洁白的床单抓出暧昧的褶皱。

  虞欢蹙紧眉头往下看去,斐子瑜姿态放得很低,细致地用温热潮湿的口腔覆盖他的欲望,舌尖舔走铃口渗出来的粘腻液体。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几乎把虞欢击溃,“唔……嗯……”

  斐子瑜从没给谁口过。

  虞欢是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人。

  看着少年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颤抖不已、深坠情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从伞状的头部含弄到柱身,轻轻地舔舐重重地吮吸。

  虞欢觉得自己就像是无垠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被海浪掀翻又放下。体内横冲直撞的渴求烫得他浑身颤抖。

  莹白的指尖穿过男人墨色发间,又落到斐子瑜后颈,想往下按却又不敢。

  “嗯……”最后还是没按下去,而是主动挺了挺腰肢,把自己更深入温热的口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斐子瑜无声地纵容,垂下眼睛认真‘伺候’。

  “哈!——”

  男人顺着虞欢推拒的力道退出,粘稠的白浊喷涌而出,少年清瘦的身体在他身下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让他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粘稠的白色液体溅落在少年平坦的小腹和男人线条分明的下巴上。

  斐子瑜伸手在自己下巴上抹了一把,白浊在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被斐子瑜恶意地尽数抹在少年胭脂色的唇上。

  淫靡而混乱。

  “自己舔干净。”

  少年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又或者是还没从极致的快感中回神,懵懵懂懂地抬起下颚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从指尖舔到根部,皱着眉头囫囵说了句好腥。

  斐子瑜本来想嗤一声娇气,嘴唇微动又闭上了。

  算了。

  娇气还不是他给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