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方法,她拿起穿韭菜的竹签放到苏夏的前面,“这个烤韭菜还是给姐夫吃吧。好好补补。”
苏夏抬起头来,举起手来,要不是手上拿着毛刷,而且之前帮烧烤刷调料时不可避免沾上调料,一定毫不客气发起掐脸攻击。
萨拉托加嬉皮笑脸,吐吐舌尖,拿起烤韭菜跑掉了。
“火是不是太大了?”
“可以翻边了。”
“拿一双筷子给我。”
“这个是什么调料?”
新泽西跑了过来,拿着筷子戳烧烤网上面的烧烤,拿着毛刷往那些烧烤上面刷油,一点不客气,为此油滴进炭火当中烧起大火,又不知道帮那些烧烤转移到旁边,只会在旁边大呼小叫,同时不时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烧烤网上。
蒜蓉生蚝、鱿鱼丝、香菇、秋刀鱼……苏夏看着烧烤网上面越来越多烧烤,说道:“新泽西可以了。”
“我的烤中翅烤好了吗。”光荣在这个时候跑过来。
“好嘞。”新泽西动作熟练地找来一个塑料碗,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微焦的烤中翅放进碗里面,又找来一双筷子往塑料碗上面一放,递给光荣,“承蒙惠顾,五块钱。”
光荣接过塑料碗,眨眨眼睛,一时间有些懵。
新泽西感觉十分好玩。叛逆少女喜欢尝试各种新鲜事情。
随着新泽西加入,更多人加入烧烤当中,陆奥啊,纽波特纽斯也是一个不靠谱的家伙,苏夏拿着一个烤全翅退出了。他本来为自己烤的鸡腿早已经被人拿走了,还有一个烤全翅算不错了。
苏夏一边吃烤全翅,一边到处溜达,看看小萝莉堆沙子城堡,这个烧烤位尝尝烤鱼,有点咸了,那个烧烤位尝尝扇贝,走到放着月饼的长桌旁边。
除开月饼之外,还放着月见团子。那些是日系准备的,与中国人在中秋节的时候吃月饼不一样,日本人在赏月的时候吃江米团子,又称月见团子,一种用糯米造成的白色团子。
苏夏随手拿起一个月饼,心想他塞了一枚硬币的月饼不知道在哪里,又会被谁吃到,掰开月饼,莲蓉蛋黄馅。
苏夏吃了一半月饼,仰望夜空,圆盘似的月亮高悬,突然想到那么一句——月圆人团圆,母亲最喜欢说的一句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笑了一下,眼泪突然控制不住了。
第四百五十章 崩溃
小口小口吃着月饼,缓慢地咀嚼,苏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哭了。
明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接近两个月时间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什么事情早就想通了才对。
苏夏吃完了月饼,不由自主想,往年的中秋节都是在家里过的。
中秋节的晚餐肯定是炖鸡,自己家养的鸡,还有酿油豆腐也必备菜肴。吃完晚餐后,八点半到九点时吃月饼,因为平日吃的东西多了,没有人对月饼有太大的兴趣,但是中秋节肯定要吃一点月饼,于是一家四口人分一个月饼。
苏夏摇摇头,一直以来的经历告诉他不要想那些事情,再想也于事无补,只能徒增烦恼。
苏夏眯了眯眼睛,擦了擦眼睛,东张西望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他流眼泪了。大家都在玩,好像没有人注意他。海滩边灯光明显不够,那么黑的情况下,就算注意到他也看不到他流眼泪吧。
苏夏想去找小萝莉玩,把大家堆起来的沙子城堡推倒,接下来不管是被大家“追杀”也好,又或者为了道歉帮大家堆沙子城堡,怎么样都好,那个时候应该就不会想那么多事情了,但是完全迈不出那个脚步。
苏夏看了看热闹的沙滩,原来属于他的烧烤位现在被一堆人霸占了,金色短发的小萝莉拿着大大的杯子,杯子里橙黄色的液体好像是啤酒,低双马尾的小萝莉在抽烟?应该不是吧,否则肯定有人阻止,换做平时一定会去说道几句,此时一点心情也没有,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坐坐。
苏夏避开人群,独自绕道前往沙滩边的礁石区,找了一块礁石坐上去,盯着粼粼波光的海面突然想如果就这样跳进海里面,会不会一出海面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想是那么一想,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苏夏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扔进海里,没有管丢了多远和落水声如何,他弯下腰抱着膝盖,脑袋埋进胳膊上面,蜷缩在礁石上面。
“提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苏夏抬起头,只见穿着青色连衣裙的少女站在他旁边,说道:“瑞鹤啊。”
“没事。”苏夏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我只是想问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告诉我没事,这算不算此地无银三百两?”瑞鹤是十分聪明的。
苏夏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瑞鹤问。
“真的没事。”苏夏说。
瑞鹤看着苏夏,礁石区没有灯,只有借着月光观察,她不擅长看人,看不出什么名堂,说道:“好吧……没事就没事。”
“嗯。”就算是瑞鹤,苏夏现在也没有心情应付,“我就是想一个人坐坐。”
“好吧。”
瑞鹤站了站,有些犹豫,提督说他想一个人坐坐,是不是应该离开。
“提督想一个人坐坐就一个人坐坐……”瑞鹤顿了顿,“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不要憋在心里面……你是我们提督,我们也是你的舰娘,所以说,那个啊,怎么说比较好……”
不等瑞鹤想清楚应该怎么说,苏夏说道:“我知道了。”
瑞鹤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走了算了,跳下礁石,一步三回头走向沙滩。
翔鹤看到突然跑掉又回来的瑞鹤,问道:“瑞鹤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提督。”瑞鹤说,“我看到提督一个人往礁石区走了。”
翔鹤欣慰地笑,妹妹也知道出动出击了啊,不过为什么又回来了?
“然后呢,为什么回来了。”翔鹤问。
“不是,不是姐姐你想的那样。”瑞鹤说,“我看到提督哭了,应该是哭了吧,我也不敢确定,反正很不对劲……好端端地为什么哭了,有点担心所以过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提督好像哭了?”这不是比什么都更重要的事情吗,翔鹤再也没有心情计较妹妹是不是学会出动出击了,提督哭了,好好地为什么哭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事情。
“我没有看到,只是怀疑。”瑞鹤纠正说。
“那么你去问了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翔鹤焦急问。
“不知道。”瑞鹤回答。
“不知道?”翔鹤疑问,“你不是看到提督好像哭了,然后去找他了吗,没有找到提督吗……我们赶紧去找他。”
“找到了。”瑞鹤拉着姐姐的手,“就是他不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啊,”瑞鹤说,“总之他不想说,我也没有问了,不礼貌吧。想想他可能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