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 伊川川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嘴,“别说了小祖宗。”

  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全程都是压着嗓子说的,如果说盛钦还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那么喻眠则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有些亲密的举动。

  他因为自己以讹传讹的无心之举而对盛钦怀有愧疚,因此虽然不喜欢同不熟的人进行肢体接触,但在对方来捂他的嘴时,还是非常懂事地没有躲开。

  不过盛钦的手还没碰到喻眠脸上,就被秦宙晚握住了。

  “是什么话说的时候需要动手动脚?” 秦宙晚不客气地问。

  周家明咳了一声,带着笑说道:“说悄悄话说得把我们都忘了,是不是?”

  他这句话是回给一进门时候秦宙晚轻描淡写的那句 “他想吃冰淇淋” 的,一个 “我们” 把秦宙晚也划归到没有被喻眠特殊对待的范畴里。

  谢南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气音,而顾巡脸上一直以来的笑容也消减了几分。

  盛钦这才意识到当着这么多人,自己跟喻眠又才认识几天,确实不好直接伸手摸到人家的脸上去,因此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啊。”

  他虽然是跟在秦宙晚和周家明的话后面道了歉,但只看着喻眠一个人说,也有一点暗地里不把另外两个人当回事的意思。

  喻眠听不出这些人话里话外的硝烟味道,只是愣愣地盯着秦宙晚蹙在一起的眉尖,不安地想,他是不是不高兴了。

  秦宙晚松开盛钦,转过脸阴沉地瞥了喻眠一眼。

  他知道喻眠抵触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然而刚才盛钦伸手的时候,喻眠却没有躲。

  秦宙晚很想问问喻眠,他来上这个节目,是不是真的为了找男朋友?

  当年那个小朋友现在可真是长进不少,越发叫人不省心。

  喻眠被秦宙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立即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他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好在采访也已经录完,他小声说一句 “那我走了”,接着就像只小兔子一样飞快地顺着楼梯逃回了房间,准备今天晚上再也不出去了。

  秦宙晚录小黑屋的顺序是第三个,就在喻眠和盛钦后面,很快赵祯祯就把没有处理过的原片发给了喻眠,嘱咐他自己看看就行,不可以外泄。

  喻眠拿出平板放在床上,将一个靠垫拖到床边的地板,然后跪在上面,按下圆圆的播放键之后就把下巴搁到胳膊上,安安静静地看秦宙晚对着镜头讲话。

  秦宙晚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非常从容不迫,大概是习惯了当很多人中的焦点,所以面对镜头的时候也极为自然。

  喻眠听到赵祯祯问他:“先说说你跟前任在这家餐厅发生的故事吧。”

  “其实我们没有在那里吃过完整的一顿饭,” 秦宙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送他回家的时候恰好路过,那时候我带他去远川美术馆看画展……”

  那时候秦宙晚还在联系国外的导师,学校里有些学生工作也需要他去处理,再加上要写毕业论文,仍旧是非常忙碌的一个时期,某个周末喻总打电话过来,问他能不能陪喻眠去看画展。

  其实秦宙晚就算拒绝也完全没问题,之前他已经陪喻眠过了圣诞节,那天喻眠回去得很晚,喻总第二天还特地打电话过来致歉,说我们眠眠给你添麻烦了。

  但这次不知怎么,他觉得给自己放一天假陪喻眠去看个画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当还小朋友那个误打误撞的所谓初吻。

  去美术馆的那天喻总本来要让家里的司机去送他们,但喻眠却说什么都不肯上车。

  喻总和喻夫人还有应酬,顾不上问喻眠为什么闹小脾气,只能拜托秦宙晚把喻眠哄好。

  等他们走了以后,秦宙晚在喻眠面前蹲下,问他为什么不上车。

  喻眠垂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小声说:“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秦宙晚知道如果自己坚持让司机送,喻眠也是会听话的,但他还是温和地问:“我们两个怎么去?”

  喻眠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骑自行车可不可以?”

  他去 S 大找秦宙晚的时候,看到有女孩子坐男朋友的自行车后座去上课,觉得好羡慕,愿望清单从此增加一项,有生之年能不能坐一次秦宙晚的后座。

  喻眠忽略了从他家到远川美术馆,大概有 S 大住宿区到教学楼的五十倍那么远。

  秦宙晚挑了一下眉,一看就知道喻眠没有在冬天骑单车去很远的地方的经历,不知道冷风刮在脸上是什么感觉。

  不过他没有点破,而是说:“好,那就骑自行车。”

  一旁的司机想说什么,秦宙晚站起来,低声向对方说:“我骑车带他一段,等他冷的时候就打车。”

  司机知道这个大学生办事一向稳重可靠,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便陪着秦宙晚一起去地下室取了一辆带后座的自行车出来。

  秦宙晚让喻眠换了最厚的羽绒服,给他把拉链一直拉到下巴以上的位置。

  喻眠忧心忡忡地问:“这样我会不会太重?”

  秦宙晚顿了一下,问:“担心我?”

  喻眠觉得秦宙晚说这句话时的语气跟平常不太一样,到最后变成了很低沉的气音,还带着一点笑意,却又笑得不是那么正经,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好在今天他裹得严严实实,心跳的声音可以好好地藏起来,脸红遮盖在围巾底下,都不会被发现。

  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结巴起来:“有、有一点。”

  秦宙晚看他一眼,戏谑道:“那眠眠给我抱一下,让我试试沉不沉,好不好?”

  19 秦宙晚的后座

  喻眠以为他是认真的,犹犹豫豫地问:“那要是太沉了,你还带我去吗?”

  秦宙晚笑了,伸手捻了捻喻眠柔软的耳垂:“好了,逗你的。”

  随即又漫不经心地打量喻眠一眼:“脸怎么这么红?”

  喻眠呆了一下,然后把下巴往后缩,直到羽绒服的衣领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来,才很小声地否认:“没有。”

  秦宙晚看了他几秒钟,收回手的时候顺便碰了一下喻眠的脸,又帮他把外套后面的帽子戴上。

  从喻眠家到美术馆是顺着风的方向,喻眠坐在后座上,秦宙晚宽阔的肩膀与挺直的背帮他挡住了大部分气流,风声过耳,他听到呜呜的声响。

  “眠眠。” 秦宙晚叫他。

  喻眠乖乖地 “嗯” 一声。

  秦宙晚问:“没有人骑车带过你么?”

  喻眠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那我教你,” 秦宙晚空出一只手捉住喻眠裹在毛线手套里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腰间,“扶着我,不然坐不稳,眠眠会掉下去。”

  喻眠听到 “掉下去” 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