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2 章(1 / 1)

镇守府求生指北 海底熔岩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登堡被子的一角盖住,越来越过分了。

  “可以、可以。”兴登堡不耐烦说。

  “那么一起洗澡可以吗?”密苏里突然若无其事问。

  “可以。”兴登堡没有注意密苏里突然换了一种要求,“都可以。”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密苏里打了一个响指立刻坐起来。

  兴登堡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你诈我。”

  “就是诈你又怎么样。”密苏里说,“反正你答应,我们一起洗澡。”

  “不,我不答应。”兴登堡说。

  “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密苏里说,“输不起不要说。”

  “谁跟你玩了……”兴登堡说。

  “好了。”密苏里从床上跳了起来,轻轻地揽着兴登堡的肩膀,眼看兴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绒毛浮现,想起某个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试试还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作为好多年的朋友,密苏里深知如何对付兴登堡,那就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自然会妥协。密苏里松开兴登堡的肩膀,从后面推着兴登堡往浴室走,问道:“兴登堡你喜欢用什么香味的洗发水,香皂还是沐浴露。”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头、搓背吧。”密苏里继续说。

  眼看密苏里那么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样,兴登堡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位于大海深处偌大的小岛上只有那么一家镇守府,如此一来镇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谓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间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不像是某些小区房一个卫生间做个干湿分离后,浴室柜和马桶只能挤在一起。

  总而言之,兴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两个人站在里面也丝毫不显拥挤。

  密苏里早早脱了衣服,露出可谓完美的身躯。相比密苏里大大方方,兴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总算过了衣服,解开裤子慢慢拖下来,即便如此还穿着内衣始终不愿意脱下来。

  “兴登堡不要动。”密苏里突然说。

  “干嘛。”兴登堡说。

  “我帮你。”密苏里面对兴登堡伸出双手从她的手臂下面穿过摸到她的后辈。

  “你想干什么?”兴登堡慌张问。

  密苏里贴近兴登堡,双手摸到兴登堡因为紧张绷起的脊背,温润如玉的背部肌肤,脊椎骨隆起圆润的骨节,说道:“让我帮兴登堡脱衣服。”

  “不用。”等到密苏里的双手沿着那脊背找到她背后内衣锁扣,一阵轻微的颤栗传来,兴登堡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她想要摆脱密苏里,“我自己脱就可以了。”

  “已经解开了。”密苏里轻轻吹开兴登堡耳边垂落的散乱发丝,作为女孩子解内衣可以说最基本的能力。

  顿了顿,密苏里朝着兴登堡的耳蜗吹了一口气,说道:“我松手了。”

  感受着内衣肩带从肩头滑落的兴登堡连忙捂住内衣,谁知道密苏里那一双手顺着她的背滑下去,手掌抚摸着她曲线起伏的腰身,柔软得像弹簧一样的腰肢泛起鸡皮疙瘩,最后插进她的内裤里往下面褪,一直褪到大腿处。

  密苏里在兴登堡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摸了把,赞美道:“兴登堡的大腿好结实。”

  兴登堡除开皮肤略显苍白之外,她的身材是完美的,高挑又火辣。

  “你够了。”兴登堡感觉身子有些软了,差点靠在墙壁上。

  密苏里没有乘胜追击,相反后退一步远离兴登堡,说道:“谁叫你半天脱不完衣服……两个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女孩子了。”兴登堡不爽说,不管如何终于脱了内衣。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苏里看着兴登堡一直不好意思横着挡住胸口的手臂拿来了,不客气地伸出手准备摸一把被兴登堡狠狠一把拍开也不恼,“兴登堡是女孩子,可爱的女孩子。”

  兴登堡表情一沉。可以的话,她不想当什么女孩子,想要做女人,提督的女人。

  密苏里一眼便看出兴登堡脸上失落之色,类似的表情从镇守府这个人那个人脸上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么可爱的兴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损失。”

  兴登堡不说话。

  气氛冷了些。

  密苏里拨了拨兴登堡头发,说道:“好了,不说那些,我们洗头了。”

  “好吧。”兴登堡不希望气氛变得那么僵硬。

  接下来,密苏里认真地帮兴登堡洗头——首先取下花洒试试水温,接着帮兴登堡打湿头发,抹上洗发水,揉搓出满满一头泡沫,最后用水冲洗干净,水珠顺着兴登堡湿哒哒的头发和下巴落在地上,至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头发洗干净了……转过来,现在开始洗脸。”密苏里走到浴室的那头,那里悬挂着浴室架,“洗面奶,怎么没有看到洗面奶。”

  “没有洗面奶。”兴登堡说。

  “没有洗面奶你拿什么洗脸。”密苏里问。

  “香皂。”兴登堡说,“我觉得洗面奶不如香皂好用。”

  “香皂不好。”密苏里说,“就算是舰娘,我们的皮肤和人类差不多。而香皂中含有碱性物质,pH值很高,但我们的皮肤呈弱酸性,长期使用会引起不适破坏我们的皮肤皮脂膜,最后洗的越多,脸会很粗糙。”

  “听不懂。”兴登堡说,反正就是摆烂。

  “脸的话,我自己洗好了。”兴登堡继续说,主要是嫌麻烦。

  “好好好,兴登堡自己洗。”密苏里说,“我现在帮兴登堡洗背。”

  密苏里找来香皂帮兴登堡背上涂上香皂,接着帮兴登堡搓背,搓出泡沫,从光洁的后背搓到匀称柔美的肩膀,再到修长优美的漂亮颈脖,到胳膊,肱二头肌到肱三头肌,到腋下,再到到胸前……

  兴登堡吃了一惊,拍开密苏里放肆的双手说道:“密苏里你干什么呢。”

  “帮兴登堡搓身子啊。”密苏里贴着兴登堡的后背理所当然说。

  “放开我。”兴登堡挣扎。

  密苏里若无其事松开手,问道:“感觉又大了啊……兴登堡现在胸围多少了?”

  “不知道。”兴登堡说,她的确不关心那些事情。

  “揉一揉会变得更大哦。”密苏里说。

  “不需要。”兴登堡想了想说,“揉一揉会变得更大,维内托就不会那么平了。”

  浴室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空气。

  两个人打打闹闹足足花了半小时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客厅。

  兴登堡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密苏里则穿着她以前帮兴登堡买的睡裙拿着吹风机帮兴登堡吹头发,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帮兴登堡拨动微湿的头发,说道:“洗白白,吹干头发……我问了提督,他只说晚上忙,没有说不来。”

  “嗯?”兴登堡眼睛亮了亮,又垂了下去。她从来不是乐观主义者,当然也不是什么悲剧主义者。反正只要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来了就来了。”兴登堡看着手机,群里面说提督刚刚还在咖啡厅陪大家下棋。

  “我想想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