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阿峻哥”有着密切的关系。虽然我得不到证实,但是我还是坚持这样的想法。
现实就是现实,我不得不退掉了舞蹈学院的课程,专心于小提琴了。我将我心中惆怅的心情,都诉诸于音乐当中。妈妈从我的琴声当中感受到了这一点,曾偷偷地抹过眼泪。
这是我在上二年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一年,我八岁。尽管我还这么小,尽管我失去了我最喜爱的舞蹈。但是,那“蟒蛇精”还是不放过我。在这之后的三年时间里,它变本加厉地加害于我,使我失去了更多宝贵的东西。直到我12岁,才略有好转。那一年,我们家搬出了市委大院。
不用练习舞蹈了,我的时间富裕出来了很多。在练琴的空暇时间里,我就看书,逮到什么书,就看什么书。所以,我的收获也不少。养成了看书的习惯,这为我以后的写作,打下了一个不错的基础。
记得有一阵,我曾经迷恋上了侦探小说,对“福尔摩斯”佩服得不得了,成天幻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地断案,如何如何地精明,如何如何地出人意料。有时,想得多了,似乎就象真的一样,自我陶醉于其中了。这也许就是我最初的写作冲动吧,事隔多年以后,我真的写出了侦探小说。谁能说不是当年种下的种子呢?因而,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此话不假。
既然命运这样安排了我,我也只好顺其自然了。渐渐地,我习惯了没有舞蹈的日子,把旺盛的心思转向了文学。现在想起来,这样也许是更好的选择。
有一点要补充说明一下,在我的人生境遇趋于平稳之后,我的身体状况神奇般地恢复了,舞蹈又回到了我的生活当中来了。
084心爱的琴
084心爱的琴
这一年我的琴艺长进不小,也许是因为生活所给予我的不仅有快乐,还有在我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难以体会到的痛苦的缘故吧。我的琴声之所以能够融入到听者的内心当中去,那是因为它恰恰是从我的内心当中真实地流露出来的。
妈妈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一天忙碌的工作之余,在一切家务都安排妥当之后。坐下来,静静地欣赏我的“演出”。在我用十指营造出来的意境当中,妈妈尽情地畅游着。
有时我看到妈妈泪光莹莹,有时我看到妈妈笑容满面,有时又看到妈妈似乎若有所思。。。。。。
对于我来讲,每天给妈妈表演,是我一天当中最大的盼望。我喜欢这种甜蜜的感觉,也喜欢这种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气氛。妈妈的忘情投入,让我对音乐更加痴迷了。
、奇、有时,家庭的其他成员也会来参加这别开生面的家庭音乐会,演奏者仅我一人,也没有报幕,我自动地一支一支地往下拉。有小夜曲,有田园曲,有谐谑曲,还有奏鸣曲。。。。。。
、书、有很多时候,我还会拉一些当时流传的小歌曲,曲调朗朗上口,往往惹得大家会随着这熟悉的曲调哼唱起来。这时,独奏音乐会就演变成了家庭合唱音乐会了,而合唱团成员就是我的家人们。
、网、还有很多时候,在音乐会即将结束之时,我仍然意犹未尽。每到此时,我就会即兴演奏一些音符,这些音符无不都是发自于我的内心。当我看到挂在妈妈脸上的微笑时,我幸福极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所钟情的音乐,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我真想一直生活在这美妙的音乐世界中。然而,我的这一愿望又要落空了。命运再一次给我开了个极大的玩笑。
那是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盖了新教学楼,大家都欢天喜地地帮助班集体搬这搬那,我当然不例外。我还特意破例下午回到学校,参加了大搬家行动。
我们的教室有一个很大的铁柜,是市委淘汰下来的文件柜,用来装一些老师用的书籍,和学生们的作业本,以及大家的饭碗什么的。
我们班被分配在三楼,也就是说我们要想办法,将这个死沉死沉的铁柜弄到三楼去。
当我们七手八脚地将铁柜腾空之后,却犯难了。这么沉的家伙,可怎么抬呢?
这时,班里的几个大个子男生发话了,“老师不是说,团结力量大吗?那我们一起抬,不愁抬不到三楼去。”
“好啊,好啊。”我们的热情被煽动了起来。于是,我们自作主张地、不自量力地开始了一项十分艰巨的工作。
而这一错误行动的代价,很可悲地又找到了我的头上。我将因此再次失去我的最爱,那就是小提琴生涯。
事情是这样的。
那几个男孩子显然还不能够应付这硕大的铁柜的重量,我们几个女生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七八双小手,撑着铁柜,缓缓地向前行走着。
刚上了一层台阶,大家的手就都酸了。有的想放下,有的想休息。这时意外发生了。
086神秘的人
086神秘的人
我的状况很糟糕,正如上一章我所说的,我左手三个手指粉碎性骨折,虽然大家一直瞒着我,怕我受不了。但是,从家人严肃而难过的态度当中,我已经略知一二了。更何况我的手指我知道,它们有多么不听我使唤,我比谁都清楚。
对于拉小提琴的来说,左手是多么的重要啊。优美的乐曲全靠灵活的左手指营造出来,而现在它们好象已经不属于我了,我的悲伤程度难以形容。我只求一死,好摆脱这无尽的忧伤。
这时,一个神秘的人物走进了我的视野。是他的出现,引导我走出了人生沼泽地。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神刀”张院长。
我就象是跟协和医院有缘似的,年年都要来一趟,而且年年都是张院长来做我的主治医师。
“雪儿,让伯伯看看。”张院长的语调很轻松,好象要看仅是一本集邮册而已。
我毫无反应,不仅因为我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也因为几天来的不吃不喝,早已没了精神。
“伯伯给你讲个故事吧。”张院长转移了话题。
对于小孩子,听故事是最感兴趣的事情,我当然也是这样。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耳朵却竖了起来。
“你看伯伯这儿。”张院长将右手腕摊给我看。
由于好奇,我歪着脖子看了一眼。只见一道很深的疤痕历历在目,我不禁睁大了双眼。
“这是伯伯在16岁的时候,被匪兵砍的。”张院长的一席话,令我目瞪口呆。我饶有兴趣地侧过脸,等待着下文。
看到我的神被吸引回来了,张院长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解放前夕,在农村存在着一个营生,叫血把子。他们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