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跌落下来,那山坡下便是一条通往小儿子家的小路。
糟了!长辈的舅母脑子里嗡嗡作响,脑海里回旋起那些可怕诡异的传说。
看错了吧。
夜深了讲个鬼故事给你听:山坳僵尸事件
尽管如此,长辈的舅母还是自我安慰着。
这夜未眠,长辈的舅母安静的听着屋外的动静,没有一点儿声响,如平时的夜晚一般,直到清晨醒来,并无异像,看见阳光照进大厅里的时候,长辈的舅母才放下心来,心想如果那东西真的是自己的丈夫所化,也不过在山坳四周游荡,是不会来残害自己后人的。
日子这般的过去,长辈的舅母也时常看见坟头的黑影来来回回,然而只是如此,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时间一长长辈的舅母也习以为常了,如果生人与死人之间相安无事,顶多自己一个感到怪异一点罢了,然而……
故事没有就此结束。
有一天,晚饭的饭桌上,小儿子的老婆忽而面色凝重的问起一件事情,这让长辈的舅母倒吸一口凉气。
“小儿子的老婆问他们半夜的时候有没有听到有人挑水的声音?”长辈面色古怪的说道。
“挑水声?”我问。
长辈点点头,接着说。
“我睡得很死,听不见半点声响,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每每醒来你都是睡着的,也许是你做梦吧。”长辈学着舅母小儿子的声音说道。
“不是做梦,好几天了,哐当哐当的,就在大厅里,我害怕,不敢去看。”长辈又学起舅母小儿子的老婆声音说道。
夜间鬼爬岸,山坳僵尸事件3
“我怎么没听到嘞!”长辈又学着自家舅母的声音大声的说。
“不信今晚自己听听去。”长辈的声音有恢复到了小儿子老婆的声音。
此时仁禃对面的长辈一人分饰三角,栩栩如生,不亦乐乎。
媳妇儿的话让长辈的舅母内心里升起了一股阴霾,心头有徘徊着那个念头,要不要把自己看见死去丈夫的事情说出来,如果小儿子老婆所说的属实,那很有可能死去的人已经走回家来了……
那夜,长辈的舅母竖起耳朵去听,万籁俱静的夜半,忽而听见一阵轻轻的推门声,老房子的木门半夜时用木栓锁住的,从外面打不开,然而听这个声音,却好像门没锁一样,有人直接在外面打开了门,长辈的舅母光着脚从床上下来,悄悄的走向房门,旧式房门是木制的,有许多的缝隙,透过缝隙,能看见,大门真的被谁打开了,那皎白的月光照进来,大厅里一片银色的明亮,宛如夜间的白天一般的,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哐当哐当的声音,声音极小,但在安静的夜里却是十分的明显。
忽然只见那木制的高高门槛上缓缓的跨进一只脚来。
长辈的舅母大吃一惊,轻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来,这回只见一个身着寿衣的老人行动僵滞的挑着一桶水往大厅里走,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是长辈的舅母此时已经一百分的肯定了,那东西便是自己死去已久的丈夫,只见那东西把水挑了三个来回之后,便没再回来,长辈的舅母在门板后面看了很久,确认那东西不再回来之后方才动了麻痹的身体,回到床上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会他真的从坟墓里爬出来了吧,长辈的舅母十分的恐慌,却又不敢说出来。
如此又过了几天,忽而的一天夜里,长辈的舅母又听见那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挑水声音,长辈的舅母照例从门缝往外面看,依旧是那个身着寿衣的佝偻老人,直挺挺的一步步的走在大厅里,约莫十分钟后,缓缓离去,长辈舅母沉住呼吸等待了许久,确定那东西远走以后便壮着胆子悄悄的开了房门,只见月光之下,大厅的地面上印着几个晶莹透亮的水脚印。
那是布鞋踩出来的,长辈的舅母平时自己也会纳布鞋,一看便是布鞋沾了水之后踩出来的鞋印,长辈舅母走出房间,扑面而来是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长辈的舅母忧心忡忡,同时也害怕非常,平日夜晚九点便会栓住大门,为何现在大门洞开,长辈的舅母抑制不住内心的狐疑,朝着门外安静的村庄环视了一周,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翌日,天光的时候,长辈的舅母早早的起床便走上小路远远的看着自家老头子的坟头,挂着白色纸钱的细竹杠还在,随风摇摇晃晃的,并没有异样。
犹豫再三,长辈的舅母还是把这件怪事的始末告诉了两个儿子,两人听后也是满脸惊异的表情,同时责怪长辈的舅母为什么不早把此时说起来,小儿子一家人尤为的担惊受怕,而后两家人商议,托人去别的镇上请来了以为名望颇高的风水先生。
几天之后,风水先生要求挖开坟墓,按照先生的话就是,这家的老人葬的位置不好,尸体肯定出现了异样,两位儿子照办,果不其然,挖开坟墓之后发现棺材下的老人并没有像一般的尸体一般腐烂,而是变成一具潮湿的尸体。
而后,风水先生做出了迁坟的建议,然而此时两家兄弟却起了争执。
原来是大儿子生怕迁坟会惊扰魂灵,不但没有将坏事解决,反而会引起更大的事情来,而小儿子听闻自家每夜都有脏东西光顾想立即解决问题,双方相持很久,大儿子最终做出妥协,几天之后,坟墓被迁到了别的地方。
“就此结束了吗?”我问道,此时正是冬天,我窝在长辈的老房子里,空气不好流通,脑袋也似乎浅睡着的一般,双颊通红,晕晕乎乎的,长辈说道此处,伸手拿起茶缸喝了一口茶水。
仁禃将烟头伸进火桶燃烧的木炭上,悠悠的吸了一口,那头长辈立即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要抽烟!不然不说下去了。”长辈边咳嗽摆着手道。
仁禃踩灭了烟头,低头看见长辈的脚板底踩着五块头的纸币,缘是长辈年纪大了,钱掉了自己也不知道。
“钱掉了。”我拾起五块钱交给长辈说,“故事还没结束吗?”
“没有哦,迁坟以后嘞……”长辈接过钱放在身边的小铁盒里,这次她没有卖关子了,似乎方才已经深深入戏,此时要一口气说完接下去的事情。
迁坟之后,的确不见了那些诡异的事情了,然而不久以后,小儿子家的妻子不知何因,发起了神经,一天的正午忽而冲进自家的地里,从泥土中拔出大蒜啃食,满嘴是泥,说话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