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再续之情缘 慧心法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君然也好,辰辰也好,您和伯父也好,都好像是一家人一样,我想这是命中注定的,是上帝的安排吧。”我知道君然一家人都是基督徒,都是信奉上帝的,所以脱口而出最后这句话,也算是从他们的角度来想问题吧。

“你也信上帝吗?”伯母惊讶地问我。

“还没有,不过我想迟早会的。”所谓爱屋及乌,君然喜欢的我同样会喜欢。

“信仰是自由的,伯母不强迫你,一切由你自己来定。”伯母实在是一个很明智也很理智的人。

“嗯。”我嘴里应承着,心里则在思讨着信仰的问题。上帝是神吗?上帝创造了一切吗?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空间和时间,是不是只有我们地球上才有呢?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呢?一系列的为什么充斥着我的心,我想以后慢慢再找这些问题的答案吧。

“孩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呢?总要举行一个仪式吧?”伯母引来了一个很实际的话题。

“我想要一个穿婚纱的婚礼。”我说出了我心中的向往。

319 我就是现在真的死去了也毫无遗憾

 319我就是现在真的死去了也毫无遗憾

“婚纱?”伯母重复着我的话。

“是啊,就像外国电影中那样,”我想起君然跟我说的话,所以又加了一句话,“也就是教堂婚礼。”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伯母这样说,大概是因为像我这样要求的女孩子为数不多的原因吧。

“我喜欢那种神圣的感觉,这是我从小的梦想。”由此可以说启蒙教育是多么的关键,儿童时期的想法有时候会贯穿人的一生,影响人的一生的。

“好,这个不难,我们在香港有很不错的牧师朋友,可以请他来一趟,作为你们的主礼人。”请牧师这件事对我来说很新奇。

“谢谢伯母!”我感激地说道。

“还叫我伯母?该改口了吧?”伯母笑着说道。

“嗯,妈。”我顺从地改变了称呼。

“你的父母同意举办这样的婚礼吗?”伯母想的很周到,我的确还没有问呢,但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的。”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对于自己的父母有着足够的信心,他们是开明的父母。

“那你想安排在哪一天呢?”伯母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在家有好父母,结婚有好公婆,他们这样宠着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君然做完泪腺修复术之后,您看行吗?”我提出了我的想法。

“好,我去安排。”伯母一口答应,随后又嘱咐道,“你要好好养病啊,配合治疗,把身体搞好,听到没?”伯母对我说话随便了许多,让我有种自家人的感觉。

“嗯,听到了,您放心吧。”我痛快地答应着。

这时伯母站起身来,做出要走的样子,说道,“我要回去了,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带给君然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伯母说这话,与其说是在乎君然的态度,不如说是在讨我的欢心。

我的心里忽然有种很有趣的想法,同情弱者真是一个万古不变的真理,我的柔弱倒成了一个难得的通行证了,在结婚这件事情上,出奇地顺利。我的不切实际的奇思怪想反倒都得到了同意和拥护,他们太宠我了。难道他们这样做,旨在帮助我完成最后的心愿?

哎,不去多想了,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总是他们都是爱我的,而这就足够了。我就是现在真的死去了,也毫无遗憾,因为我满载了爱。

窗外阳光明媚,看来今天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由于夜里下过雨的原因,空气当中仍然弥漫着水汽,全然没有秋天特有的干燥感觉。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的心情格外开朗。因为我将要有一堆新的人生角色要去扮演,我将要成为妻子、母亲、儿媳,我对这些新的头衔充满着幻想和憧憬。我期待着新生活的到来。

这么好的天气,妈妈和郝阿姨一定去菜市场买菜去了,我太了解妈妈了,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肯做的。我的猜想没有错,妈妈她亲自去菜场采购了许多的东西,只为了今天我们即将在家吃的那两顿饭。在这里,我又要说那句老话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320 我既然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了,那么我

 320我既然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了,那么我就不会轻易再走了。

门开了,医生回来了。他应该是从君然那边回来的,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位医生,他们一起来到我的床前,还没等他们发问,我倒先问了,“医生,君然怎么样了?”

“瞧你们两个,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位医生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说了这么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狐疑地看着他,心里在揣摩着这句话与君然的病之间有什么关系没有?

看到我不解的样子,医生扑哧一声笑了,“我是说你们俩脾气一摸一样,自己病得一塌糊涂,却还要想着对方。他第一句话也是在问你怎么样了?”

“他还好吗?”我换了一种问法。

“还好,术后肠胃紊乱,加之药物的刺激,发生了呕吐,已经止住,没有大碍了。”医生这样一说,我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房间里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他还好吗?”我指的是辰辰,不知道医生能不能对上号?

“哦,那个小孩子啊,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医生持一种怀疑的态度说道,“你在喊妈妈,不会是在喊你吧?”

“能让他到我这里来吗?”虽然我没有正面回答医生的问话,但是我这副关心的态度已经显明了我跟这个孩子之间存在着一种十分亲密的关系。

“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不太方便。”医生拒绝了我的要求。但是出于同情,他又有些不于心不忍,所以随后补充道,“等你的情况稳定了,移至普通病房,就可以叫他来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算情况稳定啊?”我急切地问道。

“心电图,血压,血色素等指标回归一个相对正常的水准。”医生的话很笼统,我想也不必多问了,到时候还不是医生说了算?

“能跟您商量个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医生反问。

“能不跟我爸妈说我病危了吗?”我近乎乞求地说道。

“可是你的病情,你父母应该知道啊。”医生做的没错,关键在于我的情况很特殊。

我既然从鬼门关那里回来了,那么我就不会轻易再走了。在潜意识当中,我仰仗着阿峻哥的保护,好像打了人生的保票一样,心定得很,但是又不能跟别人明说。在别人看来危险得不得了的事情,比方说我的病,在我则视为小菜一碟。因为我有一个“护身符”,那就是阿峻哥。这实在是一个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