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我在哥谭过暑假 一只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阿福,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中去厨房端来一个盘子。

他肃穆庄严地坐在沃伦面前,揭开盘子上的盖子, 泥脸的亲戚饼正软趴趴地躺在盘子里, 冒着一看就不妙的诡异气泡。

阿福每做一块华夫饼, 世界上就会少一个泥脸。

珍爱泥脸, 远离阿福牌华夫饼。

我爹把盘子往小橘猫面前一推,“吃掉, 或者吐出来,自己选。”

这是何等的禽兽之举!

堂堂蝙蝠侠居然对一只巴掌大的小橘猫毫无半点同情心!

这是人性的扭曲,也是道德的沦丧, 连柔弱的小猫咪都瞪圆了猫眼,惊恐地从操作台上弹起来,“喵喵喵?”

被爹揪住后颈肉的小猫咪喵得撕心裂肺, 试图向达米安求助。

达米安一脸不忍, “你吃了脏东西,会闹坏肚子的。”他用老父亲劝三岁小孩打屁股针的语气对小猫咪道,“忍一忍就过去了。”

沃伦被我爹的无情铁手提着, 离阿福的爱心华夫饼越来越近, 猫咪脸上的慌张也越来越明显。

终于, 在我爹亲自下场喂他吃华夫饼前,猫猫满是触手的嘴巴一张,呕吐起来。

小山堆似的东西劈里啪啦砸下来,咕噜咕噜滚到我们的脚边。

“阿福的鱼竿怎么在这儿?”

“啊,我的麦片!为什么连包装盒一起吃下去了?”

“这是谁的军刺,是不是杰森的?”

“我的领带,我那天上班前找了好久!”

我蹲在地上扒拉了一圈,找到了我失踪已久的橡皮筋,数一数至少有五根沦陷在猫猫肚子里。

杰森用阿福的鱼竿戳戳地上的一摊,“这里一堆只有一只的袜子是谁的?”

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纷纷把眼神投到迪克的脚上。

迪克又羞又窘,“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很有收捡,这些又不是我的袜子!”

我指着他的脚腕冷酷无情道,“你今天的袜子是一样一只。”

迪克指着提姆,“提姆的袜子也是一样一只。”

杰森耸肩,“我不是,别拉我下水。”

达米安面无表情,“幼稚园的小孩都不会穿错袜子了。”

迪克,你看看你自己,提姆,你看看你自己。

有些人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藏在皮鞋里的袜子还是一只蘑菇花纹一只马里奥花纹。

啧啧啧。

733.

沃伦乱七八糟的东西吐了一大堆。

我们找到了不少失踪多日的物件。

噬元兽吃东西是真不挑食。等哪一天杰森彻底黑化,说不定会抱着他去吞掉整座阿卡姆疯人院。毕竟噬元兽这个种族想吃饱至少要宇宙战舰起步。

连阿福的华夫饼都只能折腾出这么多东西,小丑说不定正在沃伦的胃里开着宇宙战舰与奇瑞塔星人光炮对轰,或者在沃米尔星拍摄红绿绝恋。

我爹和筋肉鸭鸭留在蝙蝠洞给馋嘴小猫咪做检测。

希望他们万一拍到小丑开飞船与奇瑞塔星人打星战的激烈场面,希望他们能记得把录像传给我们一份。

我们时隔多日回到家里,欢呼一声朝楼上奔去。

我们忘了一件事情。

“慢着。”达米安在我们身后说。

他取下挂在墙上的武.士.刀,拇指推开刀镡又合上,“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不止一件事情。”

他还隐隐带点婴儿肥的脸上,表情相当奥·古,“我的宠物鸭,”他抽出刀,屈指弹响刀刃,“为什么会变成未来的德雷克。”

我们欢乐的脚步停滞了,冷汗一视同仁趴在我们所有人的背上。

“啊这,啊这,”我心虚地左瞄右扫,“鸭鸭的事,怎么能说是瞒呢?”

“哦——”达米安面无表情,“达米安猫,和他是一起的,对吧?”

迪克干笑,“这不是怕你尴尬吗,毕竟不是谁都能天天撸自己的毛,还把自己送去猫咖打工,还在群里发自己的表情包......”他的声音在达米安的死亡注视下越变越小,最后恍若蚊嗡。

达米安难得没有冷笑,比起他恐怖的脸色,他的声音称得上是和善,“你们可以挑一个死法,三秒钟,来选吧。”

“三——”他甚至都没有念到“二”,直接提刀朝我们劈过来!

年轻人没有一点武德!

我们在深夜的韦恩庄园里上蹿下跳、鸡飞狗跳、东奔西跑,在花园的路灯下挥洒青春的汗水。

达米安对我们紧追不舍,他往往会在我们以为安全的情况下,幽幽从天花板上探出一双眼睛。

靠!你是蟑螂吗?

我们毫无形象地吱哇乱叫,惨叫声回荡在偌大的庄园内。

达米安猫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冷嗤,“喵。”

734.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难得没有睡好。

虽然修仙人不需要睡眠,但是这不妨碍我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蟑螂追杀到天涯海角,最后抱着渡厄崩溃地从观星台上跳了下去。

达米安不是蝙蝠系刺客,蝙蝠配不上他,他是蟑螂系刺客,能随机从天花板的任意一个角落出现。

国昌一大早就蹲在餐桌上,享受阿福的爱心早餐。她和沃伦达成了某种奇怪的交易,每次过来都会给噬元兽上供一大堆奇形怪状的小鱼干,里面不少鱼还是修仙界特供。她又一次靠自己的有钱摆脱了猫猫的追击。

我打了一个哈欠坐在她对面,“你究竟买了一个什么岛?”

这个岛能把我们直接送去漫威度假,这我是没有想到的。

国昌的小鼠爪子抱着一颗圣女果啃,她不好意思道,“我看到那座岛上有灵气嘛,我还以为那里是什么福地洞天呢。”

她叹息一声,“白派遣探险队过去了。”

她这句话刚一说完,庄园的门铃被人按响,这个时间点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因为和我爹不熟的人没机会到庄园来,和我爹熟的人都知道这个时间点他还没起床。

我疑惑地打开门口的监控。

我在监控显示屏里看到了......一块砖?

颜色奇异的砖抖了两抖,发现我没开门,砖头底下爬出一只小小的毛球。

小毛球灵活地窜到门铃边,小爪子啪唧一拍,门铃又响了。

我:???

我满头问号地打开门,那块不比我的脚踝更高的砖头开始匀速朝门内移动。

一个细细的声音道,“早上好,女士!”

另一个糯糯的声音道,“打扰了,谢谢你帮我们开门。”

一个声音抱怨,“太慢了太慢了,我的手都要酸了。”

另一个声音呵斥抱怨的那位,“别这么多要求,你该多多锻炼了,肚子都要拖到地上了!”

那块砖头朝着国昌所在的餐桌挪去,停在餐桌面前。

一声整齐的“嘿咻”,砖头被掀开滚在地上,露出底下的一群小毛球。

一大团毛色不同的仓鼠挤挤挨挨蹲在一起,拍掉手上搬砖留下的灰。

其中一只灰白花色的仓鼠很有礼貌地对我道,“你好,女士,能不能给我一块毛巾擦擦手?”

我:“啊?”

阿福就在这时展现了他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