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山峰中的山谷内。之前绿袍修士趁时机进入过其中一次,虽有所得,但迫于太过凶险,只得溃逃而出。现在他实力上了一阶,又邀了两个好手,便是再度寻来。岂知此次并非只得他专美,是添了新客到来。
绿袍修士本来是不想将这些说出来给李余的,但此时面对的那批修士,背后的势力太过于庞大,而且那三人的修为在之前过河之际显露的,也是可以看出明显地高过己方各人一筹。若是拉上李余,或许可以将砝码加重一些,令其不敢乱来。毕竟在进入这个山谷之前,里面究竟有何凶险还未知,在这之前大伤元气剿杀绿袍三人似乎不大合适,他们可能是居于这个考虑,才没有要出手对付己方。如果一旦动手见生死的话,绿袍修士三人只怕皆是要元婴出窍,才能够与红袍三人斗个你死我活的。
李余望着数百丈处的那个小小谷口,那里是昏昏蒙蒙,有乌雷在其中乱穿。但灵识伸出去还未到谷口百丈,则是有不少乌雷忽然炸出,似乎要寻着胆敢冒犯之人。李余见势不妙是连忙将灵识收了回来。
“木公子可别用灵识去探寻,前面谷口有强大之极的禁制,任何灵识触及便会引发乌雷的轰击的。这乌色雷电为阴雷,是能直接伤害到灵识的。等时间一到,禁制威力减弱,我们才可以进到里面去。”绿袍修士连忙阻止道。
数人之间已是互问姓名,李余将自己的姓名借了上面来相称,那绿袍修士则是大咧咧地将自己的名字托出,为拓跋堪。另一名灰衣修士则叫寒明,那一位倒霉毁去肉身只剩赤子元婴的唤作清河子。
阴雷?似乎在哪里或在哪里见过关于这种雷电的描述,李余在脑海里快速地翻起了以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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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铁尾蜂
第三百八十二章铁尾蜂
翻过记忆片段,才是知道,这阴雷为天地间存在的数种雷气之一。!多生于阴气充沛之处,其为无声之雷,含有阴寒之力,直至击中目标,才会发出隆隆炸开之声,之前也曾用过阴雷灵符,威力也是不差,而且胜在无声无息,阴起人来事半功倍,但那道灵符所含蕴的雷气,比起此处的任何一道雷电,都不足百分之一。这个山谷及两座山峰之中的阴雷炽盛程度,实在是到了骇人惊闻的程度,若说之中没玄机没高人遗惠,那可没人相信。如果是天然生就这般异景,那绝对有天才地宝藏匿其中。禁制控制着数目这么多的阴雷,就是元婴期修士想要凭法宝安然闯过,也绝非容易。要是没有其他人在这里,李余会尝试着使用乾坤鼎看是否能收服这阴雷,抑或抗过这重重阴雷,也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的。想来这阴雷再厉害,也是与磁雷相差不多,或许还可能输给元磁极光渗合过的磁雷呢。
由于只知道禁制在最近的时间会大为减弱,确切的时间却不是很清楚,众人皆是盘膝静养。天色暗寂,只有乌雷的光芒有时照来,将诸人各异的神情显现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绿袍修士轻道:“木道友,时间差不多了。”本来拓跋堪还以公子相称,李余却是叫他以道友相称。李余知道他称呼公子之意,多是对方以为他乃哪个名门大派的高足,之中颇有些尊敬谦恭的味道。
李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那一侧的三名红袍修士已经不见了踪影。之前那三人的异动,也是给李余的灵识所知觉,想来拓跋堪三人对红袍三人非常忌惮,并没有尾随那三人一同而去,而是错过了一些时间,才是跟着后面进入禁制中去。
原先乌雷满布的谷口此时是黑黝黝不见一丝电光,不仅谷口,就连山谷两边的山峰的雷云中,似乎失去了不少色彩,“轰隆隆”的雷鸣声是消失不见了。
真是怪异,之前还是满山满谷都是雷光电闪,不可一世,现在却是寂静无比,禁制之神通可见一斑。李余随着拓跋堪两人慢慢走到了谷口之处。
奇异的是,谷口的数丈高空处还有那幽幽云团,郁结不散地大片,不过失去了雷光的乌云,李余几人也没什么好怕的。进得一些,却是发现一个不小的传送法阵,其有五边,各不相同,看法阵上面斑跎旧痕累累,显然不是这数年才铸造的。传送阵的前面是一堵拔起的黑墙,这黑墙由浓浓黑烟形成,而且与头上的黑云关联在一起,是将后面山谷里的一切围了起来。何不冲过这堵烟气之墙过到那边呢?李余有些小疑问,但旋即那小疑问给在黑墙中忽然出现数寸长的空间裂痕给击散了:如果墙内有空间裂痕这东西游动,贸然穿过这堵墙无异是拿命去拼。虽然有些憋屈,要照这个山谷之主的布置步步走下去,但总得比冒上太大的凶险要好。
拓跋堪将数枚灵石飞快的打入那个五边传送法阵中,然后喃喃捏动法诀发动法阵。白光咋起,李余在一阵轻微的眩晕之后,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纹符奇特的传送阵上面,是传送了过来。清河子,寒明与拓跋堪已经在一旁等候着了,李余打量了一下四周。
只见四周都是高耸入乌云中的刀峰环绕,并无其他的去路,只有面前有一斜上去的坡,山上树木极为茂盛,自己身处所在看来似乎才是山谷真正的入口,这里的光线不好,天空黑邃得吓人,重重黑云就只在头顶百丈之处,时有乌黑的闪电闪出划亮了天空,谷外雷光尽敛,似乎全部都挪移到这里来了。拓跋堪却是喜道:“好极,十年之前也是在这里,我们先依样画葫芦,再随机变化。”
李余与寒明及清河子皆是赞同,三人一元婴便是祭出法宝离地一丈缓缓向谷中飞去。在这里只要稍为飞高一点,便是可能会遭到头顶黑云产生阴雷的轰击,以李余等人的修为对于这些阴雷还是忌惮的,在情况未明之时,谨慎些最好。
拓跋堪虽然重进旧地,兴奋之色溢脸,但还是谆谆提醒:在这秘境之内危险重重,禁制无数,又时时刻刻变化,根本不能以经验来趋吉避凶,诸事与前路,都要听他的指明。李余想到以头上的重重阴雷不断肆虐,再想到用空间裂痕来限界便可知道一二,这里岂是简简单单的藏宝之地,这一路只能小心翼翼,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