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再续之情缘 慧心法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她的脖子下面,使得雪儿能够有一个比较畅通的呼吸。

接着,量血压、做心电图、抽血、还有脑电图,甚至人工呼吸,一时间雪儿都领教了。此时的雪儿虽然生命指标几近等于零,但是目前所经历的一切,她却都十分清楚。她感到身体极度的虚弱,虚弱到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程度。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她的眼皮就好像有千斤的重量一般,任她怎么努力,都是枉然。她也曾想开口说话,但是自己那张嘴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一样,她根本支配不了。

几经努力无果之后,她放弃了挣扎,干脆老老实实地被面前这些医生护士们摆布,自己则在一旁冷眼观看着。

突然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死也无非如此,似乎并没有什么痛苦,只不过不能够与那些现实世界当中的人自由交流罢了。

她的面前有一个圆圆的拱形的通道,通道里面很亮很亮,亮得足以吸引你想往里走。雪儿很想进去,很想到那发出亮光的光源里面去。正当她要迈腿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君然那喃喃的呼唤声,“雪儿,雪儿,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雪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将目光投向那发出挽留声音的方向。

313 医生深感此事匪夷所思

 313医生深感此事匪夷所思

我望着君然的身影,心想:这个人是我将要托付终身的人,他在呼唤我,他需要我,我不能走,我还要与他共度一生呢。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迈向光圈的脚步。

但是我仍然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包括应答君然的呼唤。我感到我的血液贫乏得很,好像已经停止了流动似的,我不能够随意支配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件,包括大脑神经,连想问题都觉得很吃力。

虽然我睁不开眼睛,但是我却真真切切地能够看到周围的一切,我的身体明明躺在沙发上,但是我的灵魂却升到了天花板上,我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我就这样轻飘飘地悬挂在空中。

我看到君然焦急地侧耳倾听着抢救的动静,他一定极力揣摩着我的情况。我还看到辰辰睁圆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二字,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的年龄,总是要经历生离死别的场景。最后我的眼光落在了那些忙碌着的医生护士们身上,他们迅速为我做着各种检查,判断着我的病情状况,从他们的态度上看,我的情况很特殊、很怪异、很令他们费解。

“奇怪,心脏严重衰竭,心电图指标几乎等于直线,但是脑电图各项指标却很正常。难道是。。。。。。”医生摇了摇头,深感此事匪夷所思。

“就是啊,连血压都测不出来了,这不就是。。。。。。”护士附和道,她本想说“这不就是死亡了吗?”但是鉴于隔墙有耳,她欲言又止。

“医生、护士,雪儿到底怎么了?”君然简直要急死了。

“别着急,医生正在全力抢救呢。”一位护士过来安慰着君然。

“她的情况很糟糕吗?”君然明显觉察出雪儿的严峻状况。

“嗯,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护士答道。

“怎么会这样?”君然不再询问,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断地喃喃自语着。这个神态曾经在哪儿见到过?想起来了,是出事那天,君然也曾经像现在这样仰望着天空,嘴里也是在喃喃自语着,那神态是那么的虔诚。当时君然的样子令我十分的感动,那一刻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永久的记忆。然而此时的君然今非昔比,他的脸上缠满了纱布,他无奈而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但是即便如此,他在我的心目中仍然是充满魅力的,这种神韵来自于君然的骨子里,这就是君然让我倾心的缘由。

“打强行针。”医生命令道。我想医生对于我大概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在我的大脑死亡之前,要赶紧恢复脏器的功能,否则的话,如果连大脑都开始衰竭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

我就这样任由医生护士们折腾来折腾去的,一会儿用仪器检查,一会儿抽血检验,一会儿打针,一会儿输液,总之没有消停过。

我在空中俯视着这些忙碌的人们,心想,人生大概就是这样的,出生的时候,往往是在医生护士们的忙碌中来到这个世界的,而死的时候,往往又是在医生护士们的忙碌下离开这个世界的。真可谓圆满地划了一个圆啊。

314 我继续在鬼门关前徘徊

 314我继续在鬼门关前徘徊

“有一点脉搏了,但是仍然很微弱,要不要通知她的家人?”护士担忧地询问道。

“下病危通知书,转急救病房。”医生干净利落地吩咐道。在注射了强心针剂后,我的心脏被迫恢复了运转,但是由于血液严重匮乏,以至于心脏得不到充足的血液而处于疲软状态。

护士推来了移动病床,大家把我抱到上面,于是一行人像一阵风一样地迅速转移了阵地,将我安置到了急救病房。

此时的君然静静地听着身边忙碌的声音,他知道多问无益,于是也就免开尊口,只是仔细地鉴别分析着所听到的一切。从医生护士的谈话里,他得知雪儿的心脏已经开始跳动了,但是并没有脱离危险,仍然有性命之虞。

鉴于身体状况,君然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起床去看看雪儿都做不到。这一对鸳鸯就这样被冷冰冰的水泥墙隔断了联系,而如果雪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则是要被鬼门关所隔断而天各一方了。想到这里,君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主啊,求你救救我的雪儿吧!”他虔诚地向上帝祷告着。

我的病可以说给了辰辰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他刚刚才有从阴翳的坏情绪中走出来的意识,不曾想却被我这一记“闷棍”打得头晕眼花,瞬间又回到了原先神情呆滞的状态。而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就是连君然也顾不上辰辰了。

君然满脑子全都是雪儿的音容笑貌,他不能没有雪儿,他不能失去雪儿。同样,辰辰也不能没有雪儿,也不能失去雪儿。

然而雪儿此时怎么样了呢?

“什么,血色素只有三克,赶快输血。”医生查看着化验单据,神色凝重地命令道。

“前两天她犯过一次,也是贫血性休克,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的血色素没有这么低。”一位小护士回忆着两天前的情景说道。

“她应该是慢性贫血症的急性发作,这种病很麻烦,弄不好就要复发的。”医生如此诊断着我的病情。

我看到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