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1 / 1)

鬼大爷讲故事 请叫我鬼妈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带着花花去了。

可过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花花屋里屋外的哪也找不到自己的白猫了,急得要哭,这里钟富却端着一碗肉出来:

“哭啥,那猫我给炖了,白吃白喝了大半年了也应该作点贡献了,别说爹不疼你们娘俩,过来一块吃吧。”

可花花母女谁也没有吃那肉,花花在墙边找到了一些猫的毛,小心的给捧到树下埋了起来,因为心里难过,花花早早的就回屋里睡了,梦里还梦到了那死去的白猫,花花很是开心,那白猫开口道:

“你一直对我好,我现在要走了,你有什么心愿吗?”

“我就希望你有九条命,做个猫仙,那样你就不会让人给杀死了。”花花在梦里这样回答。那白猫听了回答似乎一楞,然后就消失了。

转眼又是夏天,雨水多了起来,因为村里的房子大多是依山而建的,每到夏天的时候就会做好加固,以免出什么意外,可钟富却不以为然,更不会费力的去修屋子,这天晚上,花花睡下的时候梦到一个穿白衣的仙子,那仙子轻唤她,花花问她是谁,那仙子一变竟是自己的小白猫,那小白猫道:“小主人多谢你让我放下了心中怨念,成了正果,现下我来告诉你,你快点离开这个屋子,一定要快点离开,切记!”说完就又消失不见了。

花花也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出去,她忙的叫起了身边的妈妈,又去叫钟富,可钟富睡得正香,没好气的训斥了花花又自行睡去,看实在是叫不起他,花花就拉着妈妈跑了出屋子,花花妈一脸茫然的看着花花,可就在这里,屋后的一块早已经松动的巨石直下的砸中了钟富那已经破败的房子,整个房子就这样塌了。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村民,等在那堆土石中找到钟富的时候,钟富早已经死去了。

那之后花花母女两人就离开了村子不知去向,有人说在别的地方见过她们,那个小女孩儿边上总会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跟随着。

义鬼

有一个渔民,长年只打一些小鱼虾,因此收入少,家里很穷。

一天晚上,渔民来到溪边,一看鱼群早已向上流游去,只好躺在沙滩上睡一会儿,等下半夜再落网。

渔民睡得正甜,突然,有人把他摇醒,他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个中年人。渔民问:“什么事?”中年人说:“你的胆子大吗?”“说胆子,我可大了。天天三更半唉出来捕鱼,就是遇到鬼群,我也敢挤过去。”

“既然胆大,我就直说了。我是青龙潭水鬼,看你穷得可怜,想帮你的忙。”

渔民有点不信地问:“你能帮我什么佗?”“这样吧,你在这儿张网等着,我去把青龙潭的大鱼赶来,保管你捕到一大筐。”中年入说完,就回到青龙潭,一晃不见了。

不一会儿,果然一群大鱼游来了。渔民手忙脚乱地捕了一阵,转眼间,就是一大筐。天光时,他上街卖鱼,得了不少钱。渔民眉开眼笑地回家,把钱“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又把昨夜所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妻子。看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妻子当然也十分高兴。渔民说:“古语说,‘黄河自有澄清日,人生岂无得运时’。看来,咱们是得运了。”

从此,渔民夜夜都捕到一大筐鱼,家中渐渐有了剩余,夫妇俩对水鬼感激不荆一天晚上,捕完鱼,渔民特地对水鬼说:“你看得起我这个穷人,夭天帮助我,恩重如山,情胜骨肉,不如结为兄弟,你看如何?”水鬼想了想说:“你不伯阴阳之异,我能有不允之理?”说完,各报年岁,渔民是兄,水鬼是弟。从此以后,一直以兄弟相称。

几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渔民又来到溪边。一抬头,义弟已先到了。渔民见他神色不对,就间:“义弟,今晚因什么事优容苦脸呢?”水鬼长叹一声说:“义兄,咱们分手的时候到了,阴府命我明日午时出苦,我正为此伤心。”渔民闻言,先是悲伤,接着又转悲为喜地说:“祝贺你能得出苦,免受水淹之苦,这是好事。我夫妇永远不忘你的恩德。”这时,天也光了,他俩珍重道别。

渔民匆匆回家,把情形告诉妻子。他妻子心地善良,也为义弟能出苦而高兴。早饭后,渔民飞快奔向青龙潭,想亲眼看看义弟是怎样出苦的。

很快,午时到了。可是溪边并无他人。渔民想:“这里无入,义弟要如何出苦呢?”又一想:也许,出苦的替死鬼莫非就是我吧?如果真的如此,我也心甘情愿。义弟恩重如山,我能为他而死,这是知恩报恩,死也含笑且正想间,突见对岸来了一妇人,怀抱婴孩,边哭边跑,来到溪边,放下婴儿,纵身一跳,沉入水里。渔民想去救也来不及,不觉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出苦是应在这妇人身上!”可是,只一瞬间,水中的妇人又浮上水面。接着,对岸来了一大群人,把妇人救起。渔民见此情景,心中也生疑惑。

当天晚上,渔民来到溪边,看水鬼又来了,就上前问:“义弟,今日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出苦呢?”水鬼应:“义兄,你看见溪边的婴孩吗?我要是把那个妇人弄死,丢下的婴孩能活吗?我不忍一下害死两条命,所以,宁可再熬三年苦。”渔民听了水鬼的话,敬佩地说:“你真是个难得的义鬼。”

渔民回家后,把事情告诉了妻子,他妻子也赞叹:“鬼尚如此重义,世上的人若不重义,能不羞死?”

新聊斋:狐狸精也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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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

刘赤水快走到悦来客栈门口时,突然想起家中烛火忘了熄,心里叫一声,不妙,这风再大点,怕是要走水。因此又缩回脚,立刻朝家赶。

将将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还夹着浪声浪语:“胡郎,嗯,再抱紧点。”一个少年吃吃笑道:“白仙,这枕席虽美,可不是咱狐狸洞的。那姓刘的回来,怕是不得干休。”

刘赤水听到这,心里纳闷,听这意思,这俩人还不是头一回在我床上干事了。晦气!他一脚踹开门,大喝道:“姓刘的在此!”

床上正紧抱成一团的少年和女郎慌里慌张揣起衣裳就跑。月光洒洒,烛光摇曳,刘赤水隐约见那白仙身材窈窕,皮肤白嫩;那胡郎身长玉立,姿容不俗。

难道他们真是狐仙?刘赤水看着床上没来得及带走的亵衣,一阵恍惚。

亵衣又轻又美,拿在手上像什么都没有一样,衣裳上有个小针线包,绣着一只美丽的小狐狸,眼珠子黑溜溜的活灵活现。

刘赤水是南阳人,从小聪明伶俐,家里也过得丰裕。父母过世以后,他一个人住在这大宅子里,吃必精美,用必细致,是一