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
平静、镇定、完全掩盖了那份丢人的尴尬。
我和杰森对视一眼,“要不,”我诚恳道,“还是我去吧。”
这绑匪到底是谁啊,这么牛逼。
地球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要完蛋了,这是我们看的最后一场电影是吧?
杰森摸着下巴,“我去会会他。”
我看着这位勇士抄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加油啊,杰森,韦恩家的门面就靠你来支撑了。
再不回来,《李尔王》都要播完了!
133
又一个半小时,无聊到把茶几上的松饼切成小人,自己和自己过家家的迪克收到了杰森发来的消息。
杰森的消息里字字句句藏着他崩溃的心情,我简直能想象出他面对现场时的花容失色,“□□妈的丧钟怎么在这里,格雷森呢??”
迪克:“哎?”
杰森的消息紧跟着又蹦出来,“格雷森过来。”
迪克:“唉。”
我躺在沙发上,脑袋跟着迪克一起转动。
“你说实话吧,哥,”我沉痛道,“氪星人是不是全部被脑控了,你们打算去拯救世界?”
迪克:“倒也不必把思维发散到这么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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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娃救爷爷,打一四字词语。
蝙蝠家救弟弟,答案与上相同。
我怀疑他们在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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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半小时后还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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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三十分钟后,芭芭拉拿起电话。
迪克发来消息,“小芭在吗?小芭救命!”
他还有闲心加了一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
我看了眼芭芭拉的手机屏幕,沉默了。
“你就说实话吧,小芭。”我怜悯地凝视着手机上迪克那句话,“直接告诉我你们背着我吃火锅去了,我也不会打爆你们的头。”
“首先,”芭芭拉揉了揉我的头,“我肯定是没去吃火锅的,至少这个时间点过去,我顶多能吃到几片煮成粉末的土豆。”
“对哦。”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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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也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小客厅沙发上抓心挠肝。
我从沙发这一头滚到沙发那一头,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一个都没回,我推开窗户,踩着渡厄飞进夜色里。
一般来说,我是不知道他们的位置的。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暑假结束后拜托赵缺德师兄调整了我手里的母本命牌。在几次讨价还价和熟悉的“滚呐”之后,我手里的母体命牌已经可以做到实时掌控其他子牌的位置。
也就是,自带定位系统。
这也不能怪我,毕竟兄弟姐妹们是那么得不让人放心。
赵缺德还教会我如何使用母体命牌上的窃听功能,再调试几下,连实时直播也是做得到的。
真好用欸,感觉是我爹会喜欢的装备。
曾几何时,我也是一个强调个人隐私的好孩子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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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定位到了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
这是很具哥谭特色的搞事地点,十个反派里有九个反派曾经在这种地方动过歪脑筋,剩下一个下次打算在这里开party。
我收起渡厄,谨慎地往里走,风中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很轻微,有好几个浅浅的呼吸声。
我心头一凛,不等我反手拔出渡厄,一张大网从我脚底下升起,把我整个往上一拽!
凯夫拉编制成的补兽网,和我们用来逮杰森的网是同一种材质。
我:“”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紧随而来的是闪光灯与摄像头。
杰森拍了几下手里的礼炮,喷了我一脑袋亮晶晶的纸桃心。
史蒂芬妮拉开破旧仓库的灯,气球和彩带装点着整间仓库,蛋糕摆放在长桌中间,上面插好了十九根蜡烛。
卡珊手里抱着一沓垒起来的礼物盒,“十九岁生日快乐,小词。”
“其实我隐隐有猜到,”我吊在捕兽网里,“你们是不是忘了,华夏比美利坚早十二个小时,今天上午我就收到蜀山那边的生日祝福了。”
众人的表情均是呆滞了一瞬,就好像康一面前的亿泰大聪明突然戴上了白色鸭舌帽变成了承太郎一样。
总算有一天,我不再是韦恩家的智商洼地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罐罗,放我下来。”
“好嘞,老姐!”小海星荡着钩锁从天而降,从披风里掏出一枚蝙蝠镖变形成的小型加农炮,烈烈激光对准我的脸迎头痛击,激光束在我刀枪不入的脸上炸散成烟花。
一时间仓库里仿佛办起了小型烟花会,我从炸裂开的捕兽网中滚到地上。
:)
不是让你这样放我下来。
罐罗,你这个大聪明。
第92章 寒假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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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如何暂且按下不表, 当晚我爹一个人承包了整个哥谭的巡逻任务。
谢谢爸爸,感谢您的付出。
我个人的衣着品味是一身黑,这样方便耐脏,而我本人是不怎么穿裙子。
废话, 剑修穿裙子多不方便打打杀杀啊, 提剑砍人的时候还要担心走光问题未免也太麻烦了吧。
于是大家合起来给我送了一整套出行装扮, 红衬衫小领结黑色背带裙,芭芭拉特意给我配了一件焦糖色的风衣, 史蒂芬妮送了一双棕色的羊皮靴。
发饰是阿福送的,一个中间镶了宝石的巨大蝴蝶结, 可以扎在我的马尾辫上, 非常阿福式的审美。
我爹准备了一条项链,珍珠项链, 但是是相对更适合年轻人的款式。
他把首饰盒交到我手里,“我给卡珊、芭芭拉和史蒂芬妮都送过这条项链,明年再送你别的礼物。”
他看着我打开首饰盒,把项链捞出来戴上, 伸手帮我调整了一下长短,“你不是明天要去中城玩吗,可以穿这套衣服过去,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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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甜心猪猪爹的嘴真甜。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去中城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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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穿着这身富家大小姐时装坐上了前往中城的班车。
按理说以沃利这个世界上最快之人的速度, 他过来接我不要半秒, 只等我一个电话。
我们约定等我抵达中心城时再给他打电话, 他和家人这段时间都在中心城, 正好我能在他家吃一餐午饭。
寒假前迪克被一个小孩偷走了钱包, 提姆连夜给我们几个发了消息狂笑,因为中美时差关系,我看到消息的时候,他本人正蹲在布鲁德海文迪克家的天台顶上,给迪克送带老人防盗链的钱包。
我觉得今天之后,我大概会有一个迪克同款。
因为我的钱包也被偷了。现金、身份证、银行卡,通通都在钱包里。
唯一值得安慰的一点是至少我的手机还拿在手上。
我竟沦落到和迪克一个处境,别问我为什么堂堂剑修能被人偷走钱包,问就是为什么堂堂夜翼能被小孩偷走钱包。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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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打算给沃利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不出去。
我低头一看,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弹出催缴话费的短信。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