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被张婶看到了(1 / 1)

重生之玩物人生 尝谕 2 万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第111章被张婶看到了

小集姨现在的反应来看。公交车卜。她也应该是知道我…一卜的。只是装作看电视,不理我罢了。我不明白部月娥为何默许我在车上摸她大腿,更不明白她为何现在让我拉手,但我很享受这种暧昧的情愫,享受那跟小猫爪挠心一般痒痒的感觉,既然她东扯西扯地没点破 我也没去主动追问,拖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既紧张又兴奋地捏着那只冰凉修长的小手儿,与她一起进入了王府井步行街把口的东方新天地。

商城里外明显是两个温度,走在冷气十足的大厅,我俩手心间积存的汗水也慢慢消失掉了。

我见郜姨很久没说话,就大拇指在她手心上蹭了蹭,“您想买件什么衣服?”

部月娥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似的,高跟鞋向前踏着干练的步调,笑道:“保守点的呗,第一次见面,别给人家留下啥不好的印象,呵呵,你有想买的衣服吗?待会儿看上哪件了记得跟部姨说,别不要不要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挑几件喜欢的回去。”

我捏着她的小手儿前后攥了攥,让我俩的掌心来来回回摩擦着,“我衣服够穿呢。”

可能是被弄得有点痒了,我觉出郜姨的手指头略略一动,她也不低头看,满含笑意的眸子在四周扫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呵呵笑道:“衣服这玩意儿,可不是够穿就行的,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就是那几件,恤衫反复换着穿吧?现在的年轻姑娘都讲究着呢,色调搭配啊,款式啊,牌子啊,你穿的不合她们眼,人家都不拿正眼看你,呵呵,怪不得没女人相中你呢。”

你这话也忒气人了?没人相中我?那我现在拉着谁的手呢?

我一撇嘴,分开五根手指,反握着插到了郜姨的手指里。她没言声,几秒种后,也同样微微弯曲指关节,反扣住我的手。

周围不少人都在看我俩,不时还指指点点着。原因呢。武大概也清楚。

一来,看美之心人皆有之,部月娥那副倾国倾城的妖精脸蛋和丰满柔顺的身材线条确实太过风韵迷人了些,看一看,十分养眼。二来,由于在北京打拼多年,经历了太多坎坎坷坷,郜月娥自然显得比同龄人成熟许多,而我呢,还是个刚踏进大学校园没多久的人,一脸少年气息,年轻的很,这就与郜姨的成熟产生了强烈反差,继而,我俩情侣般亲昵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让人不免有点犯嘀咕 老妻少夫,他们八成是这么想的。

面对大家怪异的眼神,我略感不舒服,拉着她加快了步伐。

部月娥却浑然未觉,下巴努了努明晃晃大吊灯下的一家品牌女装店,只,,进去瞅瞅。”

店铺比外面要凉,空调冷嗖嗖的。进去后,一个大学生命纪的年轻女导购立刻迎了上来,问我们需要点什么,并很热情地给郜姨介绍着货架上的服装,蝙蝠袖长款针织衫,蝴蝶结雪仿中袖衬衣,灰色碎花牛仔裙等。部月娥很感兴趣地围着货架看了一会儿,有几件性感短装也确实不错,她似乎有点意动,但或许想起了来时的目的,摇摇头,把那件清清凉凉的吊带衫挂了回去,转头瞧了几眼,拉着我走到店铺西南角,从架子上摘下一条复古白纱连衣长裙,“有镜子吗?”

导购指指一旁的试衣间,门上正是一面几乎席地的镜子,

我俩拉手走过去,部月娥就单手提着海绵衣服架,悬在身上比划了几下。

导购也会说话,赞叹了一声后,对我笑道:“先生,你可真有福气,从我第一天上班到现在,还没见过有比你女朋友更漂亮的人来过店里呢,这衣服多好看啊,配这位姐姐正合适。”

汗,她哪是我女朋友呀?

但见郜姨没反驳什么,我也就没言声,咳嗽一声:“喜欢吗?”

部月娥翘翘眼角,歪着脖子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以前没买过这类款式风格的衣服,我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嗯,我试穿一下行吗?”

导购点头道:“可以的。”

我俩心有灵犀地同时松开手。

部月娥抱着长裙进去后,试衣间外的我便听里面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很撩人,不久,门吱呀而开。一身雪白长裙的郜月娥边盘着头发边走出来,朝我的方向分别左右侧了下身,“感觉怎么样?”她没脱吊带衫,只是把长裙硬生生地套了上,虽然气质上瞬间从妖艳妩媚变得略显淑女了,可里面的吊带衫却在长裙上半身堆出几道褶皱,局部地方还有些鼓鼓的,不平整,看着很别扭。

我敷衍道:“还行,挺好看。”

部月娥哦了一声,却看着镜子不是很满意。导购见状,马上道:“姐姐,您应该把吊带脱了再试,那样效果会更好。”

“太麻烦了吧?意思意思,看看大概就行了。”郜月娥押了砷左右肩膀的两条裙带,询问的视线投向我:“别糊弄我,实话实说,真好看吗?”

我呃了一声:“应该不错,但里面有衣服撑着,不是特自然。”

“是吗?”郜月娥抿嘴往上一翘,“也懒得脱了,就是这几个褶子闹的,等我压平了你再看看。”

这时,店里又进了两对年轻小情侣,导购就跟另一个店员一起上去招呼了。

换衣间前只剩了我们俩人,部姨许是觉得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就进了试衣间里面,留了门,正对着我理了理左肩上的吊带,“这样行了吗?齐不齐?”

“差一点,肚子那里也有多余的料子。”

只,,现在呢?”

“还是不行,裙子歪着呢。”汗。至于这么费劲么?有这个工夫,你把吊带脱了好不好?

见她反反复复弄不好,我就踩上了试衣间高出一截的木头槛,没进去,站在外面给她揪了揪胳肢窝位置那没理顺的裙身,又拉了拉右肩上的裙带,然而,每当一头平整了,另一头准会有哪里出问题。

部月娥有点不耐烦地一翘肩膀:“算了,不买了,看看别的吧。”

“等等,眼看就好了,这衣服挺清雅的,错过了心”我也确实想看看部娃真正穿淑女装的模样,抓兼一刚间扯扯她裙子不协调的地方,可一个没留神,吊带撑起的鼓出一块的白裙被我按回去后,没控制好力度,就一下子也按到了郜姨侧面肉呼呼的美臀上,手臂霍然一顿,我心中狂跳了两下,忙把手掌拿开。

部月娥奇怪地看我一眼:“怎么了?。

见她这幅表情,我呃了一下。眨眨眼,定定神儿,瞅了部姨一会儿,壮着胆子又把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摸在她胯骨偏后一点位置的屁股上,搁在上面不动了没事儿,裙子后面有点皱巴巴的,我捋捋它。”

部月娥哦了一声,眼神看向试衣间外,笑道:“这应该是样品,谁来都试,褶子多很正常,呵呵,所以我才不想脱了衣服穿呢,被十几二十人穿过又从来没洗的东西落身上,总感觉有点别扭。”

心跳渐渐急促。我轻轻抓住她臀上一片最丰满的肉,捏捏,搓搓,旋而慢吞吞地揉起来,在郜姨后面画着圆圈,“是啊,她这儿客流量这么大,不知道多少人穿过呢,万一有点病啥的

“别说了,郜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忒隔应人。”

坐了一路车,我手上可能不太干净,怕真给裙子弄脏了,就眨巴眨巴眼睛,犹豫着微微一弯腰,下探着手臂伸到复古长裙的裙摆处,一拐弯,手掌钻进裙底,我直起腰板,随着手臂的抬起,挂在腕子上的裙摆也慢慢上升到大腿根处,将郜姨裹着丝袜的半条美腿重新露了出来,而另一条腿,仍被那头的裙子盖了一大半。

说完这些,我紧张地一抬头,怕她厌恶和反感。

只见暴露着大腿的部月娥狐疑地瞅瞅我:“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呃,没。”我松了口气,手开始从裙子里面摸着郜姨的大腿和肥臀,那明目张胆的感觉,别提多那啥了。

部月娥也不低头,也不看我。反而盯着我身后道:“咦,那身衣服好像也不错,待会儿试试。”

“什么款式?”

“是件休闲长袖抛衫,纯棉的,紫色。”

“你喜欢紫色?好像很多衣服都是?。我尽量平稳着自己的呼吸节奏,看看她的侧脸,徐徐将手指头从她紧绷的牛仔热裤里塞进去,擦着丝袜,艰难地钻到了热裤里面,动动手指肚,感受着臀上的热度。

呵呵,也谈不集喜欢,只是觉着紫色和我的风格比较搭调。”

蹬蹬蹬,脚步声响起在身后。我知道是有人过来了,忙抽回她裤子里的手,刷,白裙也瞬间垂了下来,盖住了部姨的美腿。

是那女导购,她一脸职业的笑容:“试好了?您觉得怎么样?”

我最后给郜月娥拽拽腹部上的裙沙,和她一起出来照镜子,看了看,道:“干干净净,挺配你的。”理好的连衣长裙顿时显出了效果,妩媚劲儿一收,淑女气儿十足,既不张扬放荡,却又流露出一股甜甜的女人味儿。

部月娥手托着长发往上搓了搓,对着镜子扭扭美臀,慢慢一点头:“是不错,好,给我拿一件吧。”

导购立刻眉开眼笑道:“姐姐您真漂亮,嗯,我去给您开票打包 ”

部月娥指指对面货架上的紫色棉,恤衫:“谢谢,顺便帮我把那件拿来看看,我不试,比比而已。”等导购将,恤递给她,部月娥一转身进了试衣间,关好门,没多久,把白裙脱掉的她推开门,双手揪着,恤的两个肩,放到胸前这个如何?”

我也走进去,用后背挡住一米见方的试衣间的口,上下一看:“颜色还好,只是款式不太新潮吧?呃,我也不懂,就是看大街上穿这种款式的很多,不过部奶奶要你选保守点的,这长袖也可以了。”

部月娥眨眨长长的睫毛儿,低头动动,恤:“是吗?图案呢?图案好看不?”

我凑近瞅瞅,一沉吟,抬眼注意了下郜姨的脸色,就伸出手指到了她举着的,恤衫的正中央位置,锁骨偏下。正是几朵盛开的牡丹花,娇艳欲滴。我戳了戳花瓣,然后,勾起食指。把指头塞进了她的乳沟,缝里很热乎,有点细密的汗水浮在表层,湿湿的,“图案也不是不行,就觉得花瓣太散了。”

部月娥疑惑地看看我眼睛,认真道:“散?是乱吧?嗯,你这么一提,确实有一些。”

抽回被汗水沾湿的潮乎乎的食指,我戳戳她软绵绵的胸脯,呼哧,指甲盖和手指头立刻陷了进去,“这里的花瓣就歪了,跟整体不太切合

部月娥低头瞧瞧被我按下一个坑的胸口,点头道:“也对,还有其他缺陷吗?”

我嗯了一声,脸红红,张开手掌抚上了她的左胸,连带里面的衣服也一起攥了攥:“而且这布料好像不是纯棉的,穿着肯定没 猕棉的舒服,但换个角度讲,它也不爱起褶子,省了很多事,看你怎么取舍了

部姨的胸型极好,似个反扛的大腕一般,即饱满,又不是弹性。

嗯,真软,真圆呼。

部月娥专注地想了想,一摇头:“算了,除了颜色凑凑合合,其他都不行,不要了。

我赞同地点了脑袋,腾出一个大拇指,用力搓了搓她胸上的牡丹花瓣,“这种胶皮手感的料子是粘上去的吧?洗几次的话也容易脱落,我有不少衣服就是这样,弄到最后,我妈都不敢给我洗了。”

部月娥脸无一点异色,笑呵呵道:“谁说不是呢?这种衣服我也丢了不少,再看看其他的?”

“好。”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我俩重新走出去。

之后,郜月娥也没在店里看到什每称心的服装,就叫来了导购,问她要票。

当导购把早开好的票据递来时,我却赶在部姨前先一步接了来,“我结吧。”

部月娥一脸不悦道:“你这是干什么?还说要给你买几件衣服呢,你反倒给我买上了,啥事儿啊?票拿来,我去结账。”

我不给她,自顾往收银台走:“谁结不一样啊,消泛了。郜月娥替我妈顶了罪。丢了,作。我给她头”浴胀坏不是应该的?再者说了,我俩现在这暧暧昧昧的关系,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情侣吧,要真让她结账,还不知道导购和其他人得拿什么眼神瞅我。情侣逛街,好像都是男人付账,我当然不想例外。

在收银台前又抢了片刻,坐着的收银员还是笑着接了我的钱,一总三百八十八,给了四百,找零十二。

回去导购那里取了复古长裙。部月娥眼角泛着无奈地笑,瞥了我一眼:“这次谢谢了,但下不为例啊。”

我撑起装裙子的塑料袋,让部姨把手包也放进去,随即抬起腕子看看表,道:“时间还富裕,一件不够吧?再上楼转转?”

部月娥呵呵笑道:“随便,你说去就去,听你的。”

闻得这话,我心脏就被幸福感狠狠撞了下,想去搂她,但想到老妈跟她的关系,我又止住了冲动,不声不响地朝她手腕贴过去,蹭了几次,慢慢将她白嫩的小手儿握住。郜月娥也不说话,跟没看见似的,任我拉着手,做电梯朝楼上行去。

刚一到二层大厅,斜对面一间泳装店就扯住了郜月娥的眼球,“泳衣?我也该买身新的了,过几天还打算趁着休息到处逛逛,游游泳啥的呢。”

“你要旅游?上哪儿?”

“嗨,我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旅游有啥意思?跟北京周边的景点转悠转悠就得了,安,帮郜姨参谋参谋泳衣。”

往泳衣店走着,我自告奋勇道:“呃,要是真没人陪你,咱俩去吧,反正我也没开学呢。”

“呵呵,再说吧,万一你邹姨跟张婶弟弟成了呢。”

我不言不语地叹了叹,把她小手儿攥得更紧了。他俩的相亲,我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但没办法,我能怎么说?你别相亲了?别结婚了?我娶你?我养你一辈子?呵!做梦去吧!老爸老妈可看着呢!我怎么娶她?不可能的事儿!

泳装店有四五个客人,店员都在忙碌着,没人上前招呼我俩。

也乐得清静,我和部姨就溜溜达达地站到那排塑料人体模特前面,郜姨问:“你买不买?那边也有男士的,先给你选一条?”

“不用,我家里有。”我不是个爱花钱的人,高一暑假买的那条泳裤还一直能穿,犯不着换新的,再说,我一年也游不了几次泳,白糟践钱。

见我不买,部月娥便自己挑起来。浅蓝色裙式分体泳装,灰色套泳装连衣裙,立体裁剪比基尼裙装,可爱条纹连衣泳衣,等等等等,都被她拿在身上比了比,“这件也不错,咦,那件也漂亮,呵呵,眼睛都挑花了,靖,你说部姨穿那种好看?别糊弄我,要实话。”

我略有点心跳地在店铺里扫了几眼,末了,也没好意思说,”呃。都不 …”

部月娥横了我一眸子,浅浅勾勾嘴角:“净会打马虎眼,快点,选出一件你最喜欢的款式。”

选我喜欢的?不选你自己喜欢的吗?

我其实早就相中的一款,讪笑着摸摸鼻子,一指她背后的那件深紫色新款比基尼,“咳咳,这个行不?”那泳衣是最时髦的系带式,泳裤边缘伸出两条细绳,只有打上扣子才可穿上,没有松紧带。性感极了。

但我怕部月娥反感,就又加了一句:“其他的也一样好,要不你自己挑吧,我对这些不太懂。”

部月娥眼珠子微微一掩,回身拿起比基尼,对着我晃了晃:”你喜欢这种调调的?会不会太露了?”

我尴尬道:“你穿应该合身,我是这么觉得的。”比基尼可不是谁都能穿的了的,关键身材得好。

部月娥淡淡嗯了一声,往试衣间膘了膘,待一个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她便拉着我的手快步走进去,吱呀,把试衣间的门关上,部姨松开我手,把比基尼贴到身前,“别说,我以前还真没敢买过这类系带的款式,总怕游着游着泳,带子开掉,泳裤没了自己都不清楚 呵呵,那就丢死人了,嗯,这种真的好吗?你确定?”

我仿佛看到了部姨穿上比基尼时的诱惑模样,喉结涌动着一点头:“真的好看。”

“呵呵,好,郜姨就信你一回。”扒着价签瞅了瞅尺码,部月娥为难道:“泳衣和内衣尺码有点差别吧?按说这个号应该合适,但我也不敢肯定,万一买错了号,还得来回跑一趟退货,嗯,非得试试?”

我嗓子干巴巴的,也不主动走出去,也没言声,就这么盯着她看。

部月娥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反复目测着它,“不能试,刚刚那裙子还好说,这泳衣可是贴身的玩意儿,不知叫人试了多少遍,呵呵,不行就买这个号的吧,回家洗洗再试,大不了多跑一趟而已。”

见郜姨把衣架上的泳衣泳裤摘下,手拿泳衣套在自己吊带衫的外面时,我稍稍往前挪了半步,瞧瞧她的脸,试探着将手摸在她的左胸上,就当着部姨的面,胆大包天地捏了捏那里。

部月娥没理我,手在脖子后面系着泳衣吊带,胸部的曲线一览无余。

我将比基尼上身拉平,让它裹在郜姨胸口,“我怎么觉得比基尼了点儿?是不是换个大号的?”

“呵呵,怎么会部姨可穿着衣服的,我还觉得大了呢。”

“这样啊。”我深吸了几口气,胆子越来越大,慢慢把手探到她腰上,撩开滑溜溜的真丝吊带衫,轻摸在郜姨那没有赘肉的肚皮上,顿了顿,手掌徐徐向上,隔着文胸抓在她右胸前,稍微用力地攥攥:我还是觉得比基尼小了。”

系好泳衣吊带的郜月娥没有把双手拿到前面来,而是抱着后脑勺笑道:“小嘴巴还挺甜,呵呵,部姨身材哪有那么好,净瞎说。”可能是站得太久了,说罢,部月娥身子慢慢向后,靠在了试衣间的厚板上。

我也跟上去,左右手一并从前面伸进她衣服里,扣住吊带衫,向上推了推,衣服擦过肚子,擦过文胸,被我推到了部姨的脖子上,”我再四品“比看,别买错了。我把和吊带衫一块团在她脖子位赏删”基尼押出来,拉到部姨的文胸上压了压,按了按,然后就很不老实地上下左右来回揉着。

“这试衣间还真热,都出汗了。”只见郜月娥拿掉发卡,让卷发滚滚散落下来,再将其捋顺到头顶,双手在脑袋上梳起头发,几秒种后,她看着我的眼睛笑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没有?”

我干涩着抿抿嘴,两只大拇哥向下一翻,就把比基尼和郜姨的内衣全部掀到了上面,和吊带衫一齐堆在脖子与肩膀,而后,对着郜姨毫无遮挡的胸口喘了口气,我抖着手臂轻轻按了过去还没看出来,不过,比基尼号码可能不”

部月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几乎光着上半个身子的她双手仍在摆弄着头上的发卡,“呵呵,我就说我身材没这么好吧,你还不信。”

对于从没有尝过女人味道的我,此时早已被郜姨白花花的身子弄得晕头转向了。

我腾出一只手在她光溜溜的后背来回抚摸,“这比基尼是什么尺码的?我不太懂这些。”

因为衣服都团在脖子上,弄好了头发的郜月娥无法完全将手臂放下,就弯腰取来自己的手包,掏出一个化妆盒,手臂斜上4度高举着,一边用眉笔画着眉,一边仰头照镜子,“ 那你不是等于问郜姨三围多少吗?呵呵小家伙,这可是女人最秘密的数据,别瞎问,知道不?”

“呃,不能说啊?”我抓抓她前面的肉。

部月娥眨着眼睛照照镜子,呵呵一笑:“干嘛要告诉你?当然不能说了。”

汗,我都揉上了,你还有啥可秘密的?

咚咚咚,后面传来敲门声。

部月娥把化妆盒一合,对件大声道:“稍等,有人。”应该是来试衣服的客人。

我知道我俩进来太久了,犹豫了一下,把手从她裹着汗水的身子上拿了下来,“号码合适,你买这款没问题。”

“合适吗?也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嗯,行,呵呵,听你的。”部自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文胸拉回到下面,掩住外泄的春光,并慢吞吞地整理起衣衫,好整以暇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家伙,郜姨警告你,这回可不许抢着结账了,听见没?”

这件新款的比基尼也价格不菲,八百八十六圆。

收银台前,最后还是我抢着交了钱。

“你又不挣钱,逞什么能?”部月娥又好气又好笑地瞪我一眼:“就不把我话当回事儿吧,走,张婶估计也快到前门了,回家。”

过了下班晚高峰,回程的公交车人少了很多。

车里开了空调,并且我俩刚刷卡上去时,正好有一个老太太起来从中门下车,我就赶紧抢一步占座,等郜月娥走来,再起身让给她。铃铃铃,郜姨的电话响了,她先在座位上坐稳,逐而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喂,崔姐”咦?妈?你拿小靖家电话打的啊”嗯,买了,正往回走呢”再有十五分钟吧,快了”他们几点?马上?好”行啦,我知道,别催了”嗯,小靖跟我在一块呢,上的王府井”

扶在郜月娥椅子背上,看着她翘起的二郎腿,被她迷得晕乎乎的我又有点忍不住了,左右看看车厢,我把手从她接电话的胳膊肘处伸进去,塞进了那吊带衫里,但是,我也没敢太离谱,只是前后搓着她的乳沟上面。

部月娥眼眸笑吟吟地望着窗外夕阳,“是啊,我俩出门时碰见的,他就没回家跟崔姐说”好。让她接,喂,崔姐,呵呵,嗯,我们一起呢”嗨,添什么麻烦,是我叫他去的,本来想给他买两件衣服的,可这孩子死活不要”瞧您说的,您都把我当亲妹妹了,那我就是小靖他姨了,当姨的给外甥买两件行头穿,有什么可客气的”呵呵,是,这孩子懂事儿,什么也不要。”

我了个去!你还真把自己当我姨了?

我这叫一个郁闷,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在她吊带里一通乱捏。

部月娥就跟没感觉似的,“可不是么,呵呵,这次时间紧,没来得及给您带两件,下次咱们一起再来吧,嗯,东西可多了,直眼晕,小靖?他在我旁边站着呢,呵呵,刚上车他就抢了个座给我 ,是啊”行,回去再聊”好,就这样,挂线吧。”郜月娥绕过我摸她胸脯的手,把电话装进包里,笑道:“张婶他们快到了,说跟前门老舍茶馆见面。

“你下车直接去?还是先回家换衣服?”我见车厢中段几个坐在反座上的人不停往郜姨这边看,就赶快将手从她文胸里拔出来。

部月娥却面不改色地笑着:“呵呵,先回去换裙子吧,省得我妈唠叨。”

老舍茶馆是前因一家比较老的字号了。

换了一身雪白复古长裙的郜月娥踩着轻飘飘的优雅步伐,很淑女地和郜奶奶一起站在了茶馆门口,我妈也是相亲的促成者之一,自然跟在一旁,而我呢,借口“遛弯”也和他们一块来了。

天刚黑,西北方向远远走来两人。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的张婶和他那个老实巴交的弟弟走了过来。短发,戴眼镜,西裤,衬衫,不爱说话,看上去到跟我差不多,有点闷葫芦的感觉。大家简单认识了一番后,郜奶奶和我妈就想让郜姨和张婶弟弟单独相处,转头要走,但张婶却拉住了部奶奶,说大家一起进去,位子都约好了。

老舍茶馆内飘扬着古筝的旋律,优美而华贵。

进去后,郜姨和张婶弟弟坐在了角落靠墙的位置,我们几人则与他们隔了两张桌子,坐在了几米以外。

“郜大妈,我弟弟咋样?”张婶问。

部奶奶看看那边,重重一点头:“行,我看行,一看就是老实人,本分。”

张婶笑容满面:“那是,绝对走过日子的人小部嫁给我弟弟啊,准没错,你看看,呵呵,俩人多聊得来啊?我还从没见我弟弟那副表情呢。”

那边,张婶弟弟正笑着“消二峨说着什么,把部姨蕴得咯咯直笑,然后她叉和张奸脑联…了此什么,对方也呵呵笑个没完。

部姨啊部姨!这才第一次见面!你矜持点行不行?

我捧着茶杯狠狠往肚子里灌了一口,觉得茶水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呃,我不是吃醋了吧?

老妈嘴巴努努说说笑笑的俩人,“我看他俩能成,也有夫妻相 你们说呢?”

部奶奶只是点头,不说话。

张婶赞同道:“对,我刚还要说呢,他俩真有夫妻相,我看也八九不离十。”

去你的夫妻相吧!部姨睫毛多长,他的呢?郜姨眉毛多深,他的呢?部姨眼角多媚,他的呢?部姨胸部多大,他的呢?这也叫有夫妻相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相亲正式结束。

等部姨和张婶弟弟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张婶就说时间太晚了,改天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联系吧,便告辞一声,和她弟弟往车站走。心情不错的郜奶奶对郜月娥使使眼色,让她去送张婶俩人上车,她自己则和我妈先一步回去了。我妈也叫了我,但我说要去小卖部买根冰棍,让他们先走,其实,我是在等郜姨。

在老舍茶馆旁的小卖部里买了根一块钱的绿豆沙冰棍,刚吃两口,便见部月娥折身返了回来。

我招招手:“他们这么快就上车了?”

“咦,你怎么还在这儿?”部月娥怔怔,笑呵呵地朝我走来:“没有,还在车站等着呢,张婶弟弟说天气太热,悄我中暑,非叫我赶紧回家。”

我干笑两下:“你对他印象如何?”

部月娥想也没想地笑了笑:“印象不错,他人很实在,很稳重,嗯,有时候吧,呵呵,还很幽默呢。”

我心下略略一叹气,“他呢?看上你了吗?”

“呵呵,这部姨怎么知道,不过嘛,他倒是不止一次地说,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我面无表情地安了口冰棍,没再言声。她都这副表情了,我还能说啥?

“呼,茶馆里凉快,一出来好热。”周围黑乎乎的,也没人,部月娥就用手做扇子,拽起胸口的吊带衫往乳沟里扇风,扇了两下后,许是觉得不够凉,眼珠子慢慢落到我手里的绿豆沙上,“呵呵,一个,人吃独食呐,也不知道让让部姨,没看我直冒汗吗?”

我不在意地把冰棍一递,“给。”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郜姨真的把嘴凑了过来,一低头,在挂着我哈喇子的冰棍上舔了好几口呼,好凉。”

我心中砰然,犹豫了下,将冰棍拿回来,放进嘴里吸了吸,“你真准备嫁他了?”

部月娥拉着我的手把绿豆沙从我嘴里拽出来,一探头,将冰棍尖端全部送入口内,上下蠕动了两口,吐出来,笑道:“哪有那么快,今天刚见了第一次,嗯,先交往一阵再说吧,如果真得合得来,再去领结婚证。”

“你喜欢他么?”我收回手臂,在满是唾液的绿豆沙上作了作。

“不喜欢。”郜姨又把脑袋挪过来,伸着小舌头舔了口,“但恋爱和结婚又不一样,无所谓爱不爱的了,有个人嫁,我还不知足吗?呵呵,绿豆沙还真好吃,哪买的?”

我指指不远处的小卖部:“就那儿。”

部月娥扯着脖子把最后一口冰棍和我吐沫吞下喉咙,抿抿嘴:“呼。舒服,你那是啥眼神?嫌部姨抢你东西了?呵呵,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再买一根。”她拐弯朝小卖部走去,片玄后,拿着一瓶罐装酸奶的郜月娥踩着高跟鞋回了来:“得,绿豆沙还没有了,凑合喝酸奶吧。”

我俩在老舍茶馆旁的黑暗处找了个台阶坐下。

“怕你喝不了,剩下的给我。”部姨递过来两根吸管。

我眨眨眼,就把它们全插进酸奶里,叼着其中一根喝了口,把酸奶往她面前一递:“你也喝吧。”

“你喝不了了再说。”

“我已经饱了。”

部月娥无奈地瞅我一眼:“就一瓶破酸奶还让来让去的,你们北京人都这么客气吗?呵呵,别你的我的了,一起喝吧。”

她先一个低下头,把吸管含在嘴里,然后拿眼神指指,含含糊糊道:“喝啊,趁着凉,酸奶一热就变味了。”

我干咽了口吐沫,点点头,沉吟着凑过去,将吸管叼住。

然后,我俩的鼻子就紧紧贴到了一起,眼睛与眼睛的间距不过一厘米。

我心一热,侧过头,拿鼻子尖蹭了蹭部姨的鼻子,后而下移稍许,用鼻尖感受着她那两片性感的嘴唇,上面凉飕飕的,大概是喝了酸奶的缘故,“你说得势在必得似的,怎么知道他家里人同不同意?”

她正着脑袋,我侧着脑袋,脸挨脸的样子,好像在接吻一般。

对面的吸管动了动,就听部姨笑道:“张婶不是他的家属啊?这事儿就是她张罗的,你说她能不同意吗?”嘴里的香气全部喷到了我口鼻里。

我瞧着眯起媚眼的部月娥,吐出吸管,鼻子吸了一口气,嘴唇一点点朝她嘴巴接近:“部姨,”

部月娥仍笑吟吟地吸着酸奶。只不过,她眸子越眯越到最后,几乎全部闭了上。

我心头大定,望着那片行渐接近的唇,轻轻吻了过去。

“咦?小部?你怎么还没回,,呃”

我豁然抬头,只见郜姨背后的老舍茶馆门口,张婶居然站在那里!

天!她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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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夷。部。你怎么怀没回 一呃“我和部月娥置没路灯,比较黑,从张婶所在的茶馆门口看过来,大概只能瞧见部妖的背影,张婶也一定没第一眼看到被部姨挡住身体的我,所以才下意识地叫了她一声:怎么没回家?”

我已经用最快速度把身子直起了来,脸集发烫地看看张婶,都恨不得躺在地上装死了。

唉,刚刚差点碰上部姨的唇,也不知道张婶看见没有。

此时的郜月娥也吐掉了吸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笑盈盈地回头看向她:“哟,您不是等车呢吗?呵呵,我嫌家里热,先跟外面凉快会儿。”要不说她脸皮厚呢。

张婶没往这边走。也没看我一眼,只是瞧着郜月娥笑道:“是。家里空调怎么也比不上外面的自然风,而且吹多了空调对身体也不好。嗯,我来茶馆拿发票的,刚才忘了叫服务员开,嗯,那,那你忙吧,呵呵,忙吧,我先回去了

郜月娥从台阶上站起来:“我送送您?。

“不用,你待着吧张婶摆手转身,这时,她弟弟打老舍茶馆的正门走出来,到张婶身旁后,他看到了部月娥,微微一呆,就笑着要走过去打招呼:“月娥,你怎么,”

张婶从背后拉了他一把:“走吧!坐车去!”

她弟弟奇怪地眨眨眼睛:“我知。

张婶瞪瞪他:“你先什么啊先,走吧”。说罢,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离开了这里。

自始至终,张婶都未曾看我。反而是这样,我才更加肯定她先前是看到我和郜姨要接吻的镜头了!

我了个晕,她不会告诉我妈吧?

张婶姐弟俩一走,部月娥就苦笑着瞥了瞥我,一摊手:“得人家好不容易给介绍个对象,这下倒好。”

我看看远处车站,瞧瞧部月娥,伸手过去想接着拉她手。

但部月娥却抢在前面掉了头。高跟凉鞋嗒嗒落到地上:“回家。”我知道她心情不佳,就没强迫与她牵手,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第二天下午。

老爸今儿个下班早,我便跟他一起在厨房先准备饭,心情当然很忐忑。因为我不清楚张婶会不会把事情告诉给母亲。等到老妈回家,我发现,张婶陈婶居然都被她给拉到了家里,还告诉老爸要多做几个菜。我注意了一下老妈的表情,很高兴的样子,没什么特别。

她们姐仁在院里聊天的时候。郜奶奶从东屋走出来,笑道:“张,你弟弟回去以后说什么了没有?对月娥印象咋样?”

张婶干笑道:“这个,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我妈和部奶奶都愣住了。“什么算了?俩人不是聊得挺好吗?”

醉醺醺的部月娥此时挂着慵懒的笑容走出屋,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我没插话,从屋里端出茶杯来,给他们倒水。张婶的眼神分别落在我和郜姨脸上,又迅速抽回视线。咳嗽一声道:“唉,我弟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不想结婚了,说先把事业弄起来。以后再说,这,呵呵你看这事儿闹的。”

部奶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没看上月娥?”

张婶道:“那辫不是

“那怎么

部月娥打断了她:“妈,算了吧,您赶紧做饭,咱家也该吃了。

部奶奶瞪瞪她: “算什么算,你都多大了还不着急,这好不容易们了个条件不错的。你还算了算了的!”老人家情绪很糟糕。

我妈显然事先不清楚状况。捅捅张婶,询问地看她一眼。张婶摇摇头,没言声。

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吃过晚饭,我回到小屋开了空调,躺在凉席上抱着后脑勺发呆。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郜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好久,我没谈过恋爱。闹不懂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反正吧,我不希望郜姨结婚,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呃,这算是喜欢她吗?再者,我更不明白部姨喜不喜欢我,她口口声声要和别人结婚结婚的,可昨天晚上去王府井时,她干嘛默许我摸她腿、摸她臀、摸她胸?甚至后来还差点吻了她?这算是喜欢我吗?

啊啊啊!

我手一抓头发,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完全搞不明白嘛!

不想了不想了!看看翡翠!

我估摸再想下去肯定会疯掉,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上网。不过刚一天过去,翡翠价格不可能波动,互联网的新闻依然没有出现让我振奋的字眼,摇摇头,往电脑椅上一靠。仰着脑袋盯住天花板。

常听电视上讲,某某明星疑似被某某富商包养,某某大老板搞婚外恋啥的,如果,我有一天也有了他们那般富可敌国的财力,会不会能把老妈老爸这关、把部奶奶这关、把亲朋好友圈子这关通通过去?和郜月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想,有了钱的话,终归是和现在不一样了,几千万,几亿,几十亿的资产往那里一摆,呃,或许我还真能娶了郜姨。

我做了下美梦,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先不说爸妈会不会同意,部姨会不会答应,就算我重生了一年,可钱哪是那么好赚的?比如现在,我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对着电脑显示器愣神儿玩。

不行。得琢磨琢磨了,不期盼能再捡漏到一件元青花罐,起码也得先赚几万块钱啊。不然万一翡翠还没涨价,过些日子那东西再出来,我手里的三万多块钱好像真的买不起它,对于那件东西,我是期盼已久的,倘若真因为钱不够而失之交臂,就太可惜了。

嗯。想想,得好好想一想。

我单手托着下巴磕,另手按到鼠标上。漫无目的地在网页上浏览着。

投资翡翠的事情给了我很大启发,让走进死胡同的我慢慢拐了出来。不一定只有捡漏才能赚钱,也不一定只有古玩才会值钱,其他的玩意儿。一样可以。

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蓦地,中国收藏网首页中排一处滚动的词条勾住了我

奇石!

对!就是奇石!那带着大自然神奇魔力的奇石!

我一直忽略了古玩以外的东西,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在怀柔一处山林中,有一块“小桥流水”的奇石,如果我记忆没有错误,它的现世就在翡翠涨价的前后,我那次还是通过网络看过那条奇石新闻的,是一对年轻情侣去山中郊游时寻到的。后来,转天就卖给了怀柔一位有名的奇石收藏家徐东升。徐东升在当地很有名,自己开办了一家名为“砚泽俏石轩”的奇石文化展馆,藏石无数。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网上查到了奇石文化展馆的电话号码,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

“喂,您好。是砚泽俏石轩吧?我想请问一下,咱们馆里有没有一块叫小桥流水的石头?有的话,我想近期内去馆里参观参观。”

”小桥流水吗?”对方是个男性,嗓音听不出岁数,“有块“山海风,的,有块“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好像没有“小桥流水”您是听谁说的?”

“真没有?就是上面有条河有座桥的那种石头。”

“没有们。”

“哦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就这样,再见。”

挂掉电话,我兴奋地吐出一口气,砚泽俏石轩没有,也就是说,奇石还在山里!

怀柔以前不算北京,现在是北京的远郊,叫怀柔区。从网上地图查了查位置和行车路线,我略微心算了一下,要是跟我家所在的前门坐车往山里走,如果车顺的话。大概需要三个半小时左右,当然,这还是除去了步行进山的时间。倘若全部加在一起再打出一些富裕来。到目的地约莫要花费五个小时,往返需要十个小时,加上睡觉,一天就没了。

然而想一想,我只从网上见过那找到奇石的情侣拍下的一张图片,大概地点清楚,却不晓得具体个置,要找的话,许得花上不少功夫。除非运气极好,否则一天之内肯定找不到,这么下来,天天往返于市区与郊区就不太现实了,与其赶早赶晚地把时间耽误在路上,倒不如在怀柔住下省事儿。

有了决定,我将电脑关上,起身出院。敲开了东屋门。

给我开门的是部奶奶,“小靖啊,来,快进屋,外面有蚊子,别放进来。”

进去后,我道:“部姨在家吗?我找她问点事儿。”

部奶奶下巴磕一指里屋,“喏,躺着喝酒呢,去吧。”说完,她拿起靠在墙角的笤帚。弯腰在外屋扫着地。

里屋门是关着的,一拉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空调底下的郜月娥半靠在床头眯着眼,手里托着一瓶小二锅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笑着瞅瞅我,拿眼神指了指床尾,“坐,什么事?”

跟她熟了。我说话也不那么注意了,小声儿道:“你怎又喝这么多?”

部月娥笑波放地斜了我一下,手指甲盖轻轻点了点酒瓶:”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呃,我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吗?多吃点水果不比喝酒强?”我眼珠子偷偷往她睡裙上瞧了瞧,“嗯。是这样。你昨儿个不是说要抽空转转北京,玩一玩吗?我明天要去怀柔,你去不?那儿有山有水的,环境很不错。”

部月娥也没问我怎么突然想起去怀柔了。只是摇头道:“再说吧,这两天累了,想歇歇。”

“别再说啊,我明天可能就走了。”换今日子的话,我肯定会等她,但这次是去办正事儿的,我怕那对情侣提前把奇石找走,所以能快则快吧。

乞”你自己去吧。”

“你真不去?”

部月娥嗯了一声,抿抿酒,不再说话。

我无奈摸摸鼻子,看她一眼,抬起屁股朝床头挪了挪,回头望望关严的里屋门,接着,我伸出手去。蜗牛爬一般慢慢往她大腿上摸,“那我找同学去吧,嗯,你要是改变主意,到时给我打电话?”

偏偏,手还没伸远,就被一个酒瓶子轻轻压在了床单上,“呵呵,行。

”郜月娥居然没有像昨天那般默许我的调戏。

我一愣,讪笑着把手腕抽回来:“那您歇着吧。我回家了?”

部月娥笑道:”冰箱里有桃,我妈新买的,你拿几个尝尝。”

“不了不了,嗯,部姨再见。”

回到自己小屋,我再一次陷入了纠结之地。

汗,她为啥不让我摸了?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儿生气了?

尝到几次甜头的我这回却没有碍手,心情郁闷极了,可想想也是。人家一个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让我白摸呀?

我暂时放正了心态,拿起电话给腰子打了去。

“喂。镜子,有话赶紧说,我正打《信赖铃音》呢,情节马上到高潮了。”

“我怎么每次打电话,你都玩游戏?有那么好玩吗?”

”嗨,暑假了啊,不玩游戏干什么去?”

“当然有的干,那什么,明天陪我去怀柔玩玩吧,去那的度假村住两天钓钓鱼啊,游游泳啊,费用我请。”那么个荒凉的大山里,我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找石头,多慎得慌?怎么也得叫上一个朋友陪我吧?

“度假村?你请客?”腰子声音一愕:“什么意思?怎么想起跑哪儿玩了?”

我道:“打算去山里找找奇石,顺便当放松放松心情,说话不就开学了么。以后就没机会了,嗯。我说你啊,也别跟家窝着了,成天对着电视辐射也不是个事儿呀,陪我转转呗?”

“呃,真不知道你咋想的,好,那我熬夜尽快把游戏通关了,嗯,明天几点?”

“早上吧,我去你家门口找你,正好那儿有到怀柔的车。”

“嘿嘿,坐长途车多慢啊,不用,待会儿我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约一辆,让他明天早起到我家楼下。”

“也行,钱你别给啊,我出。”

“得了,你家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么?老规矩,制。”

晚上,戏飞:复妈房间,告诉他们我跟同学到怀柔玩几天。我妈匀去,说当天去当天回就罢了,干嘛还几天几天的?我缠了她一个时,老妈也死活不同意,结果没辙了,我就说是腰子要请客,不用我花钱。我妈听了,立刻大手一挥:去吧,多玩几天。

我这叫一个无语。

第二天。

到腰子家小区门口后,我才知道他为何不做长途车而要花钱打车了。他居然拿了顶野外露营的简易帐篷,愣说去郊游就得跟外面扎营,不然没有味道。扫眼一看,出租车后备箱里还放了不少专业工具,手电筒啊。锅啊,碗啊,鱼竿啊,等等等等,真没少带。我则是轻装上阵,只带了泳裤等一些必要用品。

出祖车上,我问道:“怀柔有好几个度假村呢,去哪个?”

腰子边玩着口如的《洛克洛克》,边兴高采烈道:“你不就是为了捡石头么?而且度假村花销太大,咱俩找了清净点的地方,住山里得了,反正我也带了帐蓬,嘿嘿,不瞒你,前几天我玩了《牧场物语》和《我的暑假》,结果就迷上了那种野外生活的感觉。”

“住山里不安全吧?”我苦笑道:“好像有蛇。”

“不少人都去山里野营呢。怎么人家就没被咬?”腰子信誓旦旦: “没事,帐篷一扎,拉锁一合,别说小虫小蛇了,谁也进不来

逃离城市的浮华与喧嚣,车一路向北狂奔,公路两旁挺拔的杨衬飞快向后退去,未到怀柔,却已能感受到那青山绿水的静谧。怀柔地处燕山南麓,境内有较长的河流 殊,天然山泉近璇处,四季景色迷人,因此有“北京人的后花园”之称。

几小时后,我们在一处山脚下了出租车,背着大包小包,向林中行去。

“镜子。你可真会选地方,环境不错啊。

“往里走吧,应该有条河的

这里,便是照片上出现的山林,至于照片景色的确切位置,还有待进一步探查。

阳光在树叶之闰像丝丝金线一样穿过近处层层叠叠的岩石与苍翠挺拔的树木上,光与影斑驳陆离,远处是一座接着一座的山峦,线条硬朗,形状奇伟。知了一直在声嘶力竭地高唱。张扬出“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意境。一路前行,大山深处,空气一下子变得沁人心脾。我任山风吹动头发,大口呼吸着略带甘甜的空气,用心体会城市中已经消失的那份秋日物语。

踩着幽幽绿草步行几百米。前方豁然开朗,我和腰子忍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叹。

山脚下,一汪清清澈澈的小溪穿行在山林之间,弯弯绕绕地朝远方延伸。看不到边际。蹼蹼溪水,令人心旷神怡,烦恼与压力仿佛随风而逝小松鼠在路上旁若无人地蹦醚,红色的小鱼在溪水中尽情嬉戏,嘎叫的青蛙。沉默的蜥蜴。也为树林增添了些许迷人的色彩。

我放下背包,往东侧小跑了两步,然后手指围了个长方形的形状,朝前看了看。

错不了,照片中的景色就是这儿。

因为当时看到的正是这片震撼的美景,所以我记忆还算深刻。这片区域有河,有山,有树,有草,往小了算是几百米,往大了算也能近千米,范围不要挨着地皮搜索一遍,没几天工夫还真翻不完。唉。但愿运气能好一些吧。

“都下午了,先吃饭吧,待会儿再找石头

。钓鱼钓鱼。”

鱼竿就一支。腰子先一步抢了过去。嘿嘿笑了两声,把随行带来的鱼饵挂了上,嗖的一下,很不专业地甩进了小溪里。我拿着塑料盆走过去,放在河边的草坪上,挽了挽裤腿,脱掉鞋子将脚丫子送进冰凉凉的水中,唯,吸了口凉气,一身舒畅。

偏偏,也不知是我俩钓鱼方法不对还是怎么的,一个钟头过去了,居然连鱼饵都没被吃掉,更别说有鱼上钩了。不得已,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我俩就翻出了超市买来的几包肉松味的压缩饼干,吭哧吭哧干啃着,不过配上这片美景,吃得倒也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腰子就老神在在地靠在一棵树上玩口凹游戏,我呢,则弯着腰低着头,开始寻找奇石的踪迹。

怀柔奇石种类以卵石为主。泥质岩石、岩浆岩、动植物化石、钟乳石等为次,存量不是很大,珍品难觅,目前还没有发现可供开发的奇石产区,所以,一般的奇石爱好者也很少有来怀柔找石头的,能寻见好石头的概率,宛若大海捞针一般了。

拿起草坑的一块两斤重的石头瞅瞅,摇头扔掉,捡起小河旁的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石子看看。摇头扔掉,就这么傻了吧唧地找了一下午。

并非我不想用快捷点的办法,但曾经在网上看到的那篇奇石报导,第一页贴的图片是奇石所在地,也就是这片风景,和图片下面的一长段描述文字,其中说了那对小情侣,说了叫 桥流水。的石头,说了他们卖给了砚泽俏石轩,但最关键的那块小桥流水”的图片。却应该是在第二页或第三页的,而当时的我对奇石并不是很感兴趣,也就没往后翻页,结果,弄到现在,我连石头的大颜色,图画,都一概不知。

我后悔得不行,唉,早知如此,当初就多翻一页了。

俯身到河边,往嘴里撩了两口水喝,擦擦汗,继续一块一块地捡石头。

“石头姐姐,您到底在哪呢?”

一这句话,我足足念叨了一天。

日夜交替。

清晨,拉开帐篷的我迎来了第二天日出,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大腿上被蚊子。丁的包,就准备上河对面的山坡上找找奇石。铃铃铃,帐篷里的手机响了,腰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下脑袋边,拿起手机扔给了我:“你的电话,我再睡会儿。”说罢。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手机的来显是郜月娥仁字。我一呆,接起来:“喂?部姨?。

那头传来部月娥招牌式的吃吃笑声:“呵呵,听崔姐说,你

“是啊,我舍幕腰子,就我俩

“哦,早上起来忽然无聊。也想到郊区转悠转悠了,怎样,介不介意郜姨去凑凑热闹?”

“啊?您也要过来?行走行,但我们没在度假村,是直接跟山里面搭的帐篷。”

“还挺滋润嘛,嗯,那我先过去再说吧。不行就去旅馆定个房,郜姨晚上住那儿

我大概给她说了下位置,并让她快到时打电话,我去林子外接她。挂掉手机。我不由哑然失笑一声。这叫什么事儿?叫你来你不来,不叫你来你偏来,早知这样,我还找腰子来干嘛呀?咱俩单独相处多好!呃,或许部姨就是不想与我独处吧?真搞不明白你在想啥!

快到十点钟腰子才醒,出来到河边洗脸。“镜子,你可真够早的,咱们是踏看来了,还不多睡睡懒觉放松放松?”

晚上光线不行。我没找石头就早早睡觉,清晨趁着亮,还不得多找会儿?

丢了两个从树林里摘下的野果给腰子,“对了,我一邻居待会儿要来,我妈同事,跟我家关系不错,说也想到郊区换换心情。”

正说着呢,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对话。

“哇塞,这里环境真好,就跟这儿吧。”

“好,听你的,咦,已经有人了?”

掩着小溪走来的是一男一女,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俩手牵着手,应该是对儿情侣。

我一愣。晕,莫非他俩就是找到“小桥流水”奇石的小情侣?可不是么?算算日子,那篇网络报道大约便是下个星期,他俩也应该来了!

要坏事儿啊,难道我这回白来一趟了?

这对学生情侣很客气,跟我和腰子打过招呼、做完自我介绍后。就征求我们的意见,问他们能不能也在这里扎营。

我很想说不行,但也知道这没什么道理,就没再言声。

腰子道:“欢迎,当然欢迎,人多热闹

通过交谈得知,男孩叫李阳,女孩叫李蕊,也是北京人,丰台区的。没办法,等李阳将背包里的帐篷弄好,我就一边加快了寻找奇石的步伐。也一边跟他俩说着话,胡天海地一通乱扯。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我和腰子没来,“小桥流水”肯定会被他俩找到,但如果我多影响影响他们,让蝴蝶效应传开,兴许这一回我就比他们先找到奇石呢?

快到中午时,郜自娥打来了电话,说自己快到了。

我跟腰子知会了声,转身进了林子。郜姨的车还得四十分钟才来呢,我就先步行着往西走,想找个小卖部。今天早上,腰子带来的压缩饼干已经吃完了,鱼钓不上来。野果又难吃的很,再不填补食物,我俩就断粮了。可这边荒荒凉凉的,哪有小卖部?走了许久,我干脆也懒得找了,想了想,直接进了路边一处民家,管那位大娘买了十几个玉、米棒子和七八个红薯土豆,当然,调料啥的也没忘了要,大娘还算实在人,总共收了我十块钱,没多要。

折身回到林子口,望着远处发呆。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渐渐出现在视野范围,等离近看到里面的人像部姨,我就朝前方挥挥手。车停,提着一个不大不山包裹的部月娥慢吞吞地走出车门,笑道:“这地方可真难找,幸亏司机大哥认识路。”

我走过去想帮她拿包,部妖却一躲,虚掩着眼皮笑笑:“不用,我自己来。”

我以为她是客气,不由分说地过去抢包,谁曾想,部月娥眼中的笑意却徒然一冷:“我说不用!”

我呃了一声,怎么回事儿?刚刚打电话时还乐呵呵的呢?怎么一转眼,就好像在刻意疏远我似的?你要是真不想理我了,干嘛还要找我来?自己跟家睡大觉不是更好?

我没明白部姨到底怎么了,走在林子里,我一咬牙,试图牵她的手。

部月娥很巧妙地避了开,她用那只险些被我握住的手指头扒了扒耳边的发丝,还有多远?”

“不远了,前面就是。”我微微一叹,心中有点憋屈,两天前还亲亲蜜蜜。两天后却形同陌路,这种反差让我极不适应,沉吟片刻,我掂了掂后背装着玉米红著的大包,“郜姨,那夭的事儿对不起,我没想张婶会看到。”

部月娥呵呵一笑:“不就是俩人一起喝个酸奶么?只是张婶那人太保守。接受不了这个,你道什么歉?。

汗,那是喝酸奶这么简单吗?她要再晚来一步,咱俩都亲上嘴儿了!

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道:“您要真的那么想嫁给他,您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跟他解释说咱俩没特妹关系。告诉他那天是张婶看错了,这样行吗?”

“不用了。”

“不用?”

部月娥淡淡嗯了一声,勾勾嘴角道:“一个小时前,张婶弟弟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也不在乎我现在跟什么人有亲密关系,他说,只要我以后断绝跟其他男人的来往,他就既往不咎,想认认真真跟我谈一次恋爱,呵呵,虽然没向我求婚,但他正式提出要跟我谈朋友了。”

我怔住了,没想到那人竟对部姨一见钟情,张婶知道了吗?”

“嗯,他说他姐姐臭骂了他一顿,最后说爱咋咋地吧,也没有再制止。

我这才明白,部姨之所以早晨电话里和下出租车后是截然两个态度,原因就是那个张婶弟弟的电话!郜姨不想再跟我保持这种暧昧关系了!她想谈恋爱!她想嫁人!我相信,如果那个电话在早晨之前打到部月娥的手机上,她就一定不会来怀柔了!这是肯定的!

我胸口一憋。问道:,“你答应他了?”

“还没有,我说给我几个小时考虑。”话音刚落,部姨包里传来手机的铃音,她放下行李箱,笑吟吟地接起电话,“喂,这刚一个小时没过吧 ”还在考虑呢,没想好”嗯 ,嗯 呵呵,真的不在乎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很诧异”听不清楚?哦,二开机信号不大好吧我跟怀柔呢言罢。部月航用啧,眼!“嗯,来郊区散散心,就我一个知”呵呵。一个人就不能散心了么?我又没什么朋友,嗯,我知道”呵呵,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我好像还没答应你吧”嗯”正在犹豫,呵呵,你急什么“嗯,放心,如果我答应了你,肯定不会和别人再有来往了,,嗯,我发誓,行了吧”喂?喂?”

电话可能断了,郜月娥喂了好几耸,后而拿在手里一看,耸耸肩膀:“没信号了。”

我脸色不太好看:“你准备答应他?”

部月娥笑着一垂眼皮:“你说呢?这么好的男人肯娶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呵呵,郜姨只是在想,要是马上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他,那也忒不矜持了,就跟全世界都没人要我似的,呃,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不能给他一种我很廉价的感觉。这样对长期发展不利,交往后会变成被动的一方,呵呵,懂不?”

我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部月娥看了看手机,旋即提起行李箱。“算了,他人这么好。以后可不能再骗他了小靖,部姨先回去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攥住,没让她走。

部月娥身子一顿,却没有回头看我,对着正前弈的树林道:“别闹了,乖。”

我呼气道:“咱们能不能把话摊开在桌面说清楚?你这装模作样的口气算什么?”

部月娥背对着我呵呵笑笑:“郜姨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要跟他谈恋爱了。”

“你这是成心气我来了?”

“瞧你这话说得,我气你干嘛?再说,你生的哪门子气?”

“郜月娥!”我深吸一口气,走前一步。双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部姨许是没想我会这么说,怔了好半天,微微一侧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傻孩子,咱们不可能的,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所以才让你摸,让你玩,但也就是那米粒大小的感觉。连喜欢都算不上,明白吗?”

喜欢她的话一说出口,我言语也没什么顾忌了,皱皱眉:“说到底,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岁。别老孩子孩子的斗我成么?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我就是喜欢你,就是不想你嫁人!”没等她说话,我便道:“是,或许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但帮月娥,我只想告诉你,你不是没人要,你不是嫁不出去,至少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邹月娥被我抱住的肩膀略略向上一耸:“你想说什么?就因为你喜欢郜姨,那部姨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一辈子不嫁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碰见了真心喜欢的人,那我没理由拦着你,你嫁他就走了,但问题是,你不喜欢张婶弟弟,为什么非要急着跟他在一起?你有能力,你漂亮,你稳重,我就纳了闷了,你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总把自己当成一颗廉价大白菜似的?万一嫁错了人!你上哪后悔去?”我道:“你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好男人多了,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碰见一个你特别喜欢的人?到那时再嫁又能晚到哪去?再者说了,你怎么不想想。张婶弟弟各方面条件看上去都不错,怎么会到三十多岁还不结婚?”

郜月娥笑了:“你在嫉妒他。”

我承认道:“是。我嫉妒他,我嫉妒他有条件能娶你,但部月娥,只要你现在说一句你喜欢他。真心喜欢他,那我二话不说立刻松手,你跟他谈恋爱也好,结婚也罢,我要再从中多一句嘴。我跟你姓郜!”

部月娥眼睛眯了眯:“你应该知道,你部姨是个爱说谎的女人。”

“你骗我也没事,只要你说了喜欢她,我立刻让你走。”

部月娥好像也生气了,嘴角冷冷一笑:“你愿意抱就抱着吧,但你能抱我一辈子吗?呵,我还把话撩在这儿了,我不喜欢他,但我就是要嫁他。你能怎么着?”

我脸一沉,我不同意!”

然后,林子里陷入一片寂静,没人再说话。

十分钟后。

我感觉怀里的郜姨身子动了动,“我热了。”

我没理她,不久,她又道:“你爱抱就抱。但至少帮部姨把脑门汗擦一擦吧?痒痒。”

我歪过头看了眼,确实,她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儿,就伸出胳膊帮她抹了抹:“行了?”

部月娥嗯了一嗓子,许是站累了,就把后背的重心全压到了我胸口,靠在我身上假寐起来。我见气氛不再像先前那般凝固,眨了眨眼睛,把手伸下去,试着摸了摸部姨裹着丝袜的大腿。

但这一回。她居然没躲。

我手已经松开了一只,再不能完全控制住她,如果她想走,完全可以,但郜姨却仍靠在我胸膛,一动不动。

我看看她紧闭的眼皮,边把头埋在她散着香气的发丝里,边慢慢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几分钟后,电话响了,是部月娥的手机!

我手一停。没言声,继续摸着。

部月娥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拿到眼前,按下绿色按扭:“喂”嗯,山里信号不好,刚刚断了”呵呵,你连续打了十五分钟?真有瘾嗯,信号刚刚来吧,我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哦”那件事啊,嗯,怎么说呢

郜月娥回头瞅了瞅我,我也瞧着她,一眨不眨。

片刻后,部姨苦笑着摇摇头,主动摸上了我的手掌,五指交叉着和我握在一起,口中对手机道:“真的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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