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番7、关琼(1 / 1)

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客居梦 5547 汉字|1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7章 番7、关琼

  他跟着痴绝老人,游遍了天下。对痴绝老人,早没了原来的怨。或许是看的东西多了,走过的地方多了,眼界和心胸开阔,开始正视痴绝老人救自己一命的恩情,而不是埋怨他自作主张,害得自己不能以死成全忠义。

  再有,痴绝老人倾尽全力教导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是感恩于痴绝老人待他的好。

  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了痴绝老人这个师父,好似从此多了一个亲人,可相依为命,而非孑然一身。

  兵法武功,药理诗文,痴绝老人未有不精通的。有这么一个师父,实在算是幸事。

  师徒一齐游走,见识奇人奇事,体悟民间哀乐,行至野郊,可于树上安眠,行至市井,入世投宿客栈,

  “随遇而安,心境淡泊”八个字,他已然领悟透彻。

  这样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分美好而安宁。只是偶尔,还会想起那一年,他败仗遭俘,遇到的那一个人。

  可以说,他此生最好,亦是最苦的时光,都在那个时候。最好是因为遇到那个人,相识相交,他患得患失,却又欢喜而期待。

  使得本该是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再想起来竟如春曰。

  他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云归一身白衣,那双眼里好似盛着星辰。当时的他,并不因此觉得惊艳。却在离得远远的日后,每每夜半梦回。

  云归成了他心里最深处的珍宝。虽然再不会提起,却绝不会忘记。

  他修习了痴绝门武功心法。待得六+年过去,他面容虽老,却仍身体康健,可奔如脱兔。只是痴绝老人,他的师父,已在数年前走了。

  于是他又成了一个人。一个人接着游走四方。虽然许多地方已去过,但不同时候再去,所见所悟总有不同。

  这一天,他到了大靖有名的春城。这座城四季如春,在春夏日的时候,往往百花盛放,常常一阵清风来,带着扑鼻花香。

  他在城郊处找到一个废弃的小茅屋,打算暂且歇脚。傍晚时分打算入城找些吃食,却在茅屋外不远之处,竹林掩映中,见着了一座不算大的宅子。

  不知为何,他心脏微微一突,连带着脚步也停了下来。好似这宅子与他有甚关联似的。但仔细看过后,并没觉得有熟悉之感,该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只不知为何会让自己有这般反应。

  这座宅子虽不大,却可见其主人之用心,宅子外有竹筒自山边小溪引水来,直入大瓦缸中,宅门前栽种着花草和蔬菜,通向竹林外的小径,唯有落下的竹叶,再无其它多余之物,若非他眼尖,也难以瞧见这竹林后,还有这么一座宅子。

  宁静清幽,又有些与世隔绝。

  饶是他早已不在乎住所如何,也难免对这座宅子心生喜爱。觉得若能住进去,应该能够挺惬意。

  只是,这座宅子显然已有主人,他又非强盗,怎会做出强抢他人之物的事儿来?所以,便是一时心生喜爱,与他其实并无干系。

  想到这儿,他便要提步走远去。

  还未走出几步,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并不大,但他修习了许是天下最顶尖的武术心法,耳力奇佳,这声音瞒不过他。

  便又停下脚步,迟疑间,又听见身后传来说话声。或许是鬼使神差,或许是一种直觉,让他不由得转过身,再次看向那宅子。

  宅门外,多了两个老人。一个高大些,虽已年迈,却仍腰板挺直。一个瘦弱些,虽已容貌老去,却莫名让人觉得风姿不俗。

  两个老人不知何时,搬了两张躺椅,并排放置在宅门外。一齐缓慢躺下去后,彼此对望,又会心一笑。

  那笑容里,全是满足和欢喜。

  他隔着丛丛竹子看着这一幕,心上没来由地一抽。是因着他曾经盼过如此恩爱场面,却求不得,还是因着什么?

  想不出来答案,脚上却似生了根,无法移动分毫,只得怔怔地看着。

  两个老人未有再说话,对望过后,他们会看一看天上,又闭上眼睛,好似在听风吹竹叶声。如此安宁静好。

  当有一人侧头看向另一人时,好似另一人与之有心灵感应,哪怕是看着别的地

  方好似在出神,甚至闭上了眼睛,也能立即回看过去。

  如此契合。好似天地间,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别人别物。无论何事何忧,都无法打扰他们,更不可能有人插足其中。

  好似他们将自己与这个世间,隔离了开来。

  他心生艳羡。

  如果,他不是亡国败将,未有入痴绝一门,是不是也能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自己到老,等到彼此面容苍老,头发花白,还能在看见对方面庞时,满腔柔情?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八个字。却重比千斤。

  他和这两个老人,只是隔着一片竹林,却又是隔着远山长水。

  “锳安……我有些困了……”瘦弱些的老人,看着对面的老人,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锳安……锳安!他犹如头顶遭人棒喝,魂窍离身!

  天下闻名的圣将军楼桓之,字锳安!在天下一统后,辞别了朝堂和京都,从此杳无踪迹,连带着天下闻名的圣军师云归,亦不见踪影!

  他万万未有料到,他游走天下这许多年,以为再也不能得见他,竟在此时此地,遇上了!无怪乎在见到这座宅子时,他会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无怪乎,他会有那样奇怪的反应。原来是他在这里……原来是他……

  师父走的时候,笑着与他说,“我走后,你便是痴绝老人了……你果真是我痴绝门中人,论‘痴’之一字,世上少有人能越得过你……当年那个云小子,你竟能一直记着到如今,不曾忘怀,此情之痴,实是超乎我所料……或许当年,我并不该如此带走你……你……会不会怪我?”

  他哽咽难当,虽然一开始有过埋怨和不满,但后来,他对师父,只有敬爱!逢得生死离别之际,他只有痛苦和不舍,怎可能会有责怪?

  虽然是师父带走了他,但若非师父,他早已是一缕游魂,更莫说承继痴绝门的兵法武功!只能说,冥冥中一切早有注定。

  他注定了与他只是互为过客,偶然相遇,不得长久!

  有楼桓之护他爱他,他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强求亦得不了好果。眼下见他俩如此,便知他俩恩爱白头两不离,足可羡煞世人!

  而他,这一生,也可算是无憾了。曾经少年得意入朝堂,青年扬矛战沙场,又可游走天下,看尽天下美景,结识云归品尝“欢喜”二字的酸甜苦辣,跟随师父体会长辈慈爱与教导,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得到的,已然够多了!不必要打扰他们两个人的安宁!

  如今能在这头,静静看着,再看云归最后一眼,已是上天眷顾。

  想得通透了,便决定转身离去,却在临走前,瞧见楼桓之将云归抱过去,两人躺在同一张躺椅上。

  云归一双眼睛只看着楼桓之,脸上笑容不曾消逝。楼桓之却是道,“困了就睡罢……我和你一块儿睡……等到睡醒了,你就又可以看见我了……”

  “好……我们一块儿睡……”

  云归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让他也听不见,心里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他修习了痴绝门的武功心法,似师父一般,活到一百几+岁,并未有大碍。但云归和楼桓之不一样,他们的寿数还与常人一般,即便楼桓之身负武艺,也只是身强体壮些,并不会使得寿命延长。

  不消多费神推算,亦可知云归已经七+多岁,而楼桓之的年纪,更是上了八十岁。放在常人身上来说,这已经算是+分高龄了。

  而照眼下情景看,是否云归要……离去了?

  原以为,再一次遇见,是一桩好事。眼下看来,竟是要他看着云归离世?这让他如何忍心目睹?

  他应该走开,但偏偏是再一次,挪动不开脚步。

  只得眼睁睁看着,云归缓缓闭上了眼睛,和先前几次阖眼好似并无差别。他的心脏揪在了一块。

  却又见,楼桓之竟在看着云归闭上了眼睛后,亦跟着闭上了双眼。

  或许……他们只是约好了一道小憩?而非生离死别?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睁开眼睛,再次两两相望,会心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直到天色尽黑,两腿麻木,竹林那头也再无动静。

  他应该上前去查看。但不知究竟是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他竟一直没能上前去。直到一整个黑夜过去,新生的日光从天边亮起,他清楚看到,竹林那头的两个人紧紧依偎,双眸紧闭,脸上却还都带着满足而欢喜的笑容。

  他们竟是如此恩爱到白头,死亦相随。

  幸福生活

  这日云归闲着无事,寻了话本打发时间。话本内容不外乎是痴男怨女,爱恨情仇。

  楼桓之在外头忙完回来,就看到门前一张贵妃榻,云归躺在上边看书看得认真。于是走过去弯腰在云归脸颊上印下一吻。

  云归从书里回过神来,看向楼桓之,神差鬼使就问了一句,“你欢喜从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楼桓之惊奇地看着云归,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随后思索一会儿,觉得都+分欢喜,只是感情现在更为深厚,便道,“如今的你。”

  云归有些惊讶,又有些失落,莫不是从前的自己,楼桓之就不太喜欢了?便问道,“为何?”

  瞧着云归这模样,楼桓之起了逗弄之心,一挑眉道,“没有为何。”

  云归不甘心得这个答案,又紧接着道,“举个例子如何?”

  楼桓之老神在在地将云归抱起来,自己坐在贵妃榻上,将人放在腿上怀中,“我不举。”

  云归正要恼怒,听得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后就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且越想越停不下来。“嗤哈哈哈哈,不举……嗤哈哈哈哈……”

  楼桓之面上恼色一闪而过,对着云归却是笑得温柔,“嗯,你待会儿就知道究莞J。

  称呼之争【参赛求枝枝】

  虽说云归已经接受,他与楼桓之两人间,他在下的事儿了。可有时候想想,又有点儿不服气0

  逮住刚从集市给他买糕点回来的楼桓之,道,“楼桓之,叫我一声‘相公’可好?”事实不可变,那占占口头便宜总行罢?

  “你这般直呼我名字,我心里有点儿难过。你竞还让我叫你‘相公’……”楼桓之微蹙眉头,怀里堆着各样小点心,还未有放下,好不委屈的模样。

  云归看着楼桓之两鬓的汗珠,又觉得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他和楼桓之隐居小村后,想吃个好吃的点心,都得楼桓之远去镇上买回来给他,而楼桓之从来未有丝毫怨言,只一个劲儿地宠着他。

  想到这里,云归有些内疚和心虚。正要打消原先念头时,又想着既然已经开口了,好歹也要得逞一回罢?

  于是连忙温柔地道,“锳安,叫我一声名字可好?”锳安是他给楼桓之取的字,而楼桓之又最爱他唤他“琪安”了。

  楼桓之一怔,随后笑起来,“好啊,云归。”

  云归愣住。好似有哪儿不对?“啊!”惊呼一声后,楼桓之已经笑眯眯问道,”你为何突然想我叫你名字啊?”

  小剧场简洁对话版。

  云归:“楼桓之,叫我‘相公’好不好?”

  楼桓之:“你都这般直呼我名字了,还让我叫你‘相公’……”

  云归:“好罢,锳安,叫我名字好不好?”

  楼桓之:“哈哈哈,好啊,云归。”

  云归:“啊啊啊啊啊”

  楼桓之:“你为何突然想我叫你名字啊?”

  云归:“……”

  又是生辰

  楼桓之四+岁生曰。

  云归早就备好了生辰礼——自己画样子,请人打的一把剑。

  等到天蒙蒙亮,楼桓之还没有醒的时候,云归就轻手轻脚地下床,把宝剑放在床上平时自己躺的地方。

  估计楼桓之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它了。

  云归简单洗漱了,就去厨房忙活。他现在越来越会做糕点了,早上做些有营养的糕点,当作早膳,也+分不错。

  楼桓之有了些许意识。下意识地去抱身边的人。可一伸过手去,就扑了个空。摸来摸去,只摸到还带点余温的床铺,和一把冰冷冷的……好似是剑一样的东西。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把剑躺在自己身边。

  云归哪里去了?幸好他不信那些玄虚的事情。不然一大早,云归不见了,一把剑出现了,他说不定就会惊疑不定猜想,这剑是不是云归变的,其实云归是个剑灵

  凝神去听,察觉厨房有些动静,就猜云归是弄早膳去了。怎么今儿,云归这么勤快?想了想,又拿起床上的剑仔细端详。

  难道,今儿是他生辰?

  楼桓之去了厨房。云归没有转头看他,就道,“生辰快乐。可还欢喜你的生辰礼?”

  “你送的我都欢喜。”楼桓之走到云归身后,从后边轻轻揽住云归,“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我及冠那年,你送我的。”

  云归想了想,“你是说那支玉簪子?没搞错罢?你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比起宝剑,居然还更喜欢那些首饰?”

  楼桓之摇头,“不是,那时候,你下面给我吃了。”

  “哦,下面给你吃了……”云归重复一遍,忍不住皱眉头想了又想,怎么这句话好像有点怪啊?

  “你下面很好吃,我想吃。”楼桓之抱紧了一点儿云归。早上,本来就是一个男人需求最容易被激发的时候,眼下爱人在怀,他实在忍不住心猿意马。

  云归撇开那些古怪的念头,“那你等等,我这就给你下面。”说完,还没来得及找出面粉来,耳垂就被咬了一口。

  “你干嘛呀?”云归还没反应,外衫都已经被除了下来。

  楼幻之吻上云归的唇,含糊地说,”你不是答应了,给我‘下面’?”

  云归恍然,顿时恼羞成怒,伸手推拒楼桓之,“你个急色鬼!谁跟你说这个了……”剩下的音,都被吞没。

  哪里不对夜深了。

  云归和楼桓之两人洗漱完毕,准备就寝。云归先一步上了床,拍拍床铺旁边空处,“来来来,快来伺候爷

  楼桓之解了亵衣,光着上身走过去。云归眼巴巴看着,眼也不眨,等到楼桓之躺上了床,一把翻身压在楼桓之上边,“我要骑你。”

  楼桓之眼里满是笑意,“为何?”

  云归想了想,一本正经,“你不是属马么?马就是被人骑的啊。”顿了顿,又睨着楼桓之道,“你不让我骑,倒是想让谁骑?”

  无论如何,他今天是一定要好好尝尝,楼桓之的滋味的了!他被压了这么久,总要翻身做一次主人罢?

  楼桓之此时不止眼里有笑意,连双唇都是控制不住地上扬,“自然想让你骑了云归得意一笑,等到再反应过来时,衣衫已被尽褪。

  不多时,意乱情迷,在楼桓之身上动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想,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我也喜欢看你坐上来自己动。”

  “……”这个老狐狸,狐狸精!

  一脸真诚

  云归染了风寒,头重脚轻,窝在床上不愿多动弹。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个下午,睁开眼不见楼桓之,便开口喊人。

  喊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回应,只好强撑着下地,给自己倒水喝。

  喝完两杯水,楼桓之总算回了来。

  忍不住问,“你去哪儿了?”

  “上茅厕。”楼桓之摸了摸茶壶,发现已经有点凉了,“我出去给你热壶水来

  云归忙拉住楼桓之,“等等。我话还没说完。我这都病得快起不来了,你居然丢下我去上茅厕?”

  楼桓之知道云归又要小性子发作了,正准备哄一哄,云归却先一步接着说,“你说,你要上茅厕还是我?”

  一愣之后,楼桓之的眉眼都是弯的,“自然是你了。”

  云归闻言点点头,正想夸楼桓之一句,又觉得哪里还是不对。

  “茅厕有什么好上的?哪里比得了上你的滋味儿?”楼桓之一脸真诚。

  坊间传闻

  云归和楼桓之两个人,执手走天下。

  到了扬城一带,乘水而下。

  船夫是一个老人家。带着一个+五六年岁的孙女。一边撑船,一边断断续续和孙女说起坊间趣闻。

  “咱们大靖,有两个了不得的人物。一个姓楼,一个姓云。”

  云归和楼桓之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是“不会是在说我们罢”的意思。

  “姓楼的是个将军。他可厉害啊,战无不胜,善待俘虏,所以皇上封他为‘圣将军,。”

  云归看向楼桓之,见他脸上并无甚喜色。只是对着他一挑眉,好似在说,“你男人厉害罢?”

  紧接着,船家的孙女儿问,“那楼将军长的啥样儿啊?”

  船夫一愣,“应该是身高一丈,虎背熊腰,走在路上,地面都会抖一抖……”“嗤……嗤……嗤……”

  楼桓之循声一看,果见云归憋笑憋得整张脸都是红的。

  这时候,船家的孙女儿又问,“那姓云的又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军师。也是个厉害人物,听说他脑子特别好使,想的法子没有不对的,只要照他的法子去做,一下子就能把敌人给打败。”

  “那这个军师又长的啥样儿啊?”

  “估计……应该留着山羊胡子,平日穿着道袍,对了,手上肯定还拿着一把鸟毛扇子!”

  云归登时笑不出来了。耳边传来莫名熟悉的奇怪声音——“嗤……嗤……嗤…

  下盘不稳

  云归窝在楼桓之怀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时不时抓起一把楼桓之的长发,绕着手腕把玩。

  楼桓之阖着眼,由得云归动作。

  云归见楼桓之毫无防备的模样,心里又痒痒起来。很想一把把人扑倒,一尝自己夙愿。

  心动不如行动。云归翻身压在楼桓之身上,一伸手就要把楼桓之的裤子扒下来。奈何楼桓之一手握过来,竟让他再也使不出力气。

  因着失败太多次,云归见此不想再做挣扎,泄了气。

  用力躺倒在楼桓之身上,闷声道,“要是我是绝世武功好手该有多好……早把你给拿下了……”

  “你说我怎么就没有武学天分?当年那个武师凭什么断定我学武学不了?”云归咬牙。

  “……大概是因为你下盘不稳。”

  云归从楼桓之身上跨坐起来,瞪着仍旧闭着眼,老神在在的楼桓之,“你凭的什么,断定我下盘不稳?”

  “……昨晚你坐在我身上动的时候,要不是我扶着你的腰,你肯定会倒到旁边

  去〇,,

  云归从柜子里收拾好一套被褥,放到楼桓之身上,“今晚你不必进房间了。”

  新文说明

  旧坑《夜笙凉》已被无良作者抛弃(捂脸),时隔九个月,将刨新坑一《重生之军师不好当》。为了让大家看得放心,看得满意,作者在此做下保证一如若此文太监,就让作者也太监吧……

  在刨坑前,梦已做好了“填土”准备,存文那是妥妥的~请大家愉快地跳下坑来,给你们一个不一样的跳坑感觉~

  七月一号正式发文,预计字数六+万以上。梦这次会且写且珍惜,尽最大努力写出好文,回报支持我的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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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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