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再续之情缘 慧心法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倒乐得过这种安静而平静的生活。有句古话,宁静以致远。这种远离献媚和讨好的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更为有利。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意外的话,我也许真的会这样快乐地学习和生活下去。然而事与愿违,我命中注定过不了几天好日子,就会遭遇灾难的,这也是我的人生惯例。

在高一下学期期末考完试,临近放暑假的时候,我们班组织了一次游泳活动,地点是清水潭公园的天然游泳池。我们班全体同学兴奋不已,欢呼雀跃。游泳圈、游泳帽、护眼镜等等,应有尽有,装备齐全。大家腿着走向了清水潭公园。

这时的气候已接近夏季,天气虽然不算酷热,但是已然有酷热的趋势了。在中午时分,泡在凉爽的池水中,的确十分的惬意。这是孩子们最喜爱的纯天然游戏了。

我当然也不例外。一到目的地,我们就都迅速奔向了男女更衣室,争先恐后地换上了游泳衣,然后兴高采烈地扑到了池水中。

好痛快啊,在水中能够充分体会到浮力的魅力,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我从来就不曾体验到过。因为我的身体原因,除了那次在北戴河的遇险外,我就几乎没有再下过水。所以,这次的水中经历在我是如此的难得,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的兴奋啊。

124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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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泳圈的帮助下,我漂浮得很自在。时不时地我还用手划两下,再用脚蹬两下,好像似乎我还真的往前挪动了一点点。我暗暗下决心,要学会游泳,要像同学们那样游三千米。

这样扑腾了半小时,感觉好累,于是上岸暂且休息一下。我们班的女生都在围坐在老师的身边,有的在吃冰棍,有的在喝饮料,有的在吃零食。

我们的班主任刘老师是一位40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她有着一副刀削一样的脸颊,透着一股利索和不容置疑的神态。说实话,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不是很喜欢她。我觉得她的眼神里有种冷冷的感觉,似乎她的血管里流的就是冰冷的血液一样,一见到她,我就总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由头,是从骨子里而来的。

我蹑蹑地走到大伙的所在地,刚要坐下来,不承想被一句断喝吓得身体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白如雪,你戴的是什么?”这是刘老师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诧异地看着她,没有作声。

刘老师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仔细端详着我的脖子。这下我明白了,她一定是指我佩戴着的“阿峻哥”的牙齿项链。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直说,她一定不理解;如果不直说,我还真没有马上说出谎话的本事。所以,我还是沉默着。

“问你呢?这是什么?”刘老师大概被我的漠然态度激怒了,学生怎么能对老师的问话听而不闻呢?她的师道尊严思想还真浓。

她的蛮横语气同样也激怒了我。我心想,我戴什么是我的自由,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你越是这样强硬,我就越是不说。我也犯起了拧脾气。

在80年初,大家对于佩戴首饰还很不习惯,或者干脆说是受极左思想的束缚,认为戴项链就是资产阶级。所以对于刘老师这样年纪的人来说,从青少年时期就生长在红旗下,以无产者自居,以无产阶级为荣,对于一切封资修的残余都深恶痛绝。当然看不惯我的项上异物了。她本来想以老师的威严来迫使我摘下项链,结果我不吃那一套,根本不理会她。她生气了,于是她开始发飙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饰物,使劲一拉,“阿峻哥”的牙齿项链被扯了下来。原来妈妈当年所用的红绳经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侵袭,已经不足以承受住这么大力气的拉力了。霎时间,我的宝贝就落在了刘老师的手里。

“还给我。”我急了,声音很大。

“你戴这个就不应该。”刘老师的声音比我还大。

我看她没有还给我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去抓她的手掌。由于我用力过猛,居然把她的手背抓出了几道血痕。人急了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她拿我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夺走“阿峻哥”留给我的信物。

“你属猫的呀?还抓人?”刘老师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想要,没门。”说完,她一甩手,将我的宝贝扔向了池水中。由于牙齿的重量,只一转眼间,“阿峻哥”的信物就沉到了水里,不见了。

125失去信物

 125失去信物

这是一个天然水池,虽然公开开放,但是有些地方是不让擅自下水的,也许是由于水深的原因吧。总之,刘老师扔项链的地方就在这禁区内。

随着“阿峻哥”信物消失的一刹那,我的心碎了。我想象不到世间居然会有人这样的蛮横无理,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从这点看,人还不如鬼呢。

殊不知,这个刘老师不简单的,她是属蛇的,她就是“佛灯火”的假借物。今天的这出戏,真正的导演乃是“佛灯火”。只不过,我不知道,她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大概只有“阿峻哥”知道吧。

但是,“阿峻哥”是鬼,而“佛灯火”是仙,有时候“阿峻哥”的力量也是不够的。也要凭借着许多其它物件来化解“佛灯火”的追杀。就像上次妈妈中了蛇毒,“阿峻哥”要给我解毒的草药,一定要凭借着霹雳的力量才能够达到一样。

所有的这一切,在凡人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所以人间尚还存在着许多的谜团没有解开。

此时的我除了气愤之外没有别的,我发疯了一样地用头去顶刘老师的肚子。我的力气之大,居然把比我重很多的刘老师,一路推到了池水里。“普通”一声,她成了落汤鸡。幸好她水性不错,自己爬上岸来。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我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我看不清楚面前的事物,我的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好像灯泡要瘪了似的。我站立不稳,倒下了,我晕了过去。

我的生命从这时起似乎画上了一个小小的句号,因为之后的我已经形同植物人了。除了还能够吃点东西,喝点水外,大脑停止了一切的转动,甚至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这之后的一年多,在我的记忆当中是个“零”,完全的空白。我什么都不曾记得,就像是空白带一样,什么都没有录上,虽然时间仍然在走着,但是于我已毫无意义了。

对于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只能从妈妈或别人那里间接地知道一些。这些不完整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